在于清舒剛回國后不久,遠光集團已經(jīng)風雨飄搖,四處為患。于勝遠為了公司的漏洞,要求于清舒嫁給白氏集團二公子白漾,來獲取嫁妝和資源。
于清舒天生性格倔強,自從舒鈺和于勝遠離婚后,對于勝遠一直都心里充滿恨意。怎么可能會愿意用自己的幸福來換取遠光的重生。
于家的家業(yè)從十歲開始,就不在屬于自己一個人的了。
為什么偌大的于家要犧牲她去換取,這時候的于清舒偏不妥協(xié),她要尋找自己的幸福,莫云集團的林御墨是她回金陽遇見最想嫁的那個人,她不知道他喜不喜歡自己,但那晚上的出手相救,自己確實對他一見鐘情。但她也不想把莫云牽扯到遠光的舊事當中,和林御墨結婚完全只是不想于勝遠的計劃得逞。
最后在金陽的日子,她住在和林御墨一起生活的山間別墅里,這是兩人領證之前林御墨買的。她其實沒想太多,從小到大,房產(chǎn)和資產(chǎn)這些都是母親舒鈺在打理,直達母親離世,她也不清楚家里到底有哪些東西是屬于自己的。
直到遠光宣布破產(chǎn)那一刻,于清舒才知道自己作為直系親屬,銀行里的錢被凍結了,也被限制出境,M國暫時也回不去,名下金陽的房產(chǎn)也被抵押在了銀行,這場浩劫原來自己不能幸免,整個于氏家族的人都恨透了于清舒,責怪她冷酷自私。甚至堂兄還找人想攔截她的車對林御墨進行敲詐,不過幸好沒有得逞。
家里只有一位中年保姆陪著自己,林御墨開始是限制自己出門的,身份證和護照等一切證明身份信息的東西都被收走,那段時間里,他開始變得夜不歸宿,幾天幾夜家里都不會出現(xiàn)第三個人。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于清舒白天黑夜都想躺在床上、沙發(fā)里,用被子蓋住自己才覺得有點安全感,可能因為身體沒運動,沒有消耗體能,每天也不想吃東西,偶爾就一杯溫牛奶下肚,又開始窩在被子里走神。就這樣大概過了10天左右,突然有一天,林御墨中午回到家里,見于清舒狼狽不堪的模樣,生氣沖她大發(fā)雷霆,這是第一次見他很生氣的樣子,于清舒想,可能是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惡心到了他的自尊心,才讓他有機會發(fā)泄情緒。
但那次他生氣后,開始不限制自己出門了,給于清舒找了一名女性保鏢,開車陪著自己出去散心,有時候還去遠一點的濕地公園透透氣。
即使這樣,于清舒每天還是覺得無所事事,精神不濟像沒睡醒的樣子,而到了晚上腦海里開始出現(xiàn)很多亂七八糟的畫面,有爭吵、諷刺、一大群人圍著遠光看熱鬧......
趙子溪永遠像勝利者一樣高傲的聲音在耳旁回蕩;于清舒,我終于把你踩在泥潭里,你將永遠無法翻身,她得意洋洋的笑容是那樣的放肆。
于清舒坐在落地窗前發(fā)呆,趙子溪是兒時最要好的朋友,她們分開就五年的時間,這五年里也是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友情和利益原來從來不在一條平衡線上。
有一天保姆換成了從前于家的柳嬸,柳嬸是在于家做了20多年的管家,也是看著自己長大的。
柳嬸心疼自己,跟林御墨說讓我去舒家走走,有親人的陪伴可能精神會好起來,沒想到林御墨竟然同意了這個請求。
許沐陽看著于清舒眼角有晶亮的東西流動,心里有些顫動,不知道她曾經(jīng)是經(jīng)歷什么,才想來這里把自己藏起來。
“我看歇息的差不多了,走吧!”
有些事情是經(jīng)不起回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