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好燙。”一名警員有些惶恐的說道,眼淚止不住的開始流了下來,額頭上則是可見的毛豆大小的汗珠。
他絕望和恐懼的表情讓周圍的人有些同情。
他身上已經(jīng)冒起了紅斑。
“放心,兄弟,沒事的,到了金山衛(wèi)星城就能找到辦法?!笨状笃髯哌^去拉住他的手臂,寬慰道。
“不不,我沒有服用過基因藥劑,我,我會死的?!边@名男子大概只有二十多歲,面對三十多的孔大器有些恐慌的反駁道。
“放心,我們老板那邊有基因藥劑,到了金山衛(wèi)星城我給你求一劑,一定會沒事的,你只要撐過兩天就可以了?!笨状笃魃晕⒂昧ε牧伺膶Ψ降募绨颍坪跸胍璐藥Ыo對方力量。
“真的嗎?”青年絕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希望。
“當然是真的,我們老板絕對會答應的?!笨状笃餍χf道。
青年眼神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有隊長恨鐵不成鋼和無奈的表情,有同事不忍轉(zhuǎn)過頭的情形,也有面無表情的田禮等人,還有三名空姐同情的目光。
“我不,我不!我肯定活不下去了?!鼻嗄陹昝摿丝状笃?,朝著遠處跑去,孔大器還想追上去把他拉回來。
突然一聲獸吼,一頭綠色毛發(fā)的老虎突然竄了出來,一口咬住了青年的脖子,隨后老虎一個轉(zhuǎn)身拖著青年就離開了。
“啊??!”一名空姐大聲尖叫了起來,旁邊兩人也是和她相擁起來表現(xiàn)著自己的恐懼。
“別大喊!”郝運來呵止住了空姐,隨行的警員急忙掏槍警戒四周!
苗春婷走到三名空姐那邊安慰了起來,同時也止住了她們的驚慌,這個時候同為女性,就方便了很多,也更加容易帶給她們依靠感,三人都緊跟著苗春婷,倒是讓苗春婷有些無奈。
“給你。”伍憲扔了一件外套給苗春婷,苗春婷也不客氣,穿上之后又接過了伍憲扔過來的自動步槍。
對于槍械方面,他們也是接受過訓練的!
“大家注意警戒四周,不可單獨行動?!焙逻\來接過指揮,這方面還是出身警備司的他更有經(jīng)驗。
一行人緩慢的前進,沒多久,半具尸體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視線當中,通過衣物,能夠辨別出是剛才那名青年。
“剛才那頭老虎吃了一半就離開了?”郝運來帶著兩名隊員走上前查看了一番。
“人都沒了,我們趕路吧。”田禮強忍著惡心,說道。
“大家小心一些,有些變異獸能夠擬態(tài),不好辨認?!惫偬镢懗雎曁嵝选?p> 擬態(tài)這方面在實驗室有所研究,且已經(jīng)有了建樹,他有所了解,知道其中的難纏之處。
一行人警惕的前行著,密林之中遍布著危險,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
“老板,這個水果怎么賣?”陳楚文拎著一個塑料袋,在攤位上詢問道。
“好眼光,這是從??ばl(wèi)星城進口過來的水果,三百塊一斤!”商販賊眉鼠眼,看見陳楚文問價格,眼神一亮,介紹道。
“這是??さ奶禺a(chǎn),但是成本和運輸價格遠遠低于這個價格,金山衛(wèi)星城的市場價格大約是五十一斤。”小結(jié)衣的聲音在耳機里面響起。
陳楚文惡狠狠的瞪了商販一眼,將塑料袋一扔,直接離去。
這里是下層區(qū),陳楚文已經(jīng)度過了兩天的時間,在他不遠處,一個大型的藥材倉庫正坐落在那里。
來來往往的貨車非常多,一捆捆的藥材被運往上層區(qū)進行加工,制作成的藥物除了金山衛(wèi)星城自己消化之外,還會被出口到華政其他的衛(wèi)星城。
這一條產(chǎn)業(yè)鏈已經(jīng)持續(xù)了數(shù)百年之久!而金山衛(wèi)星城的各個藥材公司經(jīng)過數(shù)百年來的競爭和吞并,發(fā)展到如今,被一家名為金盾醫(yī)藥公司所統(tǒng)和。
“老吳。”陳楚文走了進去,熟絡的和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打招呼道。
“你小子,不是去買水果么?怎么空手回來了?”被喊到的男子正在一個椅子上嗑瓜子,他是倉庫里面的一個管事之一,陳楚文也是經(jīng)過他的運作進到倉庫工作的。
“別提了,那王八蛋玩意,五十塊錢的東西賣我三百?!标惓耐倭艘豢?,罵道。
“哈哈哈,很正常,這幫人就是喜歡坑年輕人。”老吳大笑道。
“王家來了幾輛貨車,你去看著點,要挑好的裝?!崩蠀钦f道。
“好勒?!标惓狞c頭,往不遠處跑去,那里有數(shù)輛標志清晰的車輛。
王家,金山衛(wèi)星城三大家之一,主管藥材的篩選一系!是三大家里面排名第二的家族!
外傳金盾醫(yī)藥公司由三大家族把持,其實了解之后陳楚文才發(fā)現(xiàn),三大家族只是領頭羊,他們每一家背后都有不少小家族支持著,王家也是如此。
他們下面還有依附于王家的不少小家族。
老吳所在的吳家就是依附王家的一個小家族。
“吳管事說了,王家的按照老樣子,挑最好的裝?!标惓淖叩酵跫业能囮犆媲埃瑢φ诘怯浀膸酌b貨工人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領頭的一名工人不耐煩的回道,對于靠關系進來的陳楚文,他們沒有多大好感,不過陳楚文請他們抽過幾次煙,也喝過一次酒,所以也談不上厭惡。
“老吳呢?”車上下來一個人,對著陳楚文問道。
“唉,吳管事在那邊統(tǒng)計今天的賬目?!标惓淖哌^去,熟練的從口袋里掏出煙,遞了過去。
對方瞄了一眼煙的牌子,然后接了過去,點點頭,朝著老吳那邊走去。
沒多久,這邊登記完畢之后開始將一捆捆的藥材裝上車,而另一邊一個瘦小個子跑了過來。
“陳哥,你要找的那個人來了,就那輛3533牌照的貨車?!笔菪€子跑到陳楚文這邊,氣喘吁吁的說道。
“好,辛苦你了?!标惓膹目诖锬贸隽艘话鸱鉀]多久的煙,塞進了他手里,然后朝著他指的方向跑去。
貨車有些破舊,上面的標志應該是一家墊底的公司,能夠來進藥材,那應該是三大家下面的一個小家族。
“老長手?”陳楚文猶豫的喊道。
“誰?”突然貨車里面探出一個腦袋,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皮膚干巴巴的還很黑,不過還有些油亮晶晶的。
應該是一個經(jīng)常干苦力的人才對。
“你怎么知道我叫老長手?”老長手有些警惕的看著陳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