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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戾王爺家的神醫(yī)小嬌娘

第三十五章 挑撥離間

  南清婉處理完四季醫(yī)館的事情后,便帶著阿春從后門悄悄離開,絲毫不知她已經(jīng)被別人悄悄記恨上了。

  他們轉(zhuǎn)到前門赴約,遠遠就看到藍雨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正在翹首以往。

  南清婉加快步伐走上前,藍雨看到她,立馬喜笑顏開地揮手迎上來。

  兩人稍作一番寒暄后,藍雨便和南清婉上了一輛馬車,阿春隨車夫一起坐在馬車前面。

  馬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了幾條街,最后停在了一處偏僻雅致的院落前。

  藍雨扶著南清婉下了馬車,邊往里走邊解釋:“這是我家的一處別院,平時甚少有人來。我哥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在此期間決不會有人來打擾,伺候的下人也什么都不知道,南姐姐放心好了。”

  南清婉邊點頭邊環(huán)視了一圈,環(huán)境確實幽靜雅致,是個養(yǎng)傷的好地方。

  穿過一個回廊,經(jīng)過一個小花園,便來到了一處院子里,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藍清塵,氣色看上去不錯。

  “今后有勞清婉小姐?!彼{清塵面帶微笑,謙謙有禮,多了幾分親近,少了份疏離。

  南清婉莞爾一笑,不耐那些繁文縟節(jié),直接了當開口:“既然都準備好了,我們就直接開始吧?!?p>  藍清塵也算是對南清婉性格有了些了解,還是被她的這份直爽,不拘小節(jié)愣到,失笑著點頭。

  藍雨在身后推著藍清塵進了屋內(nèi),南清婉又給他做了一遍全身檢查,見他這兩天身體調(diào)養(yǎng)的確實不錯,可以開始治療。

  手術(shù)前,南清婉先讓人提前準備好一個木桶和熱水,以備術(shù)后之需。又示意阿春將藍公子放到床上去,拿出一粒藥丸示意藍清塵咽下去,幾息后藍清塵便昏昏欲睡過去。

  南清婉見藍雨露出擔憂緊張的神色,欲言又止的表情,好意解釋:“放心,只是讓人麻醉的藥,兩個時辰后便會醒來。你要不放心也可以留在旁邊看著,只要不出聲就好?!?p>  “大小姐的醫(yī)術(shù)很厲害,既然選擇了就應該相信她。”阿春說這話時誰也沒看,說完便自動退到門外守著。

  藍雨表情訕訕,有些尷尬地跟在阿春后面出去,并仔細關(guān)好了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卻久久不見動靜。

  門外的藍雨一直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不時看向緊閉的大門,眉頭緊皺。阿春如仿佛入定了一般,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外守著,不讓別人打擾大小姐。

  時間過了將近兩個時辰后,只聽房門“吱呀”一聲響,南清婉這才從房間里出來。她腳步虛浮,面色略顯蒼白,額上沁出了一層薄汗。

  阿春心下一緊,轉(zhuǎn)身想要伸手扶她,想起主仆規(guī)矩又硬生生收回來,臉上欲言又止。

  南清婉擺擺手示意不礙事,看向同樣一臉著急的藍雨,道:“安心,手術(shù)很成功,估計你哥一會兒就醒了。你先找個可靠的人進去伺候,再讓人把備好的木桶和熱水一同送進房間,將這些藥材放進去。等你哥醒來讓他泡浴一個時辰,一個時辰過后我再給他針灸?!?p>  藍雨聞言懸著的一顆心落了地,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容,趕緊照著南清婉所說一一吩咐下去。

  南清婉在這邊休息之際,府里的倚梅卻已經(jīng)打好了如意小算盤,趁著她不在,自作主張地去見王爺。

  倚梅又精心打扮了一番后,便端著燉好的補湯,身姿款款地走向墨園。

  還未等她靠近墨園大門口,便被守在門外的護衛(wèi)攔了下來。

  倚梅立即滿臉堆笑,十分規(guī)矩行禮,道:“女婢是奉王妃之命,給王爺送補湯來的,還望告知王爺?!?p>  兩個護衛(wèi)卻仿佛沒聽見一樣,對于倚梅的討好行為也視而不見,紋絲未動站在原地目視前方。

  倚梅臉色難看,一口銀牙咬碎,站在原地躊躇,十分不甘心放過如此好機會。

  這時福叔拿著一個木盒急匆匆向這邊走來,倚梅雖未親眼見過王爺真容,卻對府里的管家很是熟悉,眼里劃過一道精光,笑意盈盈地對著走近的福叔搖搖一拜。

  “奴婢倚梅是王妃身邊的丫鬟,見過管家?!?p>  福叔駐足,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眼前的丫頭,又聽聞她的來意,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都有,他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一眼就能看出眼前這個奴婢打的什么鬼主意,福叔想了想,便讓她等在這里,先去稟報王爺。

  倚梅聞言大喜所望,恭謹?shù)攸c頭稱是。

  書房里

  蕭云宴此時正凝神坐在桌案前翻看一封密報。這是命暗衛(wèi)重新調(diào)查的關(guān)于南清婉的最新詳細信息,包括她以前在江南風府生活過的所有軌跡。

  看著眼前的信息,蕭云宴摩挲著扳指,若有所思。

  “咚咚咚”,輕輕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蕭云宴的沉思。

  蕭云宴收起心思,將桌上的密報收起鎖進了一個秘密暗格內(nèi),這才示意福叔進來。

  福叔躬身行禮后,將一個木盒放在桌子上,解釋:“王爺,這是王妃送來的。今早老奴剛好碰見王妃出去,王妃就把這個木盒交給了老奴,命老奴轉(zhuǎn)交王爺?!?p>  這個木盒外觀上看起來極為普通,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就連上面的花紋都有些粗制濫造,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

  福叔心里暗暗好奇,王府雖不缺稀奇珍寶,但也總歸是王妃的一片心意。

  聞言蕭云宴挑眉,來了興趣,親自拿起木盒打開,只見里面整整齊齊排滿了安神香。

  福叔見了后倒也沒多驚訝,表情平靜,他只當王妃送來的只是普通的安神香,沒有放在心上。

  他知道京城里流傳的一種香極為罕見,許多達官貴人想買也買不到。京城季公子曾送給王爺三支,王爺轉(zhuǎn)頭賞給了他一支。他用過后大為吃驚,那香竟然可以凈化他體內(nèi)的濁氣,讓他的功力更加醇厚。只可惜那香極為難得,有人能夠擁有一根就很富有了。

  雖然這香看起來與之前那支無異,但一下子有這么多,想來也不可能,估計是一些高仿貨。

  蕭云宴看見時手指略微有些僵硬,眼神漆黑,隨后若無其事地取出五支交給福叔,意味深長道:“拿去好好用?!?p>  福叔一時沒有聽出王爺話中的深意,隨意接過來,畢竟也算是王妃的心意,不能不領(lǐng)。

  隨后福叔又從懷中掏出兩封書信,一封來自京城二公子,一封來自南府。

  蕭云宴掃了一眼那封來自南府的信,交代道:“以后南府來的信直接交給王妃?!?p>  福叔眼中閃過驚訝,恭敬領(lǐng)命,忽然想起還在門外等待的丫頭,“對了,王妃身邊那個叫倚梅的丫頭侯在門外,說是王妃派她過來給王爺送湯?!?p>  蕭云宴嗤笑一聲,冷冷道:“既然想死,本王就成全她。帶她到花廳?!?p>  福叔領(lǐng)命下去。

  倚梅內(nèi)心一陣狂喜,端著托盤跟在福叔后面,眼角余光始終四處亂瞟,悄悄記在心里。她自以為做的隱秘,熟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王爺?shù)难燮ぷ拥紫隆?p>  來到正屋門前,倚梅小心翼翼地侯在門口行禮,低眉頷首,“王爺安好,王妃差奴婢給王爺送補湯?!?p>  她聲音嬌媚,臉上掛著嬌羞,脖子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頸。

  對于倚梅的刻意勾引,蕭云宴無動于衷,漫不經(jīng)心地喝了一口茶,靜靜審視著她。

  倚梅察覺王爺?shù)囊暰€落在她的身上,心中大喜,神情放的更柔。只是久久不見王爺言語,長久的行禮姿勢,又加上手上還端著一個托盤,讓她有些吃不住力,身體搖搖欲墜。

  “你說這是王妃讓你送來的?”

  耳畔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倚梅心神一動,情不自禁抬起頭來,接觸到王爺?shù)难凵駝x那,她像受到驚嚇般立即垂下頭。

  那雙漆黑冷漠的眼睛如同盯著一個死物,隨后一股駭人的氣勢蔓延開來,倚梅心中大駭,臉色煞白,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答:“是,是王爺?!?p>  蕭云宴冷笑,勾了勾唇,重重放下茶盞,明知故問道:“你家王妃呢?她怎么不親自來?”

  倚梅不知道王妃和蕭云宴已在暗地里達成了共識,只當王爺對王妃不滿,眼里閃過精光。

  “回王爺,王妃出府去了,奴婢也不知王妃去了哪里?!币忻窂娙讨謶?,支支吾吾道,“王妃不是不把王爺放在眼里,只是以前就愛貪玩,經(jīng)常偷偷跑出去,一時改不過來,還請王爺不要怪罪王妃?!闭f完就跪在地上,請求王爺寬恕。

  好一招挑撥離間,看似是句句為王妃開脫,實則是火上澆油。

  一旁的福叔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這樣的招數(shù)也實在太低級了,太小看王爺了。

  蕭云宴似笑非笑地盯著匍匐在地上的倚梅,見她身子抖動如篩子,突然失了興致,垂下眼皮,沉聲道:“滾下去?!?p>  倚梅如蒙大赦,克制著破碎的聲音,行完禮后小心翼翼退出去。

  看著倚梅落荒而逃的背影,蕭云宴嘲諷地冷哼了一聲,厭惡地掃了一眼地上的湯,“端出去喂狗,還有地上太臟了?!?p>  福叔會意,立即吩咐下人端下去,順便將庭院重新灑掃一遍。

  蕭一從遠處進來,見狀也沒有露出絲毫驚訝,轉(zhuǎn)身進了屋子找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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