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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淵之謎

第十四章 神秘組織

天淵之謎 木木的小石頭 3229 2021-09-06 00:35:40

  此時的金鑾大殿之上,只剩下了夏皇和宇文槐龍二人

  “起來吧!”

  夏皇自那盤龍金椅站起,沿著臺階踱步而下,宇文槐龍站在大殿之中,一時間大殿之中只剩下了夏皇的腳步聲

  噠!噠!噠!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宇文槐龍的心臟上,夏皇在等著宇文槐龍說些什么,宇文槐龍遲疑了一下,像是在思考應(yīng)該怎么說

  “啟稟陛下,老臣另有發(fā)現(xiàn)”

  夏皇依舊只是看著宇文槐龍,沉默不語,越是這樣,宇文槐龍越是心底發(fā)緊

  他很明白宇文家之所以能在短短二三十年的時間發(fā)展起來,都是這位之前的皇子,現(xiàn)在的夏皇的扶持,隨著時間過去,宇文家實力逐漸強(qiáng)大的同時,宇文槐龍愈加感覺這位夏皇深不可測

  前些年甚至包括現(xiàn)在,一直在放權(quán),也放縱了一些人,大夏皇朝不穩(wěn),如今十年過去,部分邊遠(yuǎn)地區(qū)已經(jīng)有了些許叛亂脫離皇室控制的跡象

  可是這位夏皇依舊穩(wěn)坐朝中,對那些不聞不問,那些動亂就好像是夏皇暗中引導(dǎo)并期待的一樣,這很奇怪,但偏偏是正在發(fā)生的事情!直到剛剛,宇文槐龍才發(fā)現(xiàn),大夏真正核心的權(quán)力恐怕一直掌握在夏皇手中,別的不說,有莫嚴(yán)君在,這大夏皇朝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不可能瞞過夏皇,而宗天擎,雖然只是任城衛(wèi)軍大統(tǒng)領(lǐng),四品職,并不大,但從另一個層面來說,宗天擎卻是這京都之中實權(quán)最大的人,一聲令下,一萬城衛(wèi)軍揮槍而下,誰敢攖其鋒芒?

  這些年夏皇深居宮中,久不露其鋒芒,自己也幾乎快忘了這位夏皇的恐怖

  老虎就是再打盹都是老虎,會有醒的一天,猴子再折騰,也禁不住猛虎一怒

  想到這里,一向老謀深算的宇文槐龍也驚起了一身冷汗,這還是他的養(yǎng)氣功夫不錯,若是心境差一些的,知道了這些怕是會直接癱軟在地上

  “老臣發(fā)現(xiàn)二皇子與十年前大禹國三軍統(tǒng)帥禹徹的死狀極為相似,老臣懷疑是同一組織所為”

  似乎對于這個答案有些不滿意,夏皇遲疑了片刻,方才開口道

  “接著說”

  “如果只是兇手只是一個人的話,不可能對我大夏皇子的行蹤如此了解,他又如何能知道二皇子身邊或者附近沒有高手,又如何知道那里是截殺的最佳之處?偏偏二皇子身亡之處距離皇宮及各武將府邸都不算近,由此可見這次的截殺是蓄謀已久!”

  “老臣雖然年邁,但是對于近十年來晉升的官員們也有所了解,不可能有如此修為高深之人藏身我大夏京都十年,即便老臣老眼昏花,不是還有莫司長”

  “所以這次截殺必然是一個組織性質(zhì)所為,而且我京都之中很早便埋下了暗子,也可能是這十年間才加入神秘組織”

  “結(jié)果呢?”夏皇再次開口

  “回陛下,這個組織經(jīng)營多年,老臣并非莫司長,并不能嚴(yán)查各級官吏,所以老臣也不知曉究竟是何人參與策劃暗殺二皇子,望吾皇恕罪”

  說罷,宇文槐龍慌忙跪下請罪。此時正好夏皇邁步到了宇文槐龍的面前,只見其伸手扶起宇文槐龍,聲音之中的威嚴(yán)已是少了許多

  “宇文太保請起,你這不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嗎?!不怕發(fā)現(xiàn)的少,就怕不用心。只要你好好為朕效力,朕不會虧待你的”

  “老臣還有一事請吾皇批準(zhǔn)”

  “說”

  “老臣近幾年深感疲憊,本還想多服侍吾皇幾年,奈何老臣年邁,縱使有心也無力了,望吾皇能批準(zhǔn)老臣辭官養(yǎng)老”

  “朕沒記錯的話你今年72了吧!”

  “是,蒙吾皇圣恩,還記得老臣的年齡”

  “老太師當(dāng)年辭官養(yǎng)老我記得也是這個歲數(shù),本來朕不該強(qiáng)留你,但是現(xiàn)下朝中不可一日沒有愛卿啊,就再為朕效力幾年吧!過幾年朕恩準(zhǔn)你回家養(yǎng)老,到時候朕還會給你一個大大的恩賜”

  “吾皇折煞老臣了,老臣……”

  “好了,就這樣吧!”

  宇文槐龍只好謝恩欲要退下,就在此時,夏皇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道

  “你覺得鎮(zhèn)北王和此次事件有沒有關(guān)系?”

  宇文槐龍遲疑片刻,沒有敢再像往常一樣直接回答,此刻他竟是有些揣測不明白眼下這位夏皇的心思,這在以前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老臣不敢斷言,不過老臣相信陛下自有圣斷!”

  夏皇暗罵一聲老狐貍,讓宇文槐龍退下了,只留下他自己在大殿之中來回踱步

  片刻之后

  “來人!”

  一個太監(jiān)走進(jìn)大殿之中

  “二皇子的尸體安排妥當(dāng)了嗎?”

  “回稟陛下,目前放在承乾宮中”

  “嗯,傳鎮(zhèn)北王!”

  夏皇遲疑了一下,再次說道,“那個王軒也叫來”

  “喏”

  隨即夏皇雙手負(fù)于身后,向承乾宮走去,他要親自去查看夏元嗣的尸體。

  中年喪子,人生大痛!

  然而這位夏皇卻是不知為何,從聽聞消息一直未曾落淚,除了剛剛的大怒之外,再無其他特殊行為或者情緒,反而是一臉肅重,心思愈加深沉,甚至剛剛奉旨前去傳召的小太監(jiān)看到夏皇之后心里都有一些發(fā)毛

  皇宮距離鎮(zhèn)北王府并不算近,即便小太監(jiān)騎馬也走了接近小半個時辰的路程

  鎮(zhèn)北王府大殿之中,小太監(jiān)奉命宣旨

  “奉夏皇詔,傳鎮(zhèn)北王和王軒入宮覲見!”

  “遵旨”

  “王爺,世子,希望您二位馬上出發(fā)”

  “好”

  王騰海和王軒也不猶豫,也沒有向小太監(jiān)問些什么

  此時傳召無非圍繞二皇子死因,然而二皇子一不是死在鎮(zhèn)北王府,二,在其身死之時,父子二人都有不在場證明,三,以父子二人此時的實力,即便擊殺二皇子,也不可能將那樣一個小隊瞬間斬殺,這幾乎是所有京都之人都知道的事情

  皇宮,金鑾殿

  王騰海與王軒當(dāng)中站立

  “陛下去承乾宮了,命王爺和世子在此等候”

  王騰海沒有多言,倒是王軒說了一句

  “辛苦侯公公了”

  “世子您客氣了!虧得這么久您還能記得奴婢”

  王軒前兩年倒是見過一次這位侯公公,不是在皇宮,而是在夏皇前往鎮(zhèn)北王府看望王騰海是所見,當(dāng)時的對話王軒已經(jīng)記不清了,但是模糊記得這位公公姓侯

  “不知陛下何時會來?。俊?p>  一邊說著,王軒上前握了一下侯公公的手,隨后收回,而侯公公也感覺到手中多了一點東西,沒有多看,只是在王軒的手離開的同時,迅速收回袖中

  大夏皇朝的官員官服都有些寬大,袖子自然也能遮擋一些

  “恐怕是快了,世子和王爺稍等,奴婢前去看看”

  “那就辛苦侯公公跑一趟了!”

  “世子太客氣了!應(yīng)該的”

  說罷,侯公公便小跑著離開了金鑾殿,前往承乾宮

  “陛下,鎮(zhèn)北王和世子已經(jīng)在金鑾殿等候了”

  “嗯,朕知道了”

  夏皇從夏元嗣的尸身旁邊起身,侯公公趕緊從袖子里面拿出一個潔白的手帕,恭敬地遞向夏皇

  夏皇接過,擦了擦手,隨后將手帕又遞向一旁邊,侯公公接過手帕

  “起駕”

  片刻之后,夏皇來到金鑾殿

  “叩見吾皇”

  王騰海彎腰行禮,身為大夏鎮(zhèn)北王,是可以不行跪拜之禮的

  王軒可就不行了,老老實實地跪下

  “起來吧!王軒身體好些了?”

  看到夏皇開口并未先問自己,王騰海一時間有些摸不清夏皇的打算

  “回稟陛下,好多了,只是有些虛弱,還沒好利索”

  王軒站起身恭敬回道

  “嗯,你重傷初愈,要好好休養(yǎng),切勿再讓朕與鎮(zhèn)北王擔(dān)憂啊”

  “謝陛下關(guān)心”

  隨后夏皇看向王騰海,臉色比剛剛嚴(yán)肅了一些

  “鎮(zhèn)北王”

  “臣在,咳咳”

  “聽說你前兩天去了一趟宇文府?!”

  王騰海心中一沉,但面色不變

  “是,陛下”

  “還大鬧了一番?”

  “回稟陛下,那宇文槐龍的兩個龜孫子打了我兒子,我自然要去為我兒子報仇!”

  王軒聽到王騰海這粗野的話,一時間有些無語,夏皇也有一些無語

  “愛卿的傷好些了嗎?”

  “回稟陛下,臣很不好,上次妄動靈力,毒入五臟,臣怕是命不久矣了,咳咳”

  “嗯?!要不要傳太醫(yī)來為愛卿再看看,醫(yī)治一番”

  “咳咳,不用了陛下,臣自己的傷自己清楚,毒入五臟,神仙難醫(yī)”

  “來人吶,傳太醫(yī)!”

  夏皇依舊叫來了太醫(yī),為王騰海查看一番之后,太醫(yī)開了個方子便退下了

  “咳咳咳”

  王騰海不忘拿手帕擦了擦嘴,夏皇見狀本來打算借鬧事一事懲治王騰海一番,雖然不能治什么大罪,但也能讓父子二人難過一陣子。但是王騰海一聽自己問他大鬧宇文府的事情就在那咳,還拿手帕擦擦嘴,生怕自己不知道他吐血了,傷勢很重。一時間夏皇也不好再追究

  “那可惡的大禹國,可惜他們逃到了極北冰原,不然朕定要再度發(fā)兵討伐大禹,為愛卿報仇!”

  “臣多謝陛下心意,但是我大夏兵甲一動,勞民傷財,望陛下千萬不要輕易起兵啊”

  你這話說的,朕什么時候說起兵了?你個老棒子

  “咳咳”

  別咳了,朕被你咳的都快犯了頭痛病了,快滾快滾

  “既然如此,愛卿便趕緊回去休養(yǎng)吧!”

  “啟稟陛下,臣初聞二皇子當(dāng)街被截殺,深感痛心,望吾皇能準(zhǔn)許臣與犬子能前往承乾宮吊唁二皇子一番,二皇子還是才看望過微臣,竟不想這一面便是永別!咳咳”

  王騰海眼中含淚,手帕擦了擦嘴,又用袖子擦了擦眼淚,顯得好像很是傷心

  王軒見狀都快傻眼了,老爹什么時候和二皇子關(guān)系這么好了,還真的哭了,差不多得了,演的跟真的似的。不過想歸想,王軒向前一步,拱手行禮

  “稟陛下,二皇子在王府之時還叮囑臣下一定要多多往來,親近親近,沒想到二世兄還沒回到皇宮便被歹人殺害,只恨臣下實力低微,不能親自為二世兄抓捕兇手,希望吾皇一定要盡快抓到兇手,讓臣下親手行刑,為二世兄報仇雪恨!”

  就像二皇子稱呼王軒世弟一般,王軒的身份稱一聲世兄也是應(yīng)當(dāng),還顯得親近了許多

  夏皇聽到這二人的言語都有些想吐

  王騰海裝的也太過了,老家伙還哭起來了,哭就哭吧,還不忘咳個血提醒別人你在吐血。他這個鬼兒子更過分,說的死的好像是他親爹一樣,還親自行刑,老二活著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人死了你他么親近了

  “難得二位愛卿能有此心,侯公公,帶鎮(zhèn)北王和世子過去吧!”

  “多謝陛下,微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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