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會兒,兩份刨冰就上來了。一份給了陸驚蟄。
臨走前,她問:“你有現(xiàn)金嗎?76”
“?有”說著從錢包里掏出張紅色毛爺爺。
“五十的”
大概猜到她的意圖,他又從口袋里摸出張五十,一張二十和一張五塊。
差一塊錢……
她翻遍全身,想起來她扎頭發(fā)的皮筋值一塊錢……
看著她一番操作的陸驚蟄也有些磕巴:“我……vx里有錢”
唐與轉(zhuǎn)頭:“我也有錢”
走到那個一直跟蹤著她的人面前:“唐與,謝謝。”
將皮筋連帶著幾張紙鈔遞到面前的人伸出的手上,皮笑肉不笑的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并自我介紹。
糟心得很,肚子好疼。
“知道,我叫魚柘”他也笑著,唐與總覺得他的笑有一種病態(tài)的美,美的滲人
“下次再見?!?p> 她放下錢就離開了,聽見遲來的這句話,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便轉(zhuǎn)身回他:“那,下次再見,你要小心?”
她多善解人意啊,還好心的提醒他。
在車上,唐與始終想不明白那個魚柘是誰,他不會是李哥的人,更不可能是唐家……不可能是任何人讓他來的,因為那一笑夾雜了很多私人情感,譬如深深的癡戀
可她都不認識他……
李成給她發(fā)消息說她可以多玩一會,她也沒客氣,八點才回到家,
家?這段時間確實是她過的最愜意的日子,閑散又忙碌,學她想學的知識,沒有人煩她,讓她六根清凈了不少。
但是,家……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是什么地方無關緊要。
一個員工走過來:“唐姐,老大來了,在樓上的包間等你回來,趕緊換身衣服。”
“等我?”
“對啊,等你好久了,李哥說你五點之前就回來,結(jié)果來晚了這么長時間,老大也一直沒有。”
顧不上李成怎么樣,陸霜降……要趕她走嗎?那也不至于等那么久,是要當面談什么……
顧不得腹部陣陣絞疼,捻了幾顆葡萄,穿上制服,噔噔噔的上了樓。
至于為什么這里的人叫她姐?在這里工作的有挺多小混混,自從她那天面不改色的喝了一桌子酒后,有幾個人就這么叫開了,后來怎么傳開的……?
鬼知道
唐宇一打開包廂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火鍋香味兒。
好家伙。好好的包間兒,叫你改成了火鍋店。在座的人。也不是很多。陸霜降,李成,其他的大概就是她不認識的老板。
一時間,她在門口站著,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邊靠著墻根悄悄地站著。
看起來火鍋才剛燒開沒多久。自己還沒遲。是剛叫的人嗎?
“小唐,終于來了。我們等了你好久呢。你可要罰酒啊?!?p> 一個看上去。比較富態(tài)的。初年人。神注意到了他。裂開才露出他的大黃牙,嘿嘿一笑。他叫胡治。
唐與往桌子上一看。繞著那個火鍋擺了整整一圈兒酒,白酒。她還以為擺什么陣仗呢,搞了半天是等著她呢。
她便立刻擺好笑。笑嘻嘻的應承著。然后又和那些人聊了諸多,一杯一杯地將那些酒干倒了。
“小唐怎么樣?。俊?p> “爽。”她只得擺出一副暢快的樣子。就算平常再不屑這些場面。但她今天。想留在這里,
希望她表現(xiàn)的夠好。陸霜降能留下她。
這樣想著,唐與要甚是熱情地招呼著他們,那叫一個游刃有余。
她緊緊地篡著手,或者手上的杯子。忍住肚子上的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