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鋼鐵叢林里生活的人,旅游的時候鐘意山水風景;整日與大自然做伴的人,更想去看看都市風情。
無外乎一個目的,尋找新鮮感。
路恒和管彤選了桂林,“桂林山水甲天下”這句話路恒聽了兩輩子,卻一次都沒來過。
和那些人工后期合成的“古鎮(zhèn)”、“名城”不同,桂林是純天然的!
幸好,搖花手和九分褲的精神小伙還沒出現(xiàn),摩托車也沒裝音響和led燈。
RMB都有吧?
20塊錢上印的就是桂林的黃布倒影,掏出錢拿尺子量一量就能發(fā)現(xiàn),這里的山高水寬的比例剛好是0.618的黃金比例。
白衣皂袍,綠水青山,一片竹筏,一壺清酒,順流而下,漓江兩岸風景自然映入眼中。
好吧,這些都沒有…
天兒有點熱,兩個人只能躲在酒店里等日落。
天黑下來,管彤和路恒出門。
第一站,吃東西。
東西巷就不去了,人太多,不知道是去吃東西,還是去排隊。
晚上氣溫正合適,兩人并排在路邊慢悠悠地晃蕩著。
“吃什么?”管彤問道。
“和中午一樣,還是嗦粉兒吧,明天再找其他好吃的?!?p> 來到一家巷子里地米粉店,老板是一個體態(tài)豐腴的中年大媽,她頭也沒抬,用方言問了句什么,路恒跟管彤沒有聽懂。
“???”
老板反應(yīng)過來,他倆是來旅游的,于是又用普通話問了一遍:“圓粉還是切粉?”
“哪種好吃?”
管彤的這個問題很沒水平,老板不可能說自家的東西不好吃。
果然,老板笑著道:“都好吃?!?p> “那就一樣一份吧?!?p> 路恒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只能等著被安排。
“二兩還是三兩?”
“額,二兩吧。”
兩三分鐘,粉就煮好了,路恒和管彤從旁邊的盆盆罐罐里加了些配菜。
互相嘗了嘗,管彤選了切粉,路恒…他沒得選。
嗦粉講究個嗦字,拌好之后,連挑帶夾搞上一大筷子,用力一吸,順滑!
三下五除二吃完后,路恒問道:“老板,多少錢?”
“8塊?!?p> 路恒掏出兩張十塊遞給老板,老板詫異的看了路恒一眼:“兩碗一共8塊?!?p> 顯然,中午被人坑了,他倆中午在酒店旁邊吃粉的時候,一模一樣的東西,一碗要12…
旅游景區(qū),物價稍貴,可以理解,房租就貴嘛…
但還是挺膈應(yīng)的,不是因為掏不起這幾塊錢,而是這種被人坑的感覺很不好。
“你們以后吃飯的時候不要問問題,直接說要二兩粉,那樣就沒人跟你們多要錢了?!崩习蹇赡苡龅竭@類事多了,善意提醒道,“或者去大店,有明碼標價的那種?!?p> 飯后,兩人乘船看了看著名的兩江四湖美景。
景色很好,既有如老人山這樣的自然景色,也有舍利塔這樣的人文景觀。
同船的還有一家人,剛上船,管彤的注意力就被那一家人吸引了——他們家有三胞胎!
三個小姑娘,除了辮子不同以外,別的好像一模一樣。
小小的,奶奶的,既可愛又活潑。
三小只手拉著手,坐在父母中間,亮晶晶的大眼睛四處張望,其中一個和管彤視線相對時,甜甜的笑了笑,然后不好意思的撲到了媽媽身上。
“怎么了?”她媽媽摸摸她的頭,笑著問道。
小姑娘指了指管彤,趴在她媽媽耳朵旁,說了句什么。
船不大,她們的動作當然吸引了管彤的注意。
看到管彤疑惑的目光,媽媽摟住小姑娘腰,防止她掉到船下,解釋道:“她說你長得好看。”
“你們也長得很漂亮??!”管彤可算有機會跟她們搭話了,對三小只媽媽說道,“她們是三胞胎吧?”
媽媽點點頭,依次指著三個小姑娘說道:“這是老大,這是老二,這是老三?!?p> “你們平時能分清嗎?”
三胞胎的爸爸干脆和管彤換了個位置,坐到了路恒旁邊:“大部分時候能,有時候她們?nèi)齻€調(diào)皮,故意裝另一個,也不好分?!?p> “好可愛啊,她們?!惫芡靡越嚯x接觸三胞胎。
媽媽笑著搖搖頭:“這就是不在家里才老實了點,平時皮著呢,一點都不好管?!?p> “我們才不皮呢!”三小只不愿意,嘰嘰喳喳的跟媽媽理論。
另一邊,三胞胎的爸爸也在和路恒聊天:“男女朋友?”
路恒點點頭:“剛談不到半年時間。”
“那就出來旅游了?”
“我們是發(fā)小?!?p> “青梅竹馬啊,那挺好,我跟我老婆也是。”三胞胎爸爸說道,“就一點不好,太熟悉了,藏個私房錢都藏不住?!?p> ……
坐船游覽一圈,再次回到起點。
回酒店的途中,路恒看到一個超市:“你等我一下,我去買個東西?!?p>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一分鐘就出來。”
說完話,路恒跑進超市,沒用一分鐘,剛過了二十幾秒路恒遍出來了。
“買的什么?”管彤見路恒還是兩手空空,便問道。
“雨傘…”
管彤又看了看路恒:“傘呢?”
路恒拍拍口袋:“這兒呢?!?p> 管彤從路恒口袋里把東西掏出來,看了一眼,立刻紅著臉扔給路恒:“流氓~”
酒店房間,路恒和管彤面面相覷,一種前所未有的尷尬彌漫在兩人之間。
“那個…我先去洗澡。”管彤快速說了一聲,躲進浴室。
“要不一起?”路恒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
“滾!”
等路恒洗完澡出來,管彤已經(jīng)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粽子。
“你出來的時候不能穿上衣服?”管彤翻身到另一邊,不看路恒。
路恒爬上床,拽了拽被子,沒扯動。
“反正一會兒還得脫,麻煩?!?p> 好說歹說,終于躺倒被窩里。
兩人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活像兩具等待解剖的尸體,路恒也就嘴上比管彤厲害些…
“關(guān)燈?”
“關(guān)燈吧…”
燈光一滅,便有蟋蟀窸窸窣窣的聲音,聲音愈發(fā)急促......
“慢點不行?急著投胎?”
“路恒,你等著,老子明天一定弄死你!”
“哥…哥…變態(tài)!”
……
在路恒的不斷努力下,管彤終于不再像平常那么強勢。
王多訂
不是不寫,是不好發(fā),寫出來要刪刪減減好多才敢發(fā)。 屏蔽的標準有點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