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向煜的婚禮剛一結束,當天下午他就坐上了前往米國的飛機。
只給傅玫扔下一封信。
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只有一句“我出國了,勿念?!?p> 手機也關了機,整個人聯(lián)系不上。
當即就給傅玫氣得不輕。
這兒子,剛結完婚,連新婚夜也沒等到,就拋妻棄母,一個人跑到國外去了。
所幸南棲這個兒媳婦還陪著她,時常給她解解悶。
要不然,傅玫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遲早要被這個兒子氣死!
眨眼間就進入了八月下旬。
月初的時候,溫度就已經(jīng)有了大幅度的上升。
帝都的大學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準備開學事宜。
宋優(yōu)年也就先把東西送回了宿舍。
從學校出來,陸禹川執(zhí)意要跟她回家見家長。
宋優(yōu)年有些云里霧里的:“你不是見過我爸媽了嗎?”
“那不一樣,這次是以你男朋友的身份見父母?!?p> 不等宋優(yōu)年拒絕,他就把人拉上了車。
車后座滿是禮品,各式各樣的,補品,野人參,燕窩應有盡有。
宋優(yōu)年就這么猝不及防被他帶回了家,路上還不忘給她媽告知一聲要帶男朋友回去了。
宋家。
余晞月接到信息的時候,差點想原地跳起來。賀夢也是無比震驚。
宋優(yōu)年并沒說要帶誰回來,但是身為磕CP二人組,她們妯娌已經(jīng)猜到是誰了。
宋司慎和宋湛兄弟二人,則是作了一副防備的狀態(tài)。
宋皓自顧自道:“明明都把妹妹保護的這么好了,怎么還是被別人拐跑了。”
“不管是誰,都得經(jīng)了咱們的考驗,不然也不能讓他娶了咱妹妹。”
宋皓點頭應著。
其實他們的心里也已經(jīng)明了是誰了。
這段時間,陸禹川對他妹妹的好,他們幾個也有目共睹。
可以這么說,陸禹川就差把年年寵的不會走路了,在年年面前,永遠都是笑著的模樣,也沒有說過一句語氣重的話,對他家里人也很好。
若不是宋司慎見了陸禹川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模樣,兄弟幾人差點就以為這個男人是假的了。
但是有人支持,自然就有人反對。
伴隨著汽車的鳴笛聲,屋內(nèi)的幾人都擁到門口處,就等著敲門聲了。
噔噔——
余晞月第一個打開門,映入她眼簾的是手上提滿了禮品的兩人。
宋司慎立馬心疼地接過妹妹手里的東西,生怕給她手勒紅了:“你怎么不喊大哥過去幫你啊?!?p> 其實他說陸禹川寵妻狂魔,那他又何嘗不是極寵妹妹的呢?
之前是什么關系也沒有,但此刻就不一樣了,火花在幾人之間摩擦著。
這時,一道極其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哼,小小年紀不學好,就學會談戀愛了,也不知道跟你姐學學,專攻學業(yè)?!?p> 是老爺子在陰陽怪氣的,身邊站著溫順的宋允熙,在他眼里更是形成了對比。
再加上著名鋼琴家李嘉品關門弟子這一身份,宋允熙更是得了老爺子的寵愛,但他不知道他的二孫女是把李嘉品都拒了的人。
余晞月剛想說些什么,無奈被宋昌拉著胳膊。
但賀夢可忍不住,她和老爺子一向不對付的,此刻說話更是夾槍帶棒的:“說話這么陰陽怪氣的,家門不幸就是這種人造成的吧。成年了談戀愛怎么了,大清早就滅亡了,沒想到某些裹小腦還接受不了了?!?p> 然后話鋒一轉(zhuǎn)對準了宋允熙:“某些人專攻學業(yè),別到時候三十來歲成了老女人還沒人要。還不趁著年輕找個,畢竟硬性條件已經(jīng)擺在這兒了,年輕也就是她唯一的資本了吧?!?p> 宋允熙聽著她拐彎抹角的罵自己除了年輕一無是處,臉都氣綠了,但她不能反駁什么。
第一人家再怎么樣也是她長輩,如果這時當著老爺子的面回懟過去了,她精心養(yǎng)起來的尊老愛幼的善良人設不就崩塌了。
其次賀夢沒點名沒道姓,她要是懟回去不就間接承認了嗎?
綠茶的本事就是憑著別人的手來保護自己的利益。
所以。
宋允熙一臉無辜地看著老爺子:“爺爺……”
老爺子自然要維護大孫女,畢竟這也是他的臉面?。骸袄隙眿D這是在諷刺誰呢?”
還沒說完就被賀夢打斷了:“誰不要臉就說的誰唄?!?p> 這一番話,則是讓老爺子噤了聲。
再繼續(xù)下去,豈不是承認了自己不要臉?
“哼,二嬸說話沒必要這么夾槍帶棒的?!弊匀皇撬卧饰醯念^號舔狗站出來維護她了。
賀夢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余晞月連忙緩和氣氛:“來來來,小陸進屋?!?p> 迎著陸禹川進來了,還特地走得慢點走到他身邊低聲道:“小陸啊,讓你看笑話了,別介意哈。”
陸禹川搖搖頭:“不會的余阿姨。”
他沒想過他的寶貝在宋家就是被老爺子這么對待的。
還好有他岳母和未來二嬸保護著她,否則長期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成長,后果不堪設想啊。
看來宋氏最近是太閑了。
陸禹川絲毫不用顧及未來大舅哥和未來二叔,因為他們兩個現(xiàn)在都是出來在單干,一個在幕后一個在明面上,都只是在宋氏掛了個股東名罷了。
這么想著,他也這么做了。
陸禹川掏出手機點開一個聊天框發(fā)了一句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