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內院,黃田召集所有人跟他們說了糜竺的想法,進攻交州。也順便聽聽大家的意見。
“以主公之兵士,攻交州定能旗開得勝一舉圖之?!饼嫿y(tǒng)搖著羽扇緩緩說道。
“管他打哪里,將士早就迫不及待想干一架了。光練著抗重物一點意思都沒有!”李亮說道。
“是?。o聊起來我都互相掐架打了。不管打哪里還是早點好!戰(zhàn)場拼殺建功立業(yè)才能漲士氣?。 泵в腋胶偷?。
旁邊的王五,陳良佑他們也表示贊同。
倒是張佐一臉沉思的說道:“我覺得還是先打探一下好點。交州都不曾接觸了解,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還是緩緩好點,等探查清楚再起兵不遲?!?p> “還是小心謹慎點好!”劉有福同意道。
黃田點頭道:“我也有這想法,張佐你找些人,先去交州鄰近幾個縣探查一下。至于將士們嘛,既然有點無聊那我就訓練點別的?!?p> “是!我這就去派人!”張佐應聲離開。
而黃田安撫好劉有福后就帶著李亮他們一齊朝軍營走去。
士兵看黃田等人過來,紛紛停下手里的動作聚集過來。
黃田等所有人差不多都過來后朗聲道:“大家過得可好?”
“好!”
“誓死效忠主公!”
……
“好,”黃田擺手制止接著說道:“所謂戰(zhàn)場之上,為攻城守衛(wèi)雙方死傷眾多。既然大家都鍛煉了體魄,熟悉了簡單的求生方法。明日我們開始最后訓練。在城墻邊聚集,我們互為攻守模擬攻城!”
“好!”
將士們歡呼著慶賀。
“李亮,你和王五他們把將士們分成四部分,明日安排到城門的四個角。還有外邊靠近城墻的附近弄上棉花沙袋一樣的軟墊。知道嗎?”黃田回頭跟李亮說道。
“主公,屬下一點安排妥當!”李亮拱手道。
“很好!”黃田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又去城里鐵匠那邊連夜趕制登城用的掛鉤。
第二天,黃田就在城墻的一角開始了新的訓練講解。
“攻城之事,死傷頗多,身為我的士兵,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讓你們冒死攻城的。我給大家訓練的是偷襲攻城。借著夜幕,用這鉤子,勾到城墻,攀登上去偷襲。來你試一下!”黃田說著指著一個士兵道。
“是!”士兵上去拿著鉤子往城墻上甩,丟了兩次都是撞到墻邊掉了下來。
接著就是慌忙的躲避墜落的鐵鉤。狼狽的樣子不由的引得其他人發(fā)笑。
黃田也笑著搖了搖頭,上前重新拿過鉤子,指導著說道:“大家不要想著拋掛在城墻上,想著用力扔過去,把鉤子扔到墻的另一邊去,當然不能太用力直接拋到城內去了!”
“哈哈!”
估摸著高度黃田瞅準時機向上一拋,飛墻而過,然后緊貼著墻緩緩收勾。
待無法拉動的時候,又猛的拽了兩下,確認無誤后說道:“好了!大家先像這樣練一下。然后借著繩索爬上墻,取下鉤子從另一邊走下去,繞城回來??蓜e直接跳下來,雖然有東西但還是可能出人命的知道嗎?”
“是!我等明白!”
黃田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先練著我去其他地方指導!”
“是!”
如法炮制,黃田很快都教導了一遍,就在一旁看著。等感覺練的差不多了,黃田就上去繼續(xù)說道:“好了,接下了再找一部分上城墻,旁邊有小木劍的。等待會有人喊開始的時候,一邊爬一邊在城墻上跑道掛鉤旁放木劍。上來發(fā)現(xiàn)有木劍的人則視為失敗?!?p> “是!”
照著黃田的吩咐就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掛鉤攀爬一部分在城墻上放木劍。
幾次下來就有一個士兵跑到黃田身旁說道:“主公,這放木劍的速度是不是有點太快?基本上掛鉤掛上就放上木劍了?!?p> “這,”黃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確實如此,后又找放木劍的那些士兵說道:“你們這樣吧,在開始響起時,先脫鎧甲甲胃,擺好放在地上在立馬穿起來,穿完再跑上去放木劍?!?p> “是主公!”士兵配合的應答。
很快又開始試了一下,黃田微微點頭:“速度剛好,就這樣辦吧,訓練一會然后兩邊互換!”
“是,主公!”
等各個墻邊的士兵都按照要求訓練起來后,黃田就讓李亮他們看著。等張佐那邊來消息后,再重新整軍出發(fā)交州。
回到府邸,又是無事黃田就回內院和大喬她們一起打麻將放松娛樂一下。
晚上,一個幽靜的山水庭院之中。一女子輕扶琴,彈奏樂。面露憂愁,曲帶憂傷,園中景色也不由的個人一直凄涼的感覺。
“女兒,何故如此哀愁?。俊币诲\衣頭冠長須全白的兩人走到女子身旁哀傷的問道。
“大漢危亡,朝廷宛若虛無,女兒一介女流未能盡所能之力,不由的徒增傷感。”女子幽幽說道。
“女兒,匡扶漢室其實確有一事可行,非你不可,可是……”老人憂郁道。
“義父但說無妨,我一女流本不足惜,若是能匡扶漢室重歸社稷,就算身損隕命也在所不惜,無怨無悔!”女子說道。
“董卓**,實為好色之徒。我與他交友關系頗好,他日請他來府,你只需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匡扶漢室應該能行!”
“這……”女子面露難色色,猶豫說道:“女兒對自己姿色確有自信,只是董卓酒池肉林,女眷頗多,未必迷戀于我,全不他顧??!”
“義父自然知曉!”說著老人塞給女子一物。
感受到手里的絲綢和平時所穿的衣服并無二質,不由的好奇問道:“義父這是何物?”
“此物待你與董卓獨處的時候,穿上便知。到時候董卓一定迷戀與你別無他顧,此計必成!”老人說著隨即老臉一紅,很快又變成了深深的愧疚失落。
漢室衰弱如此,竟然要靠一弱女子犧牲美色方才有可能匡扶朝政!可悲可嘆?。?p> “義父,小女定不如命!”女子堅定的說道。
“好好,好!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說著老人轉身緩步離開,蒼老的身體又垂暮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