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頭痛欲裂!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要做什么?
一健三聯(lián)之后,扶蘇想了起來,自己應(yīng)該是應(yīng)邀,在輕塵道長家里喝酒,喝的是梅子酒,道長自家釀的,當(dāng)時自己還見到了那個什么釀造臺,據(jù)說是仙家之物,輕輕松松就能釀造出美味的果酒。
而且據(jù)說好像還有滋陰壯陽的功效,后來...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來著?
對了,自己一聽說這個,那自然是不再推辭,倒不是想試試什么滋陰壯陽...只不過輕塵道長那樣的人物請自己喝酒,那必須要給面子啊!
記得當(dāng)時道長好像要送自己一些來著,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要了沒有?
頭疼。
“夫君,你醒了?”
就在扶蘇感覺腦子有些疼,什么都想不起的時候,只見自家夫人面色紅潤,一副滋潤過度的模樣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手里還端著一碗湯。
“喝點醒酒湯吧,你昨日去哪里了,怎么喝那么多酒?”王惠問道,王惠是王家的子弟,被許配給了扶蘇,人如其名,頗為賢惠。
“昨日在輕塵道長哪里,飲了一些酒,不礙事的。”扶蘇以為自己回家出什么洋相了,于是先推脫到。
“這倒是沒有,不過...夫君昨日說那酒味道極好,于是便為夫君將酒都給存了起來,每天晚上小酌幾杯,想必是極好的?!蓖趸菡f這些的時候有些臉紅,不太敢看扶蘇的臉。
此情此景,昨夜的種種扶蘇也回想了起來...確實是好東西,像昨天那樣暢飲,確實暴殄天物!
“說不得錯,好好存起來,每天晚上小酌幾杯,肯定不差?!狈鎏K與妻子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對了,昨天晚上,我沒有說什么胡話吧?”扶蘇想起來自己失去的那一段記憶,覺得內(nèi)心恨不踏實。
“這...倒是沒說什么胡話,只不過...”王慧看了對方一眼:“只不過您把府上的舞姬都給送到呂府了,也就是輕塵道長的府邸。”
扶蘇:Σ(⊙▽⊙“a
“全都送過去了,一個都不剩?”扶蘇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愿意接受事實。
“這倒不是?!?p> “呼...”
“普通的都還在,送過去的都是陛下賜給公子的來自六國貴族的舞姬。”
扶蘇:o(╥﹏╥)o
“沒事,誰讓我心里只有你一個呢!”扶蘇順勢把妻子摟入懷中:看來只能以后再準(zhǔn)備一些了,反正父王又不用,放著也是浪費。
王惠自然是不知道扶蘇在想什么,她嫁給扶蘇的時候才14歲,到現(xiàn)在也不過是16歲而已,還很年輕,也很稚嫩,天真。
唉,再好的酒也不能貪杯啊,這就是教訓(xùn)!
始皇帝雖然富有四海,六國之美女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但是卻對她們不怎么看重,宮中的那些王妃和公主都是隨意賞賜的。
既然都是送出去的,那么他們這些公子自然是要挑最好的那一批了...
可惜了,想要再找到那么高質(zhì)量的美人,還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
......
呂府
“道長,莫非是我姐妹三人入不得您的法眼嗎?”大司命面色不虞地問道。
“這話怎么說的,如果你們都入不得我的眼睛了,那天下間就沒幾個能入眼的了?!陛p塵趕忙將之?dāng)埲霊阎?,然后問道:“我還沒問呢,是什么惹得美人不高興了?”
“道長估計是嫌棄我們不會跳舞吧,畢竟我們這種山野村婦,笨手笨腳的,那里比得上趙國的舞姬身輕如燕呢,聽說那里面有一個女子,可是名動HD的舞姬,雪女的師妹。”月神在那邊自艾自憐道。
少少...算了,還是少少最可愛,其他兩個女人不要也罷。
“看你們說的,好想我是什么負(fù)心人似的,昨夜扶蘇公子盛情難卻,我實在不好推脫,于是只好接受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陛p塵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要不...我把她們退回去?”輕塵問道:“當(dāng)然,咱們家里也不能沒有幾個舞姬,以方便娛樂的時候助助興,我覺得那個什么雪女的師妹可以留下來,你們覺得呢?”
扶蘇在這里心疼自家的美人們,輕塵也有同樣的煩惱,看著面前臉色不太好看的三個美人,尤其是月神這位拿出一家之主氣勢的美人,他只能先把鍋甩給扶蘇了。
雖然拿出王霸之氣,她們也不敢說什么,但是那樣就少了很多樂趣。
畢竟閨房之樂嘛,有甚于畫眉者,要是每天繃著個臉,那還有什么興致?
“退回去還是不必了,扶蘇公子好歹是皇長子,這樣掃對方的面子,怎么說都不好看。”月神幾人也只是借題發(fā)揮一下,算是為平淡的生活找點樂趣。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還是要把不滿和占有欲表現(xiàn)出來!
落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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