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面對著進(jìn)退兩難的情況下有些一籌莫展的時候,他們腳下的土壤突然變得松動了起來。
就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向一旁跳開的時候,承太郎等人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
“這……這個是……!”
“這難道是……流沙?”
流沙——大自然所設(shè)計出的最巧妙機(jī)關(guān),它可能藏在河濱海岸甚至鄰家后院,靜靜地等待人們靠近,讓人進(jìn)退兩難。流沙簡單地說就是沙像液體一樣可以流動,也就是可以流動的沙。是一種自然現(xiàn)象。常出現(xiàn)在地基不穩(wěn)的沙漠,當(dāng)有重物置于沙體之上,就像沉底一樣,沉到底部。
盡管流沙嘗嘗出現(xiàn)在沙漠地帶,但根據(jù)之前承太郎的行動,這里顯然不是流沙形成的最佳條件。那么事情的真相只有一個了——這個流沙是那個替身使者創(chuàng)造出來的!他想要把他們?nèi)佳蜎]在沙漠里!
想清楚這一點的眾人不禁有些慌亂,波魯那雷夫更是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他喚出自己的替身,想要把他的身體拉上去,但沒想到動作越劇烈就陷的越深了。
“冷靜點波魯那雷夫!你這樣會陷的更快!”
花京院對著波魯那雷夫說道。
“可……可是,如果不這樣試試的話,到最后我們不還是一樣會險到里面去嗎?”
“波魯那雷夫說的也有些道理,畢竟這個流沙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為創(chuàng)造的,想像應(yīng)對自然界中的流沙那樣應(yīng)對這次的流沙顯然是不可能的。”
一旁的承太郎一臉冷靜的對花京院回答道,“而且,別忘了我們頭頂上還有一個‘太陽’呢?!?p> 他從沙子中拔出自己的手來,指了指正在他們頭頂上的太陽。因為太陽的緣故,沙子的溫度比平常熱了好幾倍,一些蝎子和螞蟻一樣的小動物已經(jīng)被曬干了。
眾人也是快到了承受的極限,這個沙子的溫度已經(jīng)到了能把人燙傷的地步了。
“可……可惡,難道我們就要到這里了嗎?”
“別說什么喪氣話,你們可是主角團(tuán)??!”
見到波魯那雷夫有些落寞的情形,張帆對著波魯那雷夫的話反駁到。
不過話雖是這么說,但現(xiàn)在他有什么辦法呢?
……
不想就這樣放棄的張帆開始檢查起了自己的裝備,看看有什么東西能在這種情況下上用場。盡管他還有能力能再穿回去,但一是他來這里是想獲得力量的,不想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二來就來到這么幾天,他還不確定圖案有沒有充能完成,要是到時候回不去那就真的太操蛋了。
如此想著的張帆便開始了自己的行動。他不管在一旁嘗試著用替身把自己拉出來的承太郎他們,查看起了自己的裝備。
箭肯定是用不上了,他們到現(xiàn)在都沒找到那兩個人的藏身之處,銀劍也是一樣。藏飛刀的靴子自己如果嫌死的不夠快可以試一試,那么現(xiàn)在自己能用的也就只有剩下的藥劑了。
張帆目前經(jīng)過了前面的消耗后,還剩五瓶元素藥劑:兩瓶雷元素藥劑,兩瓶冰元素藥劑和一瓶火元素藥劑。望著手里的藥劑瓶,張帆感受著身子所收到的高溫炙烤,心里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注意。不過這個想法要是實現(xiàn)的話有一定的風(fēng)險,而且時機(jī)一定要把握準(zhǔn)。
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也沒什么其他的辦法了。再不試一試,以后就沒機(jī)會再試了。沙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他們胸口了。
看了一樣還在努力嘗試著把他們拉出來的承太郎他們,張帆突然對著承太郎說道:“承太郎,我需要你們的幫忙。我想到了一個法子,不過我自己完成不了,得用你們的替身才行,而且還有一定的風(fēng)險。怎么樣?試一下?”
承太郎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張帆,風(fēng)險什么的先放一邊,現(xiàn)在再不想想辦法的話他們就真的會被活埋了。
張帆先給了花京院一瓶藥劑,吩咐到:“花京院,你等一下就拿著這瓶火元素藥劑瓶去攻擊那個太陽替身,在他攻擊你的時候就把這個我給你的瓶子打碎,讓他的攻擊和這瓶藥劑盡量落到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上,記得一定要及時把替身收回來,不然我無法保證你的傷會有多重?!?p> 見到花京院一臉嚴(yán)肅的接過了藥劑瓶點了點頭,張帆又給了承太郎兩瓶冰元素藥劑。對著承太郎說道,“承太郎,你的任務(wù)就是在太陽的攻擊和火元素藥劑即將到達(dá)我們頭頂?shù)臅r候,把這兩瓶藥劑給我們涂在身上,這是我們活下來的保障明白嗎?只有你的白金之星有這樣的精密度。我們現(xiàn)在就靠你們了!”
見到承太郎與花京院都明白了自己的任務(wù),張帆便對著二人說道,“那么,現(xiàn)在就開始吧,我們已經(jīng)不能在拖下去了?!?p> 花京院聞言,立即喚出了自己的替身綠色法皇,法皇拿著張帆給他的藥劑瓶,向著太陽的方向飛去。
在張帆等人的右前方大約一百來米處,在一塊小小的沙坑里面,舉著望遠(yuǎn)鏡觀察承太郎一行人的太陽與女教皇見到法皇飛了出來,分分開口嘲笑,在他們看來,承太郎一行人已經(jīng)在劫難逃了。不過,他們現(xiàn)在把花京院的法皇排出來,是還不死心嗎?那么,就讓他把他們的這一點小小的希望給毀滅掉把!
如此想著的太陽立刻控制著他的替身向著不斷逼近的法皇發(fā)動了攻擊,他還嫌不保險,為了在美人旁邊顯示一下自己的力量,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發(fā)射出了數(shù)百枚火焰彈,密密麻麻的火焰彈遮天蔽日的向著法皇和他身后的承太郎一行人射去,還未等這些火焰彈靠近,承太郎他們就感受到了它們所具有的溫度。
不過,太陽顯然沒有發(fā)現(xiàn),在那些火焰彈的光芒下,他手里的望遠(yuǎn)鏡反射出了微微的光芒,這一閃而逝的光芒被承太郎敏銳的捕捉到了。知道了他們的位置,承太郎用自己留在外面的手壓了壓自己的帽子,“呀嘞呀嘞,終于找到你們了。”
“什么?”
一旁的喬瑟夫聽到了承太郎的喃喃自語,但承太郎聲音太小,他沒太聽清承太郎說了什么,不過看著就要到眼前的火焰彈群,喬瑟夫也沒心情去思考這些了。
希望自己的那兩瓶冰元素藥劑足夠給力??!
張帆在心里祈禱著,他看著在太陽的攻擊下四散開來的火元素藥劑,在藥劑的催化下那些火焰彈的溫度明顯更上一層,他不知道花京院有沒有成功的把替身收回來,不過看著近在咫尺的火焰彈群,心里不由得捏了一把汗,頻頻回頭望向承太郎的方向。
看著承太郎冷靜的面孔,張帆稍稍放了下心來。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越來越近的火焰彈群,被灼熱的溫度熏的瞇起了眼睛。
只見白光一閃,被火元素藥劑加持過的火焰彈群爭先恐后的轟擊在承太郎一行人的位置上,‘轟轟轟’的聲音不絕于耳,太陽看著身邊驚訝的小嘴微張的女教皇,心里有些得意。
雖然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這次他的攻擊如此的猛烈,但想來事自己的替身能力又上了一層樓吧。
但是,正在一臉得意的太陽看著他身旁的女教皇,聞著她身體的芳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的女教皇突然一臉驚恐,她的嘴突然有些凝結(jié),隨后猛地爆炸開來。沒錯,就是爆炸!在她一旁的太陽一臉驚恐的看著一旁的女教皇,見到有些碎肉快濺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猛地一哆嗦,連滾帶爬的遠(yuǎn)離了她。
還沒等太陽搞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聽到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在他的身后響起:“呀嘞呀嘞,你們就是襲擊我們的替身使者吧?”
雖說疑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語氣。太陽聽到他身后的聲音,有些僵硬的把身子轉(zhuǎn)了過來,就看見承太郎一行人一個不少的站在了他的身后,正全員黑臉的看著他。
“怎……怎么可能?!你們不是應(yīng)該死了嗎?!”
見到太陽一臉的不敢相信,承太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喊了一句:“白金之星!”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在被承太郎的白金之星打飛出去之后,在半空中的太陽一直都沒想明白這個問題:他們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
看著和女教皇撞在一起,變成了滾地葫蘆后昏迷過去的二人,承太郎用手壓了一下自己的本體,“呀嘞呀嘞,這次真的差一點就沒了,這還真是多虧了張帆啊?!?p> 看著和喬瑟夫說話的張帆,承太郎回想起了剛才的一幕。
……
時間倒回到幾分鐘前,望著眼前的火焰彈,感覺時機(jī)差不多了的承太郎立馬喚出了自己的白金之星,他飛速的把張帆給他的兩瓶冰元素藥劑瓶打開,把藥劑倒在了他們的身上。波魯那雷夫他們甚至只看到了一個殘影,他們就感覺自己的身上猛地一涼,隨后就是刺骨的寒冷。
不過寒冷的攻擊剛剛出現(xiàn),就被四周的高溫給中和掉了。
在一片火的海洋之中,眾人身旁的的位置處都出現(xiàn)了一片片被火燒出的琉璃結(jié)晶,只有他們身處的位置的沙子還保持著原樣。
見到旁邊有了能支撐的地方,眾人借助旁邊凝結(jié)的玻璃為支撐點,紛紛從沙子里面把自己的身體拔了出來。
原來張帆之前讓花京院把火元素藥劑混在太陽的火焰彈攻擊里面就是為了讓他的攻擊打到一定的溫度,好讓沙子結(jié)晶化,然后借助冰元素藥劑的力量在高溫中保住自己一行人的性命順便給四周的尚未凝結(jié)的玻璃降溫,好讓它們凝結(jié)。張帆之前并沒有實驗過火元素藥劑的溫度能達(dá)到多少,為了以防萬一,他便想到了利用太陽的攻擊來輔助的想法。
還別說,真讓他成功了。他們成功的逃離了那片吃人的流沙。在眾人離開之前,承太郎還控制著他的白金之星免費給了自己身下被凝結(jié)的女教皇一頓歐拉,之后,承太郎便向張帆他們說出他剛才看見了太陽他們的位置,眾人便向著他倆的藏身之處走去。
在遠(yuǎn)離了那片火海之后,他們跟隨著承太郎找到了太陽與女教皇所處的那處小坑。在成功的給了兩人一頓‘愛的教育’之后,笑納了二人補給品的承太郎等人便繼續(xù)向著亞普林村的方向前進(jìn)。
不過,盡管他們成功的脫離了這次的險境,但張帆發(fā)現(xiàn),他的弓已經(jīng)被之前的戰(zhàn)斗給弄壞了。先前的情況先是高溫,又是寒流,他這把弓的弓弦沒能成功的抵抗住這次的摧殘,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崩斷了。
望著手中被烤得有些焦糊的弓,張帆的內(nèi)心有些傷感。這把弓也是他的老朋友了,自從他跟隨著杜拉夫?qū)W習(xí)射箭以來,就一直是它陪伴著他。張帆可以說是對這把弓如臂指使,指哪打哪。
而且現(xiàn)在這把弓已經(jīng)不能在用了,他也就失去了唯一的遠(yuǎn)程攻擊的手段,并且他最擅長的遠(yuǎn)程狙殺不能在用之后,他的實力起碼要下降一節(jié)。你總不能指望一群在林子里面打獵的大老粗獵人們會什么精妙的劍法。他現(xiàn)在也就會一點點的劍招,最熟練的還是先用弓箭放鴿子然后再用那把銀劍補刀。
這倒是讓他把劍如何刺的準(zhǔn)練得異常熟練。要不然他也不會在自身收了重傷的情況下還能準(zhǔn)確的把飛刀扎到荷爾荷斯的手上。
看到張帆在路上望著他的那把斷弓沉默不語,喬瑟夫想了想,對著他說到:“要不……我讓spw的人再給你帶一把新的弓給你?你覺得怎么樣張帆?”
不習(xí)慣承別人人情的張帆本想著拒絕,不過在確認(rèn)了自己失去了讓他最為安心的技能之后,他也只好向著二喬道了個謝,“麻煩你了,喬斯達(dá)先生?!?p> “欸,不要不要,怎么說我們也都是一起的戰(zhàn)友了,幫個忙也不是什么大事,等到了埃及,我就拜托spw的人把你的新弓給你吧?!?p> “多謝了喬斯達(dá)先生?!?p> “都說了不要這么見外了,哈哈哈……”
伴隨著逐漸消散的笑聲,張帆一行人見見遠(yuǎn)離了這里。
……
主角面板:
職業(yè):獵人
裝備:
兩瓶元素藥劑:兩瓶雷屬性。
久經(jīng)歷練獵弓X1(已損壞),箭X28,精煉過的上好箭鏃X8,銀劍X1,飛刀X2。糧食若干,水袋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