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索城位于埃及尼羅河的中游,在古埃及時代,這里也被稱作底比斯城,在尼羅河西岸大陸深處的險峻山谷里,沉睡著數(shù)千年前的法老們。
“這里就是‘帝王谷’,那個有名的圖坦卡蒙王的陵墓,也在這個帝王谷里?!卑⒉嫉聽枮楸娙私榻B到。
“這地方還挺有來頭的嘛。”波魯那雷夫聽到阿布德爾的介紹,看著遠處的巨大山丘,語氣莫名的說道。
“據(jù)說,到現(xiàn)在都還有人背著政府,在自家地底挖掘暗道以圖盜取陵墓里的金銀財寶?!卑⒉嫉聽柦又a充到。
波魯那雷夫一聽到財寶兩字瞬間就來了精神,“還有沒發(fā)現(xiàn)的陵墓和財寶啊?!彼e起手,看著眼前的帝王谷,做瞭望狀。
“這可說不準呢?!?p> “話說回來,老頭子去哪兒了?”
承太郎突然問到。
“他去廁所了,有伊奇陪著,有事應該能互相照應的?!?p> 阿布德爾回答道。
“廁所?”波魯那雷夫湊了上來,“你也要去嗎?”阿布德爾看著湊上前來的波魯那雷夫,發(fā)問道。
波魯那雷夫立刻擺出了嫌棄的表情:“前提是結構正常。”
他從印度開始,到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種種事情,已經(jīng)快對外國的廁所產(chǎn)生心理陰影了。
“算了,我們?nèi)フ艺覇趟惯_先生和伊奇吧,要是真的怕出什么事的話?!?p> 張帆提議道。
眾人同意了張帆的想法,于是他們便起身向喬斯達和伊奇剛才前去的地方走去。
還沒找到喬斯達,他們就聽到了一聲痛呼,“電……電死我了。”
眾人連忙向聲音的方向前去,就見到喬斯達正倚著一顆石頭,渾身還冒著煙。
“喬斯達先生,怎么了?”
阿布德爾看到四周并沒有敵人的蹤跡,便向著喬斯達發(fā)問道?!坝袛橙藛幔俊?p> “不,只是我剛才摸到了一個漏電的插座,被電了一下?!?p> “那就好,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出發(fā)吧?!?p> “我知道了,馬上來?!?p> 喬斯達站起身來,他剛剛被電的不輕,嘴里嘟囔道:“真是嚇死我了,沒想到竟然還通著電,是地下連著電線嗎……”
他跟上了承太郎等人的步子,“設置在那地方真叫人想不通啊,太超現(xiàn)實了……”
幾人一狗漸漸遠離了這里,只剩那個剛剛被喬斯達觸摸過,還在冒煙的插座還在那塊石頭上。
就在幾人剛才站里的位置的斜上方的一座土塬上,一個顯得異常嫵媚的女人正在抽著一顆女士香煙。
她的皮膚帶著些黑色,有著埃及的人種風格,身著一身紅色的衛(wèi)衣,從紅色的兜帽之中偶爾流露出的幾絲白發(fā)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下身穿著一件黑色超短小皮褲,上面點綴著一些裝飾有寶石的細長絲帶,襯托著她的一雙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
她吸了一口嘴里的香煙,緩緩吐出了一口煙,微微撇過頭來,看著已經(jīng)走遠的眾人,“越是不能碰的東西,就讓人越想去碰呢。”
伴隨著她的話語,她伸手打了個響指,那塊石頭上顯得有些突兀的插座立刻化作了一團煙霧,消失不見。
她就是承太郎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擁有【芭絲特女神】的卡牌為暗示的,名為瑪拉雅的替身使者!
……
視角轉(zhuǎn)回到張帆幾人的身上,此時他們正在一家河邊的店鋪之外休息。
噗——
隨著可樂瓶被打開的聲響,幾人討論的聲音也漸漸的清晰。
“差不多再有兩天就能到開羅了,我們要不要在今天住在盧克索稍微修整一下把,畢竟還是要確保自己的狀態(tài)才好?!?p> “自從到了埃及,敵人的替身就越來越強了,可以說每次都是險勝的……”
“喂,喬斯達先生,你怎么了?”波魯那雷夫正說著,突然注意到了喬斯達好像在不停的調(diào)試著自己左手上的義肢,發(fā)問道。
喬斯達嘗試著握了握左手,那義肢就像是缺油了一樣,以往靈活程度不亞于真手的義肢不斷的卡著殼,發(fā)出了令人感到牙酸的金屬摩擦聲。
喬斯達有些不確定,“總覺得義肢有點不對勁,大概是指節(jié)里的潤滑油不夠了吧。”
“算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們還是先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然后盡快離開這里吧。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就像是一直被人盯著一樣?!?p> 一旁聽著他們談話的張帆突然開口道?,F(xiàn)在他還是被通緝的狀態(tài),不太方便露面。
而且就如他所說的,他確實一直感覺到好像有股視線在不停的觀察著他們,這是身為一個獵人的直覺。
而且,趁著他們?nèi)バ菹⒌臅r候,他也好多做一些準備。
還有一點原因是,他現(xiàn)在想早點拜托被通緝的情景。
為了防止被警察一眼就認出來,他現(xiàn)在一直帶著蒙面的黑色面紗,這讓他很不適應。
尤其是他們現(xiàn)在還處于埃及,以埃及的環(huán)境和氣溫,帶著這個就像是在蒸拿房里面裹著羽絨服一樣,讓人不堪忍受。
而且,如果那‘命運’真的想要把劇情扳回正軌,那就代表著他們前方真正值得注意的敵人還剩下三個:那只鳥,亞空瘴氣和DIO。
其他的基本上都是死跑龍?zhí)椎摹?p> “確實,我們還是修整一下比較好,做足準備再去開羅?!眴趟惯_同意了波魯那雷夫和張帆二人的想法,緊接著補充到:“但是,切記不可大意?!?p> “嗯?!?p> 眾人紛紛點頭。
“那么,接下來就去找酒店吧?!?p> 隨著喬斯達的發(fā)話,承太郎一行人便離開了這家小小的便利店,前往主城區(qū)。
就在他們路過一個正在用釘子釘箱子的木匠的時候,那人突然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語道:“咦,奇怪,錘子突然變得好重?!?p> 待眾人經(jīng)過他的身邊的時候,這個木匠感到他手上的錘子就像是被吸鐵石吸住了一樣,不停的想把他向后拽。
他連忙使了些力氣才沒有讓錘子飛出去,正在他感到奇怪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在箱子上訂好的釘子都被一點點的拔了出來,好似又人拿了個大號的吸鐵石一樣。
他急忙想用錘子把這幾根釘子盯牢,但他馬上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為了圖省事含在嘴里的幾根釘子也跟著向已經(jīng)走遠的喬斯達的方向指了過去。
他連忙想把釘子吐出來,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兩根釘子狠狠地扎進了他的嘴里,緊接著從他的左臉頰上突了出來。
“??!好……好疼!”
他再也握不住手里的錘子,手一松,緊接著錘子連帶著從他的嘴里突出來的兩根釘子便向著喬斯達的身上砸來。
“喬斯達先生,小心!”
走在后面的張帆聽到了這幾聲不同尋常的破空聲,他回頭一看,便發(fā)現(xiàn)了向著喬斯達狠狠的砸過來的錘子和釘子。
他連忙對著毫無防備的喬斯達大聲提醒,緊接著抽出了掛在自己腰間的劍。
“冥刃!”
叮-叮--叮!
張帆抽出劍來,隨手一挑便擊落了那兩根釘子,緊接著順著發(fā)力的勁道在往斜里一劈,伴隨著釘子和錘子被擊落的聲音,回過身來的喬斯達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又像是被替身使者攻擊了。
看著地上的釘子,回過頭來的喬斯達有些后怕,他的隱者之子沒有什么保命的能力,主要還是起到偵查的作用,或者可以帶著他在樓房只見客串一下蜘蛛俠。
但附近并沒有什么高大的房子,而且用釘子和錘子這種東西來攻擊他也確實是他沒想到的,而他也確實無法靠自己的替身擊落這幾個差點給他身上扎兩個洞的東西。
“喂喂,這是怎么回事啊。”
波魯那雷夫轉(zhuǎn)身,看著捂住自己的臉部不斷哀嚎的木匠。
“你這家伙難道就是新的替身使者嗎?”
不過臉部被扎穿的木匠很明顯沒有那個精力來回答波魯那雷夫的問題,他感受著自己左臉上穿到大腦里的劇烈痛感,已經(jīng)快要失去說話的能力了。
就在波魯那雷夫想要走近些一探究竟的時候,那箱子上剩下的幾顆釘子也被吸引著,擺脫了原本已經(jīng)被自己固定好了的箱子,飛速的朝著喬斯達飛來。
波魯那雷夫見到這個人還敢繼續(xù)對喬斯達攻擊,感到自己有些被輕視的他有些憤怒。
他喚出了自己的替身,三下五除二的就解決了那些釘子,緊接著用銀色戰(zhàn)車的劍頭對準那個木匠,“你還想繼續(xù)負隅頑抗嗎?”
波魯那雷夫其實還不太確定他究竟是不是新的替身使者,于是便試探性的圍繞著向他發(fā)問,順便讓銀色戰(zhàn)車來到了他的身后。
見到那個木匠還不回話,波魯那雷夫便控制著銀色戰(zhàn)車對著他的背部,收斂了一些力道劈了下去。
鏘~
銀色戰(zhàn)車的劍沒有成功的劈下去,是張帆拿冥刃攔住了他。
他對著波魯那雷夫說道:“等等,波魯那雷夫,有些不對勁,他可能不是替身使者,你看他的嘴?!?p> 波魯那雷夫聞聲望去,就看到那個木匠的臉部已經(jīng)流了一小灘的鮮血了,他剛才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就是因為他現(xiàn)在根本出不了聲!
他的臉被釘子刺穿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再看看那些釘子,還有那把錘子?!?p> 波魯那雷夫跟著張帆的話,看向被他和張帆分別擊落的那些釘子和錘子。
就看見那些釘子盡管被張帆用冥刃給打到了地上,但露出來的釘子尾部還依舊對著喬斯達的方向。
而那把錘子也是一樣,鐵制的錘頭一樣向著喬斯達的位置,并且還在緩慢的移動,就像是喬斯達的身上有什么東西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