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身體不斷的下墜,聽著耳邊呼呼的風(fēng)聲,二人很快的就來到了地面。
嘭——
“咳咳……咳……”
“阿布德爾,你還好嗎?”
被摔得不輕的張帆努力適應(yīng)著眼前昏暗的環(huán)境。他聽著身邊的動靜,用力閉了一下眼睛,在睜開,向著他記憶力阿布德爾的位置處看去。
“沒啥大毛病,放心?!?p> 阿布德爾的聲音傳來。
張帆聽到阿布德爾那顯得中氣十足的聲音,不禁有些感嘆不愧是人均柱之男的JOJO,他走上前去,伸出手來,把阿布德爾拉了起來。
確認(rèn)他們二人都沒有什么大礙之后,張帆皺著眉頭打量著周圍。
地面之上殘留著不少的灰燼,甚至鋪成了一層灰色的地毯一樣。他們的衣服之上都黏上了不少的灰燼和碎屑。那是之前被阿布德爾燒成灰的尸生人們留下的。
這讓他們有些犯惡心,但是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二人背對背靠在一起,警惕的望向四周。
“剛才就是……”
“對,就是他,我們要當(dāng)心?!?p> “……謝了,張帆?!?p>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咱們之間客氣個什么,出去請我吃頓好的就行,現(xiàn)在先闖過這一關(guān)再說?!?p> “好?!?p> 阿布德爾也是知道現(xiàn)在不是道謝的時候,他喚出紅色魔術(shù)師,手上掐了一個法印,一束火光冒了出來,照亮了四周。
隨著環(huán)境的亮度逐漸提高,他們也是看清了周圍。
除了地面上的那一攤攤灰燼之外,墻壁之上和支撐墻體的柱子上面都存在著不少被火燒灼過的痕跡,周圍的空氣因為常年不流通,空氣之中還漂浮著不少的灰燼。
二人選擇性的忽視了這里面的濃郁的惡臭味。
張帆突然舉起了手:“噓……”
他對著阿布德爾示意,豎起耳朵一聽,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的傳來。
二人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向著樓梯口的方向看去。
聲音是從那里傳來的。
突然,那種像是老鼠一樣的聲音消失掉了。
二人凝神望去,張帆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猜到了是什么,伴隨著一聲劍鳴,冥刃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手中。
一個人頭從樓梯口的拐角處突然冒了出來,他看著雙雙站立在火光之中的張帆二人,咧開嘴,猙獰的笑了一下,唾液從他的嘴角地下,那是他極度渴望的肉食!
但緊接著他的頭就被踩到了地上,一大群尸生人踏著他的頭顱,從樓梯口的方向源源不斷的冒出來,向著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的張帆二人沖去。
“來了,準(zhǔn)備!”
張帆和阿布德爾二人嚴(yán)陣以待,雖然眼前的這一群尸生人對他們造成不了什么威脅,但他們可還沒忘了是誰把他們兩個給逼下來的。
那個亞空瘴氣肯定還躲在一邊虎視眈眈呢,他倆可不能放松警惕。
“我來對付他們,阿布德爾你小心一點,別讓那個亞空瘴氣找到機會?!?p> 張帆說著,便拔出冥刃上前,現(xiàn)在阿布德爾是他們二人之中的主力,不能讓他的精力被這些個沒有什么價值的尸生人們給消耗牽制住。
而且,他和阿布德爾相比較的話,毫無疑問是阿布德爾對亞空瘴氣的威脅更大,畢竟如果他要去砍亞空瘴氣的話,很可能會被躲開,自己也可能直接一頭撞在那個黑暗空間里面,那樣直接就全書完了。
而阿布德爾直接可以在亞空瘴氣顯出身形的時候,就用火焰攻擊他,距離相隔較遠(yuǎn),在可以保證自己安全的同時,也可以確保擁有一定的傷害力。
所以一會如果亞空瘴氣真的要對他們發(fā)起攻擊的話,阿布德爾無疑是首要目標(biāo)。為了尸生人這些雜兵而損失自己一方的一員大將,這種生意想想都虧的要死。
由此,這些個尸生人還是由他來對付吧。
他對于能把自己藏到黑暗空間里面的亞空瘴氣沒辦法,但對付這些個雜兵,清清小怪還是沒問題的。
阿布德爾見到張帆已經(jīng)沖了上去,來不及阻攔,便只好應(yīng)了一聲,便加大了火光的亮度,好讓張帆的視線更加清晰一點。
收到阿布德爾的回應(yīng),張帆便迎著這群身上散發(fā)著惡臭的尸生人們,沖了上去。
只見張帆沖進(jìn)了尸生人們組成的‘尸海’之中,轉(zhuǎn)瞬之間,他的身影便被尸生人的浪潮所淹沒,不過緊接著一道道閃著金色光輝的劍芒便從那些個黑色的浪花之中閃現(xiàn)出來。
那些包圍張帆的尸生人們面對他纏繞著波紋的冥刃,基本上毫無抵抗能力,在一瞬間,沖到他眼前的兩個尸生人就被他砍成了渣子,化成飛灰而去。
緊接著,他把冥刃向著四周一旋,一削那些個把他團(tuán)團(tuán)包圍住的尸生人的包圍圈,就被他給破開了一個大口子。
不過這些個尸生人的數(shù)量還真是不少,也就是現(xiàn)在他比較適應(yīng)了他們身上發(fā)出的臭味,要不然現(xiàn)在他別說使用波紋了,不吐出來就算是好的結(jié)果。
張帆忍著臭味,保持著呼吸的節(jié)奏,他的胸膛不斷的起伏,嘴里不斷的吸入一口口空氣,然后再通過肺部,喚醒他血液之中所蘊含的那一絲絲神奇的能量。
這股能量積少成多,在不斷的讓他的身體保持巔峰狀態(tài)的同時,也被他引導(dǎo)出來,附著在冥刃之上。
尸生人們面對被附著了波紋的冥刃根本沒有抵抗能力,只能哀嚎著,一個接一個的在他的揮砍之下化成灰。
借助著樓梯狹窄的空間,張帆沒有放一個尸生人過去,全被他攔了下來。
他只需要注意一下別被尸生人給咬到就可以了,雖然他為了不讓尸生人們散開而選擇了和它們在樓梯之上交戰(zhàn),但面對著這些個只有低級智慧的尸生人,他還是顯得非常游刃有余。
看似慌的一匹,實則穩(wěn)如老狗.jpg
這種開無雙割草的感覺針不戳~
不過,雖然他不把這些個尸生人放在眼里,但以防萬一,他還始終收著三分力道,防止自己被亞空瘴氣給偷襲,這讓他感覺有些不太盡興。
但他還是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確保阿布德爾一會能夠擁有充足的發(fā)揮空間,而不用分心去應(yīng)付這些個雜魚。
所以他現(xiàn)在還是盡量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之下,最大可能的給予尸生人們以最大的殺傷。
正當(dāng)張帆正在尸生人里面上演七進(jìn)七出的時候,阿布德爾也沒有放松警惕,他也知道張帆這么做是為了什么,所以他一直警覺的觀察四周。
他現(xiàn)在正背靠著一根柱子,側(cè)身斜對著張帆,這樣即可以抽空保持著對張帆那邊的關(guān)注,也擁有這較好的視野,可以看清楚這處地下室的大部分情況。
但目前他們周圍除了正在割草的張帆和尸生人們之外,并沒有什么異常,不過阿布德爾也是知道亞空瘴氣現(xiàn)在一定正隱藏在暗處窺視著他們的,他現(xiàn)在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由于他的生命探測器對于隱藏在黑暗空間之內(nèi)的亞空瘴氣完全沒有一點的用處,再加上還有那群尸生人的干擾,阿布德爾只得用肉眼去觀察情況。
但盡管有著他紅色魔術(shù)師的照明,但地下室這里的光線還是顯得異常的昏暗,他沒注意到,從自己的身后傳來了一道無聲無息的攻擊。
正在割草的張帆突然又感覺到一陣的不舒服,但這次的感覺沒有之前的這般強烈,就像是沒有針對他一樣。
等等,張帆猛然回頭,他一劍當(dāng)開了那些個悍不畏死的尸生人,看著自己身后的阿布德爾。
借助著有些昏暗的火光,他憑著自己被強化過一邊的視力,捕捉到了阿布德爾身后的異常。
這處地下室因為之前被阿布德爾的火焰燒死了不少的尸生人,因為空氣的不流通,所以空氣之中除了臭味之外,還漂浮著不少的灰燼。
但阿布德爾身后的灰燼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整整齊齊的空缺,像是群山之中的隧道一樣不斷的延伸著,那道并不顯眼的痕跡借助著石柱的掩護(hù),朝著阿布德爾襲來!
艸,那狗東西不講武德!
來騙,來偷襲!
張帆也顧不得自己身后的尸生人了,急忙向著阿布德爾的位置沖去。
“快離開那,阿布德爾!”
張帆現(xiàn)在也是拼了命了,他自知如果阿布德爾出了什么意外,他獨自一人面對尸生人和亞空瘴氣的兩面夾擊是絕對活不下來的。
而從他和阿布德爾相遇到現(xiàn)在,他們也算是結(jié)下了一些個友誼,阿布德爾是他最有好感的一個印度人了,而且,自己的性格也不允許他見死不救。
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讓阿布德爾按照原來的軌跡死于亞空瘴氣的手下!
張帆憑借著強化過后的身體,外加波紋的刺激,此時已經(jīng)他奔跑的速度已經(jīng)接近了博爾特,和阿布德爾之間的距離他幾秒鐘就能到達(dá)。
但亞空瘴氣的速度也是極快,當(dāng)阿布德爾意識到自己身后的異常的時候,他距離身后撞破并吞噬掉石柱的亞空瘴氣已經(jīng)不足兩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