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一處機場之內(nèi),埃及打DIO團又一次齊聚。
隨著DIO終究是死在了張帆的波紋之下,承太郎幾人的冒險旅程終于是告一段落。
遠在日本的荷莉在DIO化為灰飛的那一刻,突然感到渾身一陣的輕松,與此同時,在日本杜王町,一個四歲的小孩,不知道怎么的,身上發(fā)了接近五十天的高燒也是終于退下。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沒有改變,但一切又好像都改變了。
在三天前,在DIO死后,不放心的張帆擔心DIO可能還沒有完全去世,便跟著承太郎一行人一同上了spw基金會的汽車。
在等到天明,太陽的光芒又一次照耀在這片土地之上的時候,張帆把DIO剩下的全部衣物,包括那些個殘渣什么的東西都一同放到了太陽底下。
隨后,一把火,將這些個東西通通焚凈。這些在空氣之中隨著風四散而去的灰塵好似象征著DIO所造成的重重惡果都已經(jīng)煙消云散。
在做完這一切之后,張帆最終才放下了心來。
……
“無論如何都要回法國去嗎?波魯那雷夫?”
看著蹲在地上的波魯那雷夫已經(jīng)系好了自己的行李,喬斯達開口道?!安蝗鐏砦易〉募~約吧?!?p> 聽到喬斯達的話,波魯那雷夫笑了一下,站起身來,看向承太郎幾人,回答道:“喬斯達先生,我雖然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但法國是我的祖國。”
“故鄉(xiāng)有我的回憶,不管我去了哪里,最終還是要回去的。而且……”
波魯那雷夫看了一眼自己的腳邊,他的腳邊還有一個寵物籠子,里面,一只看不出品種的狗正在熟睡著。
他語氣溫柔道:“伊奇也會陪著我的,我并不孤單?!?p> 聽到波魯那雷夫的話,一直在裝睡的伊奇也是偷偷睜眼,看了波魯那雷夫一眼,心道:
要不是為了去法國旅游,我才不會甘心把自己放到這個籠子里面呢,跟著你只是順路而已,別想的太多了,才不是因為你才去法國呢。
但最終,伊奇還是沒有打破它裝睡的模樣,繼續(xù)趴在了籠子里面。
“要是有什么事就聯(lián)絡(luò)我,不管在世界的哪個角落,我都會嗖的一下趕過來的?!?p> “對了波魯那雷夫,先等一下,給你這個?!?p> 張帆突然對著波魯那雷夫說道,他向著波魯那雷夫遞過去了兩個東西。
那分別是一個羽毛和一個頭飾一樣的帶子。
“帶上這兩個東西吧,說不定到時候會有用?!?p> “這……這不是你的……”
波魯那雷夫有些驚訝,在打敗DIO之后,阿布德爾也是抽空把張帆的冒險家套裝換給了張帆。
而張帆自然也是跟他們解釋了一下這兩樣?xùn)|西的用處。
“沒關(guān)系,我那邊還有的是,但你就不一樣了,到那時候,我還不清楚能不能及時趕回來?!?p> “這兩樣?xùn)|西你就收下吧,反正也不占地方?!?p> “謝謝你……張帆?!?p> 波魯那雷夫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說出來了對于張帆的謝意。在張帆給他們解釋之后,他們當然也是明白了這兩樣?xùn)|西的價值和重要性。
這兩件東西帶上,說不定就能夠多一條命,在不禁也能在重傷的環(huán)境之下,支撐到支援的到來。
“別說這些個話了,都是好兄弟,在意這些干啥?”
“就是如果你以后真的要是遇到麻煩,別一個人硬抗著,叫上承太郎他們,讓對面的知道什么叫做‘星塵十字軍’?!?p> “那時候我可能來不了,所以千萬別顧忌著面子,該要幫忙的時候就要別人幫忙?!?p> “張帆,我現(xiàn)在覺得你比我更像占卜師了。”
“哈哈,都是錯覺罷了,只不過是以防萬一而以,說起來阿布德爾,你真的不跟著喬斯達他們回紐約嗎?”
張帆打了個哈哈,但承太郎幾人在經(jīng)歷了旅途之上的這么多的事情之后,如果還看不出來張帆有著一定的能力,看到他們未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那就太小看他們的智商了。
這只不過是幾人的心照不宣而已。
波魯那雷夫自然也是知道張帆的特殊能力,也是對他講的話上了心。
他最終還是沒有推辭,收下了張帆給他的冒險家套裝。他心道:
看來自己之后還會有一場硬戰(zhàn)啊……但是,身為一個騎士,我無懼挑戰(zhàn)!
另一邊,阿布德爾自然也是接過了張帆的話茬,他回答道:“嗯,既然DIO已經(jīng)被我們打敗了,那我也就可以繼續(xù)回歸我的老本行了。當然如果喬斯達先生你們有什么麻煩,也可以隨時叫我來幫忙。”
張帆又看向了花京院,“花京院,你呢?”
“哦,我像先回個家,看看我的父母,離開他們這么多天,想必他們也是非常擔心了,我打算先回去一趟,見一見二老,然后在去喬斯達先生那里?!?p> 花京院微笑著回答道。
噢,倒是這個理,張帆恍然。過了這么長時間,如果不是花京院提起來,他都忘了花京院還是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呢,還是個未成年。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在這里道個別吧?!?p> 張帆對著眾人張開了手臂,“還愣著干什么?”
眾人笑著,擁抱在了一起。
波魯那雷夫順便把伊奇從籠子里面抱出來,把他放到了幾人之間。
伊奇罕見的沒有掙扎,也沒有沖著波魯那雷夫放屁,只是在擁抱結(jié)束之后,跳下來,回過頭狠狠地瞪了波魯那雷夫一眼。
“請乘坐法國國際航班92號航班,前往巴黎的旅客,盡快前往11號登機口登機?!?p> “請前往……”
“那就再見了,摳門的老頭,要活的久一點哦?!?p> 波魯那雷夫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陪伴著他,經(jīng)歷了一場又一場驚險的戰(zhàn)斗,一次又一次奇妙旅程的隊友們,“還有這個小氣的外孫,別忘了我哦?!?p> “還有,這個總是裝成熟的占卜師,神神秘秘的旅行者,以及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翹課過來的不良學(xué)生,都別忘了我啊?!?p> “再見了,只要你不嫌棄我這個老頭子,蠢小子。”
“你這種性格,就算是我想忘也忘不掉啊?!?p> 眾人紛紛笑著開口,反駁道。
“保重了?!?p> 張帆拍了拍波魯那雷夫的肩膀。
“再會了。”
波魯那雷夫提起自己的行李和裝著伊奇的寵物箱,向著登機口的方向離去。
……
幾個月后,喬斯達家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洗完了澡,正準備上床的喬斯達一臉疑惑,他接起了電話:“摩西摩西,請問您是……”
“是我啊,喬斯達先生?!?p> 聽著那道熟悉的聲音,喬斯達挑了挑眉毛,“是張帆啊,有什么事嗎?”
電話里面,張帆的聲音傳來:“喬斯達先生,我想拜托你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
“我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p> “誰???”
“我的一個仇人,他殺了我的好兄弟,還有他的女兒和女婿?!?p> 喬斯達的神色驟然凝重,他直起身子,詢問道:“有他的詳細信息嗎?”
“他叫普奇,也是一個替身使者,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一名神父,他還有一個弟弟,但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p> “而且,他還是DIO的摯友?!?p> “什么?!”
喬斯達的臉上已經(jīng)不見一絲的倦意,他正襟危坐,對著電話詢問道:“張帆,你說他是DIO的摯友?!”
“對,喬斯達先生,我在知道這一點的時候也很震驚,看來DIO的影響并沒有完全消散?!?p> 電話那頭,張帆的語氣也是異常的凝重。
“你還知道他的什么信息嗎?”
喬斯達急忙開口道。
“抱歉,喬斯達先生,我只知道這些了,這也是為什么我要找您幫忙的原因?!?p> “沒問題,我會盡快讓spw基金會的人去調(diào)查的?!?p> 說到這,喬斯達忍不住頓了一下,“張帆,你不會是……”
“沒錯,我要去殺了他,血債還需血償才行。”
“那你需不需要我們幫……”
電話那頭的張帆打斷了喬斯達的話:“不必了,喬斯達先生,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只能由我一個人完成?!?p> 喬斯達沉默了一會,回答道:“好,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找到他之后,會通知你的?!?p> “多謝,喬斯達先生?!?p> 電話掛斷,已經(jīng)換好了睡衣的喬斯達卻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的睡意。
他站在窗戶的邊上,看著窗外。
窗戶外面,燈火輝煌的紐約城映入他的眼中。
“DIO……”
盡管過去了這么一段時間,DIO的陰影還是沒有消散。
喬斯達不禁又再次回想起了之前,他們在埃及開羅的戰(zhàn)斗。
那仿佛是天上的神魔的身影,盡管已經(jīng)被他們消滅,但依舊讓他深深印在了腦海之中。
喬斯達最終還是沒有在睡下,如果張帆說的是真的,那么,這里面一定不會像他一樣這么簡單。
他撥通了旁邊的電話,“麻煩幫我叫幾個人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