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山張長銘家中,隨著一片嬉笑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原本平靜的院落;只見張長銘頭戴紅色錦帽,身著紅色錦衣一臉不自然的從房間中出來。
“哎呀,小弟還沒有給你涂好呢,你怎么就出去了?”張長玲在其身后不滿的說道
“姐,換衣服什么的我沒意見,但是要在我臉上涂抹那些東西,我是萬萬接受不了,再說我自認(rèn)長的還是可以見人的?!睆堥L銘說道。
今日是他成親的日子,剛才在房間中他換好衣服后,大姐和二姐就要給他臉上涂抹那些他一聞就咳嗽的東西,這才使得他從房間落荒而逃。
“可是,以前人們成親都是這個樣子的啊?!贝蠼憷^續(xù)說道
“姐,你就放過我吧,我現(xiàn)在一聞那個味道,就全身難受;這東西我是堅決不會用的?!睆堥L銘哀求的說著。
“好了好了,不用就不用;今日是你成親之日,你最大行了吧?!睆堥L玲無奈的說著
“多謝大姐,我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咱們這就出發(fā)吧,別讓父母和族人們久等了?!睆堥L銘接著道。
“走吧,這次為了你的婚事,你姐夫可是說服了族中長老把家族的靈舟也拿了出來;現(xiàn)在爹娘和族人們都在咱們家族碧云山外祭起靈舟等著呢;至于婷婷我交給二妹看護了。”張長玲滿臉開心的說著
“嗯,此次大姐夫借助靈舟的人情我銘記在心;走吧,大姐我?guī)阋娨娔愕苊萌?。”張長銘笑道。
隨后二人離開了家中,來到碧云山外的靈舟上,眾人臉上都是非常喜悅的神色,大姐夫李子陽催動靈舟向著趙家趕去;以靈舟的速度一個多時辰就來到了代玉山趙家。張祖鑫與劉雨晴拿出了豐厚聘禮后,張長銘也把趙兮甜從趙家迎娶到了靈舟上,隨后就返回了家族。
返回途中一路無話,到了碧云山張家后,張家上下熱鬧非凡,張長銘與趙兮甜在族人的擁簇下,去家族祠堂拜見了祖先,然后又回到家中拜見了雙方的父母;經(jīng)過一通復(fù)雜繁瑣的禮節(jié)后,張長銘終于是把趙兮甜迎娶到了自家之中。
張祖鑫與劉雨晴給張長銘在原先的院子旁,新建了一座院子作為張長銘與趙兮甜婚后的新家;趙兮甜在拜見完父母后就被大姐二姐帶回了婚房之中,而張長銘就被他的各位哥哥弟弟們拉去一個勁的勸酒;其中已經(jīng)胖的看不到眼睛的張長生更是拿著酒壺不停的往張長銘杯中倒去。
因為都是靈酒,張長銘在喝了幾杯后,就感到有點頭重腳輕了;趕忙裝作醉了的樣子向著眾人告辭溜走了;他的一眾兄弟們還想跟著張長銘進(jìn)入新房看新娘子,就被張長玲與張長容二人一臉兇神惡煞的攔在了門外。
張長銘在進(jìn)入自己的新家后,就立即坐在地上運功煉化體內(nèi)的靈酒,一會兒后張長銘才恢復(fù)正常起身拍了拍手向婚房走去;這一晚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寫了就被刪,望理解,大家懂得都懂)
次日一早,張長銘還在熟睡之中,就被趙兮甜叫醒讓其快點起床,早起去拜見父母。張長銘就趕忙起身,收拾一番后二人穿過隔門來到父母家中,向父母二人請茶問好。在張長銘的強烈意見下,在自己新家與父母院子開辟了一個隔門方便來往。
父親張祖鑫與母親劉雨晴看著趙兮甜這么知書達(dá)理,都非常滿意這個兒媳婦;張祖鑫在喝過茶后當(dāng)場就給了趙兮甜一張二階下品防御靈符,母親也在隨后給了趙兮甜一個一階后品防御靈器。不一會兒大姐一家與二姐也都紛紛出來了,一家人就邊喝茶邊聊著天。
張長銘在婚后,也沒有放松修煉,就是每天上床休息也是在他修煉過大明咒后,才會返回房中。張長銘在自己的新家屋后,開辟了一個專門供自己修煉的山洞;成親之后,他除了每天與妻子趙兮甜的閑談交流,其他時間都是在山洞中修煉度過。
2個月后,這天張長銘在洞中修煉完大明咒后,就準(zhǔn)備返回家中休息了;剛回到家中,張長銘就看到趙兮甜呆呆的坐在床上,就連自己回到家中都毫無反應(yīng)。
“甜甜,你怎么了?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張長銘看到妻子失魂的樣子,關(guān)心的出聲詢問道
“啊,我沒事啊,銘哥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我今天在家中修煉的時候,突然腹中出現(xiàn)一股微弱的生命氣息,我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懷孕了,剛才我就是不知道該怎么給你說,才坐在床上發(fā)呆?!壁w兮甜一臉幸福的笑容對著張長銘說道
“甜甜,你說什么!我們有孩子了!我要當(dāng)?shù)?,等等甜甜你別動,我好好感應(yīng)一下咱們的孩子?!睆堥L銘放出靈識就從趙兮甜的身上清楚的感應(yīng)到生命的氣息。張長銘大喜過望,抱著趙兮甜開心的大笑著。
隨后張長銘與趙兮甜夫妻二人就沉浸在有了孩子的喜悅之中,開心的商量著孩子的名字與未來長相;到了最后二人實在困的不行才沉沉的睡去了。
張長銘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后,就向父母分享了這個好消息,并叮囑母親與二姐幫忙照顧趙兮甜后;就獨自一人離開張家再次來到了天蒼山脈,雖然父母都是筑基期修士,但是這些年家里的靈石也被消耗的精光了;他這次來獵殺妖獸,準(zhǔn)備給趙兮甜好好補補身子。
憑他現(xiàn)在練氣大圓滿又是精純過的法力,只要不碰到筑基妖獸或者妖獸群的話;其他妖獸對他來說就是一劍或者兩劍的事。在來到天蒼山脈后,張長銘沒有再去那個曾經(jīng)的地下洞窟,一頭埋進(jìn)天蒼山脈之中,斬殺妖獸去了。
20多天后,張長銘的儲物袋里再次裝滿了妖獸肉;上次的妖獸血肉在他返回家族后,交給大爺爺張耀啟處理了,大爺爺也在之后給了他3千塊靈石;這次的妖獸血肉,他準(zhǔn)備全部留下給妻子趙兮甜好好補補。
張長銘在裝好妖獸肉后,就離開了天蒼山脈向著碧云山返回;這天張長銘正在催動全身靈氣趕路,突然兩柄飛劍向他襲來,張長銘立即取出金光盾運氣抵擋;
“鐺鐺”的兩聲,飛劍擊在盾上發(fā)出一聲鳴響,隨后張長銘就被兩名帶著隔絕靈識面紗的黑衣人一前一后的包圍了;
“黑面盜!”張長銘冷聲道。
“張長銘,有人出高價買你的項上人頭,你既然知道我們的名聲,就乖乖束手就擒?!焙诿姹I其中一人囂張的出聲道,他最喜歡殺天才了。
“哼,你們這些雜碎人人得而誅之,九年前就殺我族人還害的我大姐險些隕落,今日正好我就先從你們身上取回一些利息?!睆堥L銘說完就祭出靈劍向二人殺去。
“好膽!”兩個黑面盜看著殺來的張長銘怒道。隨后就紛紛施展劍法與張長銘戰(zhàn)斗在一起。張長銘在對著二人釋放一記光劍術(shù)后,接著催動靈氣施展自己已經(jīng)非常熟練的金光術(shù)與水箭術(shù)再次向黑面道打殺而去;
兩名黑面盜此時是有苦自知,他們都是靈氣九層的修士,本來以為殺一個年輕的練氣后期修士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是在與張長銘交手過后,他們兩人此時被張長銘壓的只能被動防守,他們想不明白張長銘的法力為何會這么雄厚,這都不知道是張長銘多少次施展法術(shù)了;
被壓的兩人也是出離的怒了,在看到張長銘還在不停的施展法術(shù),二人對視一眼后,紛紛在張長銘又一次釋放完法術(shù)后,也不在運用靈氣抵擋了,而是催動靈氣到靈劍之上,只見二人大喊了一聲:“飛星!”兩道攻伐凌厲的飛劍向張長銘斬來。
張長銘剛釋放完法術(shù)后,看到二人突然放棄防守,催動飛劍向自己殺來;也是立即全力催動金光盾保護自己,可是此前堅固十足的金光盾這次卻被兩道飛劍直接擊碎了,張長銘也在一瞬間遭受了重創(chuàng)口吐鮮血,至于那兩個黑面盜則是已經(jīng)被張長銘金光術(shù)擊中昏倒在了地上。
張長銘在受傷后就從立即從儲物袋里,取出自己僅剩的一瓶仙脂露一口吞服了下去;就感到自己全身暖洋洋的,體內(nèi)傷勢也在不斷的修復(fù),張長銘壓下傷勢后,立刻手持靈劍來到兩名黑面盜的身前兩劍削去二人的頭顱,這才松了一口氣;
在殺了兩個黑面盜后,張長銘收起二人的儲物袋,并把尸體裝入儲物袋后,隨后張長銘取出大把靈石一邊吸取靈氣一邊快速的離開了這里。
一日后,張長銘拖著傷軀回到了家族,一回到家中張長銘,在向家人安慰了幾句后;就立刻來到山洞開始運功療傷;這次黑面盜的襲殺要不是有仙脂露,他可能真會隕落在黑面盜的手上了
當(dāng)時飛劍在擊碎金光盾后,他的周身筋脈靈氣全部紊亂了,幸好他即時服下了仙脂露,把傷勢壓住了,當(dāng)然他也慶幸大明咒兩層圓滿后,對自己肉身以及筋脈的加強,不然他也挺不住黑面盜的那名叫飛星的飛劍劍術(shù)。
現(xiàn)在他想起當(dāng)時的情況的都心有余悸,隨后他就收斂心神,全力的運功療傷。直到兩天后,當(dāng)他的家人們都擔(dān)憂的站在洞外等候時,張長銘的傷勢終于穩(wěn)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