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起來,張耀軍就帶著張長銘認(rèn)識了這次支持他的師兄弟們,張長銘通過張耀軍的介紹,也初步結(jié)交了這些筑基修士;張耀軍的一眾同門,都對張長銘非常的客氣,這不僅有張耀軍的原因,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張長銘這些年在天劍宗闖下的赫赫威名。
張長銘細(xì)數(shù)之下,發(fā)現(xiàn)這次支持二爺爺張耀軍的筑基修士共有十八位,加上他們二人就是二十人了,其中有十五位都是李家、幕家兩家的修士,還有剩下三位是二爺爺張耀軍在天劍宗關(guān)系較好的師兄弟。
眾人其樂融融的一番交談后,張長銘對于這次幫助二爺爺張耀軍奪得榜首,已經(jīng)非常有信心了;在與二爺爺?shù)热松塘窟^后,眾人決定等清理玩寒門派系后,柳家和陸家的十八名修士由二爺爺他們出手解決,張長銘主要的任務(wù)就是拖住陸聿民。
十幾個寒門派系修士,他們的命運(yùn)早已被二爺爺和陸聿民提前決定了,或者說是被天劍宗的家族修士決定了;大會開始之后,家族派系的修士們會統(tǒng)一出手解決他們,之后各家再比。這算是天劍宗近千年來不成文的規(guī)矩了,所以在天劍宗內(nèi)沒有依靠想要出頭真的是難于上青天。
張家先祖張庭合,在700多年前就是在比劍大會時被家族修士擊敗,深感沒有家族依靠自己再強(qiáng)又能如何,遂外出到碧云山開辟了碧云張家。當(dāng)然也不是沒有意外,一千多年前紫奕老祖,在比劍大會上突然崛起,以一己之力力壓了四家修士,成功奪得比劍大會榜首。
這一來是因?yàn)樘靹ψ谒募倚奘慨?dāng)時都是各自為戰(zhàn),二來也是紫奕老祖實(shí)力強(qiáng)勁;可惜的是紫奕老祖不善于經(jīng)營人脈,宗內(nèi)沒有得到長老的支持,又與前任天劍宗宗主在金丹資格的比試中落敗。
從此紫奕老祖成為天劍宗一名閑置長老,他不堪就此了解終生,直接離開宗門前往東海尋找機(jī)緣;最終還真被他在東海一處遺跡中尋到了一門金丹功法,但是因?yàn)樗谶@一途中浪費(fèi)了大量的時間,最終大限將近,匆匆在十萬大山留下一座洞府后就坐化了,其留下一切也便宜了張長銘。
天劍宗的家族修士,這千年來雖然都在全力打壓著寒門派系,但是寒門派系也不是傻子,他們漸漸開始抱團(tuán)取暖,千年來的比劍大會,他們還真取得了幾次勝利;家族派系看到寒門派系崛起后,就此約定成俗,比劍大會統(tǒng)一出手解決掉寒門派系,之后各家再爭。
“長銘,那個群人為首的就是陸聿民,還有那邊的是寒門派系修士,到時候我們先要解決掉他們,你跟在我身邊小心行事?!北葎ε_下,二爺爺張耀軍向張長銘低聲說道。
“我知道了?!睆堥L銘聞言看了看雙方的人后,點(diǎn)頭應(yīng)道。
天劍宗比劍臺外,數(shù)千名修士此時都在比劍臺外,好奇的打量著一眾筑基修士,比劍大會算是天劍宗知名度最高的大會了,這些修士里既有天劍宗宗門弟子,也有天劍宗附屬家族修士,其中天劍宗麾下五大紫府家族受到天劍宗的邀請,紛紛派遣族人前來觀賽和參與比劍。他們五家也有族人拜入天劍宗的門下。
五大紫府家族分別是:白葉峰韓家、靈獸山孫家、云夢山白家、青葫峰何家、鍛刀山馬家;并且這五家的紫府修士都是天劍宗名譽(yù)長老;這是天劍宗規(guī)定,凡是其勢力范圍內(nèi)的家族和修士,突破紫府后,必須加入天劍宗成為名譽(yù)長老,受到天劍宗的管轄。
就在一眾修士們,都在議論著這次榜首會是誰的時候,靈獸山孫家的修士趁機(jī)在此開盤,邀請眾人壓注;一時間比劍臺開始人聲鼎沸起來,其中壓陸聿民的賠率最低1:1.1,張耀軍其次1:2,寒門派系修士代表人豐子愷最高1:5;
張長銘見此,向二爺爺說了一句,就來到馬家這里,壓10萬靈石買二爺爺最終獲勝,從馬家修士手中得到一枚靈牌后,張長銘就返回到二爺爺身邊;張耀軍見狀并沒有多說什么,他也對自己這次奪得榜首十分有信心,要不是囊中羞澀,他也會去買的。
馬家修士笑呵呵的接過靈石,在他們看來張長銘的這十萬靈石基本算是白送給他們了;大多數(shù)修士壓的都是陸聿民,也有不少人壓了張耀軍,更有少數(shù)幾人壓豐子愷;當(dāng)然不管張耀軍和陸聿民等人之中誰獲勝,馬家都是穩(wěn)賺不賠。
就在一眾修士下完注后,天劍宗宗主柳七夜帶領(lǐng)一眾宗門長老,來到比劍臺之上;柳七夜沒有過多寒暄,在說完比試規(guī)則之后,直接宣布比劍大會正式開始;張耀軍、陸聿民、豐子愷三人各自帶領(lǐng)著參賽的修士,來到了廣闊的比劍臺上。
“豐師弟,你們是自己下去呢?還是要我們幫幫你?”陸聿民一上來就對著豐子愷帶領(lǐng)的寒門修士,挑釁說道。
“陸師兄,張師兄,還請不吝賜教!”豐子愷聞言神色堅定的向陸聿民和張耀軍說道。眾人都是筑基修士,就算明知打不過,他們還是想試一試,不然直接退出,他們不要面子的嘛?
“豐師弟,得罪了!陸師兄,一起動手吧?!睆堃娖届o的說道。
“動手!”陸聿民說完,身后一眾柳家和陸家修士紛紛運(yùn)起真元向豐子愷等人轟去;張耀軍這邊,張長銘等人也緊隨其后向寒門派系眾人襲去;
豐子愷等十幾人,面對數(shù)十名修士的延綿不絕攻擊,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動的防守;豐子愷雖然是筑基九層修士,但是面對陸聿民和張耀軍的聯(lián)手圍攻,也只是強(qiáng)撐了100多個回合,最后真元徹底耗盡被陸聿民一擊轟出了比劍臺。
寒門派系剩下的十幾人見狀,也都不在強(qiáng)撐,紛紛自覺退出了比劍臺;這也是張長銘等人不想過多耗費(fèi)真元,不然他們根本頂不住這么長時間;寒門派系退出后,霎時間,比劍臺上就剩下以陸聿民為首的陸柳兩家和以張耀軍為首的李幕兩家。
“張師弟,咱們都是一個派系出身,沒有必要拼個你死我活,這樣我們兩邊的修士都差不多,我們分別派出修士一對一,獲勝記一分,還繼續(xù)可以挑戰(zhàn),最后誰的比分多誰獲勝,怎么樣?張師弟你有沒有膽量接?”陸聿民看著張耀軍說道。
“陸師兄,師弟我別的沒有,膽量還是有的,來吧?!睆堃娐勓?,出于眾人安全考慮,沉聲說道。
“那好,聿深第一戰(zhàn)就由你來,”陸聿民對著身旁的弟弟陸聿深說道。
“大哥,你看我表現(xiàn)就是了;”陸聿深說完來到比劍臺中央。
“張師兄,聽聞你族中有一位天才劍修,師弟在宗內(nèi)對其也是有所耳聞,不知可否與其一戰(zhàn),當(dāng)然要是張師兄另派其他師弟我也會一一接下?!标戫采顚堃娋徛曊f道。
“長銘,這陸聿深來者不善,你有沒有把握?”張耀軍聞言立即向張長銘低聲問道。
“二爺爺,既然他點(diǎn)名找我,我不應(yīng)戰(zhàn)豈不是會被眾人恥笑,這陸聿深我還沒放在眼里?!睆堥L銘說完,直接動身來到比劍臺中央。
“你就是外面?zhèn)鞯姆蟹袚P(yáng)揚(yáng)的天才劍修張長銘?”陸聿深看著前來的張長銘問道。
“虛名罷了,碧云山張家張長銘,請!”張長銘沒有接話,神色平靜的說道。
“爽快!看招!”陸聿深聞言,沒有在過多廢話,直接祭出靈劍向張長銘襲去。
“無趣,為了二爺爺只能委屈你了?!睆堥L銘看著陸聿深襲來的靈劍,雖然在外人看來非常鋒芒凌厲,但是以張長銘雄渾的真元和遠(yuǎn)超筑基大圓滿的神識,感覺這陸聿深的一擊太弱了。
“去!”張長銘只使出了六把靈劍的天罡劍陣,就直接粉碎了陸聿深這一擊,其靈劍也被劍陣攪碎,六把靈劍在張長銘的御使下繼續(xù)向陸聿深攻去。
“什么!”陸聿深見狀一聲驚呼后,立即取出二階后品防御靈器,抵御張長銘的攻擊。然而等天罡劍陣擊在陸聿深的防御靈器上,“咔嚓”一聲二階后品防御靈器就像紙糊的一樣,被張長銘的天罡劍陣破開,陸聿深也被天罡劍陣的余威直接轟到比劍臺外。
“怎么可能!”,“好強(qiáng)!”,“太猛了吧!”觀賽的一眾修士紛紛看到張長銘兩招打敗陸聿深,紛紛驚呼道。這不是陸聿深太弱,以陸聿深的實(shí)力在筑基后期修士里,也算實(shí)力不錯的了,但是他遇到的張長銘可不是普通修士,有大明咒洗精伐髓的筋脈拓展和自行筑基的真元加持,以及金丹功法,張長銘感覺只要不是紫府修士,筑基修士已經(jīng)不是他的對手了。
“咳咳,多謝閣下收下留情,我認(rèn)輸?!标戫采钤谠鼐徚艘幌潞?,就向張長銘拜謝道,他知道要不是張長銘最后收手了,他不會只受這么一點(diǎn)傷,隨后他走到陸聿民的身邊。
“聿深!你怎么樣?”陸聿民問道。
“大哥,這張長銘確實(shí)很強(qiáng),我不是他的對手?!标戫采盥勓砸荒槕M愧的說道。
“沒事,你也已經(jīng)盡力了;”陸聿民安慰道,在看到張長銘使出劍陣后,他就知道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平常修士最多只能催動兩把靈劍就會出現(xiàn)真元不濟(jì)的狀況了,而想要施展劍陣基本上需要多名修士合力才能使出,很少有人能獨(dú)自一人完成;因?yàn)檫@不僅需要雄厚的真元,更需要遠(yuǎn)超同階修士的神識修為。
看到張長銘的表現(xiàn)后,陸聿民已經(jīng)知道到張長銘應(yīng)該就是此類修士。就在陸聿民糾結(jié)自己要不要出場的時候,張長銘直接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