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前往東京
丘田山,焦祚府邸。
已經(jīng)回家的焦祚每天的娛樂項目很少。
除了日常巡視自己的魚塘以外,就只剩下享受清穗的溫柔和培養(yǎng)彌豆子了。
看著整個村子安居樂業(yè),焦祚心里相當有成就感。
這可能是種花家的傳統(tǒng)美德。
因為這就像是看著自家的水稻大米顆顆飽滿的豐收喜悅。
我養(yǎng)著許多面包,種著許多大米,誒,就是吃不完,而且還養(yǎng)著不吃,就是玩兒。
大概就是這種心情吧。
不過,也不是絕對的。
偶爾見到哪家的姑娘婦人,一時興起,焦祚也會前去采采血。
因為焦祚對丘田山村的嚴格管理,這個小村現(xiàn)在已經(jīng)漸漸有向一個鎮(zhèn)子發(fā)展的趨勢。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聚集在這里,也有很多女孩子跟著家人搬遷過來。
這些外來人,焦祚一般都很友好的在夜晚去拜訪。然后認識認識每家每戶可愛的女孩子。
這樣的日子真的很美好。讓焦祚感覺到自己過的太糜爛了。
這種生活簡直就是人類文明的倒退。
人類之所以稱為人類,就是因為精神的高貴,品格的優(yōu)雅。這些就是將人類的偉大塑造出來的東西。
沒有了基本的道德修養(yǎng),人就不能成為人。
但是這又有什么關系?我jozo早就不是人啦。
wryyyy!
而這些外來人也給焦祚帶來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事情的起源要從一個死去丈夫的寡婦說起。
這名叫香菜子的女人功夫真好,和焦祚竟然戰(zhàn)斗了數(shù)個小時才敗陣。
從她的口中,焦祚了解到,原來這個女人是從東京花街出逃而來。
江戶自從改名為東京以后,就發(fā)展的快得不像話。
與此相對的,大發(fā)展的城市總是吸引了許多男男女女。
而更多的女人是時代的犧牲品,她們?yōu)榱司S持生計,只能出賣身體。
而花街,就是一個這樣的集中地。從歷史角度來說,東京的花街,就是后世東京新宿紅燈區(qū)的雛形。
回到正題。
香菜子就是一個不幸的女人,從小在花街長大,也因為床笫功夫高明而聞名一時。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位愿意為她贖身的男子,結果卻遇到了鬼,那男人為了保護香菜子而不幸死亡。
更加奇怪的是,那只鬼吃掉了香菜子的丈夫以后,反而放過了香菜子。
似乎就是單純的見不得別人幸福。
香菜子無意之間聽說了丘田山村的傳聞,意識到丘田山的發(fā)展很可能會帶來賺錢的機會。于是跟著許多搬家而來的人在此落戶。
在床第之間聽了這些事,焦祚好心的安慰香菜子,并且探聽出了花街的情況。
隨著了解的深入,焦祚知道了花街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女子求生的聚集地。
花街是一個苦命女人賺錢的地方,但是,也是天姿絕色女人絕命的地方。
香菜子記憶中,從三歲開始到現(xiàn)在十七歲,已經(jīng)有十個花魁被人花錢贖出去。
但是。香菜子很肯定,那些女人沒有一個好下場。甚至可能還沒等到真的離開花街,就已經(jīng)尸骨無存。
因為香菜子知道一個詛咒,只要是花街出身的女人,是不會得到幸福的。
這是那只吃掉香菜子丈夫的鬼說的話。這句話如同夢魘一樣一直纏繞在香菜子心頭。
同樣這句話她也告訴了焦祚。
而焦祚的回答是:“幸福不是被鬼定義的。而是我定義的。”
“所有人的觀念,我想否決就否決,所有人說正確的,只要我說不對,它就不對!”
“所以,現(xiàn)在,我要你獲得幸福?!?p> 那一晚上,香菜子這個女人的生命就完全被jozo占據(jù)了。
香菜子使用了從小學習的一切技巧,但是全部被擊敗,被征服。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住在這里,這個地方我說了算?!?p>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好生活下去。”
說罷這些話。焦祚就定下了離開丘田山,前往東京花街的計劃。
當然,這路上會帶上彌豆子和彌豆子認下的傻鬼兒子累。
累已經(jīng)徹底淪為了彌豆子的玩物。
這是沒辦法的事。
因為作為一只鬼,逃不脫被焦祚每天吸血的恐怖。
特別是累還是一只攜帶了很多鬼舞辻無慘鮮血的下弦鬼。
所以,累成為了焦祚的活體飲料。
而且累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只能淪為家畜一樣,被飼養(yǎng)著。
有好幾次,焦祚實在嘴饞,沒克制住,一口咬掉了累的半邊身體。
沒錯,這不是夸張的修辭手法。
就是字面意思。焦祚舔了舔嘴唇,然后張開血盆大口,一口下去,半個人就沒了。
嚇得累哭爹喊娘,拖著只剩下一般的腦袋和手腳,在地下室爬來爬去。
好在是彌豆子救了累。像一位真正的母親一樣照顧他,疼愛他。
只有在彌豆子的保護下,累才能在焦祚家里生存好幾個月。
如果沒有彌豆子,在焦作家里就算一只鬼能夠活幾個月,也會變成瘋瘋癲癲的真傻鬼。
即使彌豆子經(jīng)常毆打累,而且還用日輪刀砍著累玩耍。累也甘之如飴。畢竟,和焦作比起來,彌豆子簡直太溫柔了,太善良了。
就像是媽媽一樣貼心的保護著累。媽媽拿刀砍兒子,能叫砍嗎?那是對兒子的教育和關愛。不懂就不要亂說。
“媽媽始終愛著我?!崩蹐孕胚@一點。
就連帶著,焦祚的折磨也變成了爸爸的恨鐵不成鋼。
事實證明,不僅是人類會有婦女受虐綜合征,鬼也會有。而且男鬼也會有。
這種情況下,焦祚對累反而不好意思下手了。
明明是自己的小面包,結果天天一口一個爸爸的叫著自己,怎么好意思要人家的命?
不過,累的例子證明。其實鬼并不是都完全忠心于鬼舞辻無慘。
只要有足夠的人格魅力,讓鬼當二五仔也是可以的。
說起人格魅力,呵。
我jozo第二誰敢第一?dio?早死啦!
于是,帶著這樣的信心,焦祚“一家人”就踏上了前往東京花街的路。
丘田山距離東京其實很近。
如果從后世的地圖上說。丘田山就在東京都市圈之內(nèi),只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代交通不方便。
從丘田山到東京花街要走山路,所以導致了目前丘田山看起來還是落后小村的樣子。
而焦祚張開翅膀,抓著彌豆子和累可以從空中前進,這就節(jié)省了很多時間。
從直線距離說來,這段路程也就一百公里左右。如果走山路,恐怕需要足足一個星期才能夠到達。然而從空中前進,焦祚只花了幾個小時而已。
三人在東京城市邊緣落地。見到了東京,才明白這個時代確實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都市的層次。與古代環(huán)境有了根本的差別。
只有對比了鄉(xiāng)村和東京,才能知道世界的歷史進程到了新舊交換的關鍵點。
電車,霓虹燈,高樓,夜市,人來人往。擁擠的人流讓焦祚恍如隔世。
焦祚仿佛記起了很多年前自己還是一個普通上班族的時光。
那時的焦祚還是人類。
那時的他還很瘦。
不過都是過眼云煙了。不值得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