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在修仙世界里養(yǎng)崽崽8
晏紹寧算是正式加入胡陽派里了,他也成為了掌門的親傳弟子。
晏紹寧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qiáng),不過,他雖說在修仙的層面上,有著巨大的天賦了。但是,因?yàn)樗贿^是才剛起步接觸修仙了,他沒有學(xué)的很多的仙法,便開始被那些早早入門學(xué)習(xí)法術(shù)的人,給故意欺負(fù)了。
有個高年級的人故意用法術(shù)絆倒了晏紹寧,并取笑他:“哈哈。這就是所有人都說的天才嗎?也不過如此了,連這點(diǎn)小法術(shù)都能中招了,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垃圾?!?p> 面對那人的挑釁,晏紹寧拍了拍自己的身上因摔倒了而沾的灰,沒有說任何的話。
晏紹寧選擇無視了那人,他不與瘋子一般計較了。
那人很顯然也能感受得到晏紹寧的無視,這一樣后,不過是來挑釁的他,一下子變得惱怒了起來!
竟被無視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十六歲的少年才不信邪,他才不信晏紹寧這個大家口中天才和他們有什么不一樣,“你這是找揍是不是?”
在加入胡陽派的這些天來,晏紹寧覺得自己變得更加的冷酷無情了,他冷笑一聲:“你若是想打架的話,我完全奉陪了?!?p> 晏紹寧的這話無疑是挑釁了,那人也壓不住脾氣,幾乎要與晏紹寧動起手來,但他卻是被一起同行的人給攔了下來。
“你別生氣,好好的想想呀,他可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就算你打贏了他又能怎么樣,要是傳到了掌門那里,小心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人有在認(rèn)真的聽同伴的話了,事實(shí)還真是如此,晏紹寧有程相吾罩著,他根本就不敢太過于得罪了。
“你這個垃圾,別讓我再看到你?!眮砣鞘碌娜巳酉铝诉@句話后,才對同伴道,“我們走。”
晏紹寧見挑事的人離開后,才松了一口氣。雖然在面上要強(qiáng),但晏紹寧到底還是不想惹事的。
像今天類似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梢哉f,晏紹寧在胡陽派過得并不好了。很多嫉妒他的人,都趁著他還不夠強(qiáng)大的時候,來欺負(fù)他了。
其實(shí)并不是所有的弟子都那么壞。他們敢如此囂張的看不起晏紹寧,來欺負(fù)晏紹寧,那還不是因?yàn)樗麄兊纳砗螅鋵?shí)是有人支持他們的。
常曉陽和一些長老,他們見到晏紹寧沒有選擇他們作為師父后,很是生氣。有時候都一大把年紀(jì)了,他們卻比小孩子要愚蠢得多了。
想不明白,暗地里給晏紹寧穿小鞋,竟然是一些長輩做出來的事情,他們不覺得羞恥嗎?
……
摔了一跤,似乎摔到了膝蓋,在晏紹寧的膝蓋處,竟磨破了一層皮。不算是小傷,晏紹寧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打算自己給自己敷藥。
敷藥有點(diǎn)麻煩,晏紹寧便卷起了自己的袖子,因?yàn)檫@樣可以更方便的上藥。
此刻,大大咧咧的卷起了袖子,晏紹寧一點(diǎn)都不怕自己手臂上的胎記,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
在來胡陽派之前,姜愿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神奇藥膏,晏紹寧把藥膏一往胎記上擦去,胎記就被隱藏起來了。
更神奇的是,這藥膏只需要擦一次了,然后,無論是用力擦拭,還是用水擦了,被隱藏去的胎記,都不會顯現(xiàn)出來。
晏紹寧覺得好神奇,他雖然知道姜愿是一位神奇的女孩了,就比如她能做出很多受人歡迎的胭脂水粉,但在心底里,他依舊覺得很奇妙。
能不奇妙嗎?畢竟為了藏去晏紹寧的胎記,姜愿可是花了30積分換了一個“隱藏涂料”了。
晏紹寧給自己的膝蓋上好藥后,才剛剛拉下褲腳,他就聽到有人在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晏紹寧,晏紹寧,晏紹寧!”
這可把晏紹寧下了一跳。這聲音從哪里來的,這間屋子里,一直以來就只有他一個人住著了。
晏紹寧坐在窗邊給自己涂藥。尋聲看去,晏紹寧才發(fā)現(xiàn),說話的人,竟然是窗外的一只麻雀。
麻雀……說話了?這是妖怪吧!
麻雀精嗎?這是晏紹寧的第一想法了。
“你這小小的妖怪,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晏紹寧不憎恨妖怪,因?yàn)樗麖奈匆娺^有妖怪害人的事情了,“我就當(dāng)做沒有看到你,你快點(diǎn)離開吧,要是讓其他的人發(fā)現(xiàn)了你,你可要小心你的小命了?!?p> 還小心小命呢,站在樹枝上的小麻雀說道:“你確定真要我離開嗎?小晏子?!?p> 小晏子,這就猶如暗號一樣,讓晏紹寧認(rèn)出了這只麻雀,可能是姜愿了。因?yàn)橹挥薪?,才會這樣稱呼他了。
“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麻雀里了?!标探B寧皺眉后問,只因他不覺得姜愿是個妖怪了,可如果是人類的話,又怎么能讓麻雀說話呢。
“我沒有在麻雀里,這只麻雀,只是我們的傳聲筒了?!苯傅溃狸探B寧遲早要問的,姜愿索性先回答了,“我得到了一個法器,這個法器,能把一個東西作為傳聲筒了?!?p> 晏紹寧不疑姜愿的話,他問:“這法器挺厲害的呀,你怎么得到的?”
姜愿回答:“買來的,你不知道我很有錢嗎?”
聽著姜愿的話,晏紹寧能想象出來,如果姜愿現(xiàn)在就在現(xiàn)場的話,她一定會給自己一個不屑的白眼的。同時,這白眼,并不是有惡意的白眼了。
姜愿見晏紹寧不說話了后,主動問:“話說,你在胡陽派也待了一陣子了,感覺怎么樣?!?p> “不怎么樣。”晏紹寧唉聲嘆氣道,“我拜了胡陽派的掌門人為師,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對的了。那掌門似乎不怎么管事,我?guī)缀跻壬掀咛?,才能見到他一面了?!?p> 就和一個神秘人一樣,晏紹寧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一個師父了。
姜愿知道晏紹寧到底是因何而沮喪了,無非,晏紹寧就是懷才不遇,見跟著程相吾,學(xué)習(xí)不到什么東西唄。
“你跟我來。”姜愿道,她現(xiàn)在的意識在一只麻雀身上。她扇動了翅膀,從樹枝上飛起來了,她要帶晏紹寧去一個地方。
晏紹寧不是太明白:“去哪里啊?”
姜愿留了一個懸念:“去到了你就知道了,總之,那是一個對你修煉很有利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