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的醫(yī)院的途中,寧城和女子簡單交流了一下。
女子名叫陳靜,目前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
寧城開車來到江城醫(yī)院外停了下來。
江城醫(yī)院在江海市是首屈一指的醫(yī)院,各類醫(yī)療設(shè)備完善。
可以說是江海市的醫(yī)院標(biāo)桿。
“謝謝你送我來醫(yī)院?!标愳o看向?qū)幊谴鹬x。
“小事一樁?!睂幊乔靶χ貞?yīng),“我陪你進去吧?!?p> 陳靜思索了一番,隨后點了點頭。
寧城和陳靜兩人并肩進了江城醫(yī)院。
陳靜進入江城醫(yī)院,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同樣有不少目光落在寧城身上,大多數(shù)都是不屑。
有沒有搞錯?
這也能仇視我?
寧城心中低罵起來。
三樓一間病房外,不少人守候在這里。
每個人面色都不怎么好看。
“爸,爺爺怎么樣了?”陳靜看向一名中年男子開口訊問。
陳元浩看向陳靜,無奈搖了搖頭,道:“情況不太樂觀,現(xiàn)在黃老正在進行搶救?!?p> 黃老?
陳靜聽到這個名字,絕色美眸精芒閃爍,“黃老能救下爺爺嗎?”
陳元浩沉默不言,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這個是你朋友?”陳元浩看向陳靜身后的寧城詢問道。
“嗯?!标愳o螓首輕點,“剛剛就是寧城送我來醫(yī)院的?!?p> 陳元浩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寧城雙手環(huán)抱胸前,一臉平靜的立身一旁。
他朝著病房內(nèi)看去,一名老者正在病房內(nèi)忙忙碌碌。
大約十幾分鐘后,老者滿頭大汗的從病房內(nèi)走了出來。
“黃老,我爸情況如何?”陳元浩連忙上前詢問。
黃老無奈搖了搖頭,旋即道:“陳老已經(jīng)病入膏肓,難以救治?!?p> “這……”
陳元浩等人面色頹廢,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結(jié)果。
陳靜面色蒼白,絕色美眸含淚,看上去楚楚動人。
“不知道可否讓我嘗試一番?”
就在這個時候,寧城的聲音突然響起。
在場所有人都一臉錯愕的看向?qū)幊?,那眼神仿佛在說寧城有病。
“這小子是誰?連黃老都沒有辦法,他能有辦法?”
“一看就是騙子,要么就是其他醫(yī)院派來的奸細?!?p> “……”
不少醫(yī)護人員低聲低聲呢喃,有些不恥的看向?qū)幊恰?p> “你算什么東西?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黃老都已經(jīng)說沒有辦法了,你一個毛頭小子有什么辦法?”
陳元浩身后一名青年冷笑開口,眸中滿是不屑。
黃老可是江城醫(yī)院首屈一指的醫(yī)生,就算在醫(yī)學(xué)界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寧城這個時候站出來,是認為自己比黃老還要強嗎?
簡直可笑!
青年冷笑不已,對寧城的不屑達到了頂點。
“哥……”
陳靜有些不滿的看向青年,青年正是陳靜親哥哥陳凱。
“年輕人這里是醫(yī)院,不是你胡鬧的地方?!秉S老看向?qū)幊翘嵝训馈?p> 病房內(nèi)的可不是普通人,他怎么會讓一個毛頭小子診斷?
這樣豈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黃老,你的病很嚴重吧?”寧城笑著看向黃老。
傻逼!
在場不少人一臉不屑的看向?qū)幊恰?p> 寧城居然說黃老有病,實在好大的膽子。
“臭小子你再在這里信口雌黃,我就讓人把你從這里丟出去。”陳凱沉聲道。
但一旁黃老聽到寧城的話,卻是心中咯噔一下。
“你,你怎么知道的?”黃老有些詫異的看向?qū)幊恰?p> “黃老,難道他說的是真的?”陳元浩低聲詢問黃老。
黃老點了點頭,有些無奈道:“正如這位小友所言,我的病已經(jīng)很嚴重了,估計撐不過三個月。”
陳元浩詫異的看向?qū)幊恰?p> 寧城只一眼就看出了黃老的病,實在有些出人預(yù)料。
不少人看向?qū)幊堑难凵癜l(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黃老這病怕是有了三十年時間,想要根除卻是難上加難?!睂幊敲掳驼f道。
黃老無奈嘆氣,隨后苦笑起來,“正好三十年時間,醫(yī)不自醫(yī),實在嘲諷?!?p> 作為醫(yī)者最悲哀的,便是醫(yī)不自醫(yī)。
“不過想要根除不是沒有辦法?!睂幊堑穆曇糇岦S老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小友真的有辦法?”黃老心情激昂,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拉著寧城給自己救治。
寧城點了點頭,旋即道:“病房內(nèi)那位陳老怕是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不妨讓我先給陳老看看?!?p> “好好!”黃老連忙邀請寧城進入病房。
“爸,難道真的讓那個小子給爺爺看病嗎?”陳凱看向陳元浩問道。
陳元浩沉默下來,看了一眼進入病房的寧城,道:“先看看情況,若寧城沒有本事,黃老也不會讓他動手的?!?p> 陳凱看向?qū)幊?,旋即冷哼一聲,頗有幾分不滿。
“小友可需要我將陳老的病例拿來?”黃老開口訊問。
“不必了,陳老的病我已經(jīng)十分清楚了?!睂幊俏⑽u頭,“陳老心臟位置的炸彈碎片應(yīng)該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嘶!
聽到寧城的話,黃老和陳元浩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寧城連陳老心臟位置有彈片都能看出來,他難道是真的有本事嗎?
要知道陳老心臟有彈片的事情,是絕對保密的。
除了個別的幾人外,根本沒有人能夠接觸到。
“因為彈片靠近心肺位置,稍稍有所偏差,就可能危及陳老的生命,所以手術(shù)難以進行?!秉S老如實回應(yīng)道。
“的確有很大的風(fēng)險,但不取出彈片,陳老怕是堅持不過三天時間?!睂幊悄暤?。
陳元浩看向黃老,只見的后者點了點頭。
“寧小友可有辦法?”陳元浩看向?qū)幊窃儐柕馈?p> “我可以來做這個手術(shù),但我必須獨自進行手術(shù)?!睂幊敲掳偷?。
“什么?”
陳元浩和黃老聞言,都是面色一變,寧城想一個人完成驅(qū)除彈片的手術(shù),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陳元浩面露猶豫之色,寧城的確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父親的病因。
但讓寧城一個人做手術(shù),自己可不放心。
陳元浩看向黃老,后者面色頗為凝重。
摘除心臟里的彈片可不是小手術(shù),稍有不慎就可能出現(xiàn)意外,獨自一人做手術(shù)的難度更大。
“陳先生,既然寧小友敢這樣說,必然有自己的把握?!秉S老深吸一口氣道。
陳元浩心情糾結(jié),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陳天橋,最終點了點頭。
“等等,我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