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話
紅楓閣會無緣無故發(fā)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晚上睡在床上,白天就被拖到門口。
羅盤測試沒有鬼怪作亂,這間屋子逐漸變得詭異。
自從好幾任長老入住都發(fā)生此等怪異事件,這間房間也漸漸被人遺忘。
“額……你們確定放心我進(jìn)去住?進(jìn)去我有命活?”我嚴(yán)重懷疑他們是不是蓄意謀害。
何涂擺了擺手說:“如是不樂意,拆了重建也不是不可以?!鳖櫨羶狐c點頭附和:“也不是不可以?!?p> “?我能不能選擇不去?”
“不行!”顧玖兒和何涂異口同聲的看著我喊。
此時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可憐弱小又無助。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風(fēng)延熙淡然的站在顧玖兒身邊,冷冰冰的表情紋絲不動。
“罷了,我今晚瞧瞧去。”我準(zhǔn)備抓鬼,需要準(zhǔn)備什么?黃紙紅筆黑墨木劍?!
就這樣,我等到了天黑。
紅楓閣意外的干凈,里面被打掃一塵不染。
但是,想到自己晚上睡床上就會被抬到門口。有些鬼壓床的感覺還是挺毛骨悚然的!
我摸了摸下巴,褪去外衣掛在晾衣架上,脫掉鞋子就準(zhǔn)備入睡。周圍的蠟燭瞬間熄滅,我瞬間坐起來觀看周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但是周圍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如果沒有鬼搗蛋,也不是幽靈作祟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
“天眼,開!”我打開天眼,人瞬間傻住了。
三個地縛靈坐在我旁邊,而且還都是小孩子。
“你,你們離我遠(yuǎn)點!”我嚇得扯起被子跑到門口。
三個地縛靈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慢慢浮起來飄到我面前。
“你看得見我?”一位身著綠色衣服的地縛靈率先開口,“我叫阿呂,你叫什么?”阿呂看著我,距離在三步的地方落到了地上。
“我,我叫梅長顧。你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紅楓閣?”我此時有點松懈下來,坐到地上跟著些地縛靈聊起天來。
阿呂沮喪的嘆了口氣,說:“我不知道,我醒來這里就空無一人。沒人能看得見我,你還是第一個?!?p> 藍(lán)色衣服的少女點點頭,烏黑的長發(fā)略顯俏皮。
“是呀是呀!阿蘭和阿呂都好久沒跟人聊天了。阿塵他膽子小,你看他縮在那里。你剛剛可把他嚇壞了!”阿蘭指了指躲在桌子下瑟瑟發(fā)抖的阿塵。
我慢慢起身走過去,阿塵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看得我有點不好意思。
“剛剛嚇到你了?出來說話吧,不用躲桌子底下?!蔽疑焓纸o阿塵,阿塵也伸手嘗試下能不能抓我。
我感受到了阿塵冰冰涼涼的皮膚接觸讓我一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好冷。
阿塵也慢慢釋懷從桌子底下,跑到阿蘭和阿呂身后,怯怯的眼神看著我。
“你們?yōu)槭裁蠢鲜前汛采系娜税岬介T口?”我問了一個讓那些人疑惑很久的問題。
阿蘭俏皮的吐舌頭,說:“太無聊嘛,他又看不見我,所以我們就貪玩了一下?!?p> 我噗嗤一下沒忍住笑出聲。
“噗……哈哈哈哈,他們還以為鬧鬼了。一堆人全都忌諱這個地方,我要是不來,這個地方就要被拆了?!蔽逸p輕揉了揉阿蘭的腦袋。
“以后可別這么頑皮了,時候不早了。嗯~該睡覺了?!蔽毅紤械纳靷€懶腰卷著被子回床上。
阿蘭和阿呂牽著手跑到我面前把我攔了下來。
“等等,我們也想跟你一起睡?!?p> “我,我也……”不敢出聲的阿塵也小聲開口。
“好啊。”我笑著答應(yīng)了,就這樣度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來,這三個家伙躲在被窩里。
“怎么了?是畏懼陽光嗎?”看著他們懼怕的點點頭。
我揮手控制了所有的布料封住了透光的門窗,屋里的光線順口暗了下來。
三個小鬼頭才敢從被窩里出來。
“你們不會餓嗎?”我很愚蠢的問了這么一個問題。三個人齊刷刷搖頭,說:“我們沒有飽腹感,所以無需進(jìn)食的?!?p> 額,我嘴賤,不該問。
“師尊,你在里面嗎?”外面人納悶了幾秒,又開始喊:
“師尊,在嗎?”
“藏起來?!蔽衣犞饷媛曇舨粚牛B忙讓三個小家伙藏起來。
三個小家伙也是很迅速的躲起來。
“進(jìn)來吧?!蔽已奂彩挚斓某返袅瞬剂蠚w回原位,連忙穿好衣服跟鞋子。
梁墨威率先推開門,笑瞇瞇的打開門說:“師尊,今天有事需要你出面一下?!?p> “什么事?”好像沒什么事讓我弄吧……等等……今天該不會是下山祭祖的日子吧。
下山祭祖是御秋派最重視的一個節(jié)日,掌門加上四位長老及座下弟子以步行方式去拜會昆侖山上居住的神仙:西王母。
“當(dāng)然是一年一度的祭祖啦師尊,這不是你還沒有一個弟子。我想……”看著梁墨威扭扭捏捏的模樣,我果斷拒絕,我哪敢跟男主搶人。
“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跟了我只會埋沒你的天賦?!比绱宋竦木芙?,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
“祭祖一事,我可以帶個你。”
梁墨威黯淡無光的眼神瞬間充滿活力。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
我回頭看了一眼滿臉不舍的三個小家伙。
“要一起走嗎?”我試探性問問,三個小家伙點頭如搗蒜,我控制桌子上的拂塵回到自己手里。
“進(jìn)來?!?p> 拂塵本是法器,三個家伙身上沒有怨氣,寄居在拂塵上沒有絲毫問題。
“?。繋熥?,你在跟誰說話?”梁墨威看著我,搓了搓胳膊。
“你看不見,走吧?!蔽姨げ街苯与x開,梁墨威百思不得其解,還是跟在我后面。
我看著一群人已經(jīng)在門口等我了。
“怎么樣?沒被拖到門口吧?”顧玖兒說話依舊那么毒舌,冷冰冰的臉倒是像給別人看的。
要不是上次看她賊兮兮的笑,還真以為這個女人是面癱。
“睡得很好,沒人拖我下床。”我風(fēng)輕云淡的說,看著長長的臺階。何涂想也沒想就開始下,其他人跟隨其后。
“御劍乃對其不敬,需步行才是。也沒幾個時辰,就當(dāng)鍛煉身體?!焙瓮坑圃沼圃盏恼f著。
我反正無所謂,這身仙風(fēng)道骨沒那么脆。
很快,我低估了這長長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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