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城寨-4
“哈哈哈,看戲,你真當(dāng)戲是那么好看的嗎?”
“有本事你咱們真刀真槍的干上一場!”忽然一個男子梗著脖子站出來。
“嘭!”
“我這個是真的槍,別懷疑!”縐奕踏出酒店“八國聯(lián)軍當(dāng)年有沒有問和你們戰(zhàn)場上比武,傻·逼,現(xiàn)在是戰(zhàn)爭,來吧,開殺吧!”
縐奕直接對著人群就扣動扳機,隨后躲在門后,空間換彈夾,再次對著人群開火,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面對的是什么人了,這就是一個不講規(guī)矩的瘋子,而他們最多就帶著普通的刀劍而已。
這還怎么打,只要人群一聚堆,對方就扔手榴彈。
敢擋在他面前的毫不猶豫開槍射擊,看著他只要把手槍往懷里一塞,就再次換好一個彈夾。
走過50米,此時在沒有人敢擋在縐奕的正面,即使后面也沒有人,所有人都躲在小巷子里面。
“嘩啦!”縐奕一抖衣服,一堆彈夾就掉了出來。
“武林?呵呵,什么時代了,想搶我的錢,我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膽子!”縐奕環(huán)顧四周“馬尾幫人頭一個100塊!我說的!”
“老板是不是真的!”忽然一道聲音從巷子里面喊出來。
“我在城寨口等你們2個小時,過時不候!想掙錢的就給我滅了馬尾幫!”
“老板,只要人頭嗎?”忽然又一個喊聲。
“只要你們不怕拿著麻煩,但我認(rèn)不出來不認(rèn)賬!”縐奕說著轉(zhuǎn)身就走“計時開始!”
“瘋子,這貨就是個瘋子!”田青有些顫抖的躲在一個房子的二樓說道。
“趙爺,他這完全不講規(guī)矩啊!”另一個人說道。
“我說過,以后你們誰找他麻煩我不管,他殺誰我也不管,你們有本事就從他嘴里把錢掰出來!”趙玉柱順著窗簾看著那個拎著刀走在街道上的背影,以及四處的砍殺聲。
“那八腳的事情怎么辦?他可是我們的香主,就這么被扣在里面?我們的面子怎么辦?”田青還是很不服氣。
“差館怎么說?”趙玉柱問道。
“不放,花錢也不放,署長下了命令,那天鬧事的全部送到赤柱。”另一個男子沉聲說道。
“以后都給我把罩子放亮點,別事事都頂上去,門里人多,我管不了那么多,但是你們都用點腦子,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剛剛那顆在桌子上的手榴彈要是爆炸了,你們覺得你們還能跟我在這廢話嗎?”趙玉柱厲聲說道。
“那我們hong門的面子以后在道上可是一落千丈?!?p> “呵呵,我們認(rèn)栽,如果誰想踩著這位大爺能打到我們的臉,我趙玉柱給他親自斟茶倒酒?!壁w玉柱看了看這幫徒子徒孫“阿亮,放出話,我們認(rèn)栽,門里找他麻煩被殺被剮我們一蓋不問。另外誰要是敢把斟茶倒酒的事說出去,到時候這位大爺找上門,滅我們?nèi)业臅r候都想想到底是誰放出風(fēng)的?!?p> “可是!”
“沒有可是,那一線天是吃干飯的嗎?信不信,他今天也在這附近,他那徒弟出一點事,別忘了那些逃過來的人,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立了一個號碼幫?!壁w玉柱可是很清楚一線天的為人。
因為當(dāng)年就是他給一線天提供的一些消息,把那些過來找他麻煩的人一一剪除,而他的徒弟不同,完全是光明正大的跟整個道上的人叫板。
雖然道理大家都懂,想找人麻煩,結(jié)果踢到鐵板??墒沁@是又已經(jīng)不是道理的時候,這是面子問題。
可是這幫人能怎么辦呢?他們hong門來當(dāng)和事佬不也是想以勢壓人么,順便把他們的香主八腳撈出來,結(jié)果呢。
縐奕走到城寨門口,直接蹲坐在一個青石獅子的底座上面,至于上面的青石獅子已經(jīng)沒了。而跟他10米之隔就是城寨之外,而那里就蹲坐之前那個黃包車和車夫。
縐奕此時街口已經(jīng)有了十幾顆人頭和幾具尸體,而他身邊不遠處就有一個拎著皮箱帶著面罩的男人筆直的站在那里。
每一個過來領(lǐng)錢的人很規(guī)矩,把尸體拖到皮箱人面前過個眼,對方給錢,然后很主動的把尸體扔到街口。
如果對方指了指另外的地方,那就意味著砍錯人了。
想要理論,他們不敢,蹲在石臺上的人是什么樣的存在那是提著刀一路從悅來客棧走出來的人。
剛才還有一個不信邪的人同樣提著刀要求比武的,結(jié)果對方就賞了他一顆槍子,連半點廢話都沒有。
結(jié)果有個人跑過去把尸體拉到皮箱人那里,對方竟然也給錢了,這讓好多看戲的人大失所望,這簡直就是白撿錢啊,現(xiàn)在不少膽小卻又不敢動手砍人的多么希望在來幾個傻子。
兩個小時一到,皮箱人直接走到縐奕面前把皮箱遞了過去,然后等著下一步指示。
縐奕打開皮箱直接拿了三疊厚厚的現(xiàn)金遞了過去“把這些東西收拾了,放在這污染環(huán)境,剩下的請兄弟們喝酒!”
縐奕說完拎著皮箱跳下石臺直接走到了黃包車上“回家!”
一路無話,當(dāng)縐奕來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然叫住黃包車夫然后走到他旁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送你一場富貴,李家誠,邵一夫,給他們兩個人當(dāng)司機,保你這輩子不愁吃喝?!?p> “謝謝,我叫不言?!?p> 縐奕說完轉(zhuǎn)身就推開了院子的小門,隨后插好門鎖,直接去了浴室開始清洗。
站在浴室內(nèi),縐奕有些明白所謂的存活了,就是不找事,系統(tǒng)總會給他找點開無雙的場景,所以現(xiàn)在縐奕更要專心的練功夫,幻想著和一線天一樣單憑拳腳一路從九龍城寨殺出來,那才叫真男人呢。
哪像他,憑借手榴彈和槍械一路闖出來。
洗澡出來后,縐奕來到客廳,猛然看到坐在客廳的一線天,然后看到他面前還有一個信封,趕緊跑過去,抓了起來,塞到口袋。
“遺書?”一線天好奇的問道。
“藏寶圖!”縐奕說著也不客氣,直接搬開木人樁,然后撬開了木人樁下面的一個木楔子,然后從里面掏出來幾個金條,等清空后趕緊抱著金條毫不猶豫的上樓。
等縐奕在下來的時候自顧自的坐在了圓桌面前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剛剛那些是留給我的?”一線天好奇的問道。
“什么?師傅,您是不是年紀(jì)大了,記憶力衰退了,還有老花眼?時間不早了,要不,您看”縐奕回頭看了看門口,送客的表情昭然若揭。
“孽徒~!”一線天直接起身就走。
信他沒有看,因為這是有人今天白天送到理發(fā)店的,上面寫著‘恩師親啟’,本來這封信是他今晚才會收到的,但是當(dāng)時臨走的時候他已經(jīng)讓店里的所有人離開了,結(jié)果老大扭捏了一番最后把信在剛剛九龍城寨給了他。
接下來的日子變得平淡又枯燥了起來,每日的習(xí)武畫畫,偶爾出去應(yīng)酬一下,三嬸也帶著倆孩子回來了,只不過小花和小虎子已經(jīng)正式去學(xué)校念書了,平常院子里更加冷清了起來。
三嬸也就是早上過來幫個忙,做完午飯就離開了,下午在過來做個飯。
縐奕每日一點都不懈怠的練武,強身。
木人樁已經(jīng)被他打壞了三個了。
沙袋的吊環(huán)已經(jīng)沒法吊在墻上了,天花板的釘子換了好幾個位置,現(xiàn)在在前院專門弄了個高高的單杠,吊在上面。
至于一些普通的大腿粗細(xì)的木樁不知道打斷了多少根,三嬸甚至每個月都來把那些木樁整理一下,能用的就留著,不能用的直接拿回家當(dāng)柴火。
這些是師傅給他留下的,主要是讓他練習(xí)在擊打時候保持一個精準(zhǔn)度,不用打在空氣上。
如果說八極一年打死人,練了半年的縐奕就跟師傅來了一場切磋,不過兩個人的切磋僅限招式,然后第二次一線天不知道從哪搞了一套全護具,并且給縐奕胳膊肘都弄了海綿再切磋了一次。
打,還是打不過,但是縐奕拳頭疼啊。
一線天擋開后往往幾招后他胳膊腿就受不了了,太尼瑪疼了。
“拳怕少壯??!”一線天再次一次停止比試后不得不感嘆道。
“咳咳,師傅,我今天就用了兩成力量??!”縐奕揉著鼻青臉腫的臉和胸口,他可是沒護具啊。
“兩成力?那你出師了,去外面跟人干架吧!”一線天沒好氣的說道。
“咳咳咳,那個5成力量,不過師傅您說過拳打七成收三成?!笨U奕生硬的解釋道。
“招式套路已經(jīng)沒什么可以學(xué)的了,剩下的就是真正的實戰(zhàn),這只能從跟別比斗里面學(xué)了,這年月不行了,在民國的初期的時候你到是可以去挑戰(zhàn)別人,但是現(xiàn)在?!币痪€天搖了搖頭“用你的話說,法治社會了?!?p> “不是吧,那我怎么辦啊,師傅在教點唄,什么絕招啊,壓箱底的!”縐奕一苦,這就完了,他還沒練過癮呢。
“八極哪有什么絕招,寸勁就是絕招了,接下來教你劈掛掌,有沒有聽過八極加劈掛?”
“鬼神都害怕?”縐奕眼睛放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