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響看向他對面的中年男人。尹烈冷哼一聲道,“我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樣。”
他隨著的翻動著眼前的資料,只是越往下翻他的臉色越慘白。而到最后他的手竟然有些顫抖起來。
“尹區(qū),怎么樣?這份大禮你可喜歡?”黎響的嘴角泛起一抹漣漪。而此時的尹烈跟剛才趾高氣揚(yáng)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那個,黎總。不就是一個女人么?咱們有事好商量,何必搞的這么僵了?”
是??!不就是一個女人么?雖然表面是他的妻子,可是在他黎響的眼里,這個女人不僅僅是一般女人那么簡單。
哪里容得別人這么羞辱。黎響起身,慢慢的來到了尹烈的面前。毫無預(yù)兆的一記耳光響起,尹烈被扇倒在地。
尹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黎響,只見他一腳踩上了自己的胸口,他只覺得胸口悶悶的,仿佛喘不過氣來。
黎響單腳用力,尹烈便覺得難以呼吸?!耙粋€女人,她當(dāng)然不是一個女人這么簡單,我黎響還沒完了,你就敢欺負(fù)我的女人,尹烈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
而門外的保鏢此時聽到動靜,連忙闖了進(jìn)來。
見眼前的中年男人被黎響踩在地上,都有些驚訝,卻聽地上尹烈的聲音響起,“你們都給我出去,我們只是在玩游戲而已?!?p> 兩個保鏢有些錯愕的對視一眼,“玩游戲?”好吧,這游戲還真夠重口味的。兩人退了出去,合上了門。
“那個,黎總?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只希望你高抬貴手放過我?!?p> 黎響松開了腳,似有若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胺胚^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尹公子必須要給點(diǎn)教訓(xùn),不少他不會長記性的?!?p> 一聽說事情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尹烈連忙滿臉堆笑,“沒事,你盡管教訓(xùn)他便是?!?p> 黎響冷笑一聲,“別以為你們背后有陳意禮,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告訴你他可是個人血饅頭,尹烈你好自為之吧?!?p> 在聽到陳意禮名字的時候,尹烈的身體名字僵硬片刻。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一開始的目中無人了,黎響手上的資料足以要了他的命。
而此時牢里的尹少鴻正瘋狂叫囂著,“來人,你們知道我是誰么?”
“我可是尹少鴻,快把我放出去。”此時的尹少鴻仿佛智商下線一般,瘋狂的叫喊。
“尹少鴻,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是誰的兒子,你犯了罪,就要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尹少鴻看向李邵不屑的說道,“李隊(duì)長,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了,誰能證明我強(qiáng)奸他人了,是司念,還是黎響,她可是自愿來和我和解的,我并沒有強(qiáng)迫她。”
“尹少鴻看來你還不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現(xiàn)在不光是司念的案子,蘇娜你認(rèn)識吧?王鑫你應(yīng)該也認(rèn)識吧?”
“聽到名字這兩人名字的時候,尹少鴻不由瞳孔放大,你不但侮辱了受害人,還害得他們自殺而死,你以為你能逃的了么?”
“忘了告訴你,剛才尹區(qū)來電話了,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言,該怎么做就怎么做,這可是大義滅親呢?”
“不可能,我父親怎么可能見死不救了?我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崩钌貨]有理他的癲狂,他知道這位尹公子算是完了。
而第二天尹烈因?yàn)榇耸乱呀?jīng)被停職查辦了,不僅如此,上面的檢查組還挖出了不少東西,而尹烈和尹少鴻雙雙入獄。
而陳意禮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今天的特大新聞,他面色微微驚訝,沒想到尹少鴻這步棋終究是輸了。
“禮哥,你說尹烈會不會供出咱們?!闭f話這人名叫蝎子,是陳意禮的結(jié)拜兄弟。
陳意禮冷笑一聲,看向電視里的新聞,“他不會也不敢?!?p> “那你說,黎總他會不會?”
陳意禮手指敲擊著沙發(fā),蝎子能夠察覺出他此刻的感受,“我只是沒想到此事會來的這么快,黎響看來我真是小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