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坐在接待室里的沙發(fā)上,門被輕輕推開,只見黎響從容不迫的推門而進。面帶柔和的笑容,“李隊,您好!”
兩人握了一下手,黎響示意他坐下。
此時接待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李韶也不兜圈子。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黎總,我知道您忙。我就直接問了,你們公司的員工,前兩天死了,聽說您和她的關(guān)系不一般?!?p> 黎響此時卻是皺起了眉頭,“不知李隊說的是誰?”
“叫慕澄,她是你們會所的員工?!崩钌卣f到這里一雙凌厲的眼眸卻是盯著他的臉,不放過一絲表情。
黎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雙手交握笑道,“您說的是她???她是我太太的同學(xué),因為前段時間家里有困難,她又急用錢所以才來我這里上班的。”
“沒想到她業(yè)績挺不錯的。我們很多客戶都指明要她。所以呢我們對待優(yōu)秀員工待遇也有所不同?!?p> “可是她怎么會死了呢?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啊?”黎響一副惋惜的表情問道。
“也就上個星期五。”
“黎總,我想問問那天晚上您都在干些什么?”
黎響想了一下才回道,“那天晚上我在會所呢!因為我姐姐回來了。我們會所上下都在為她接風(fēng)洗塵?!?p> 李韶笑著問道,“是一整晚么?”
“這個倒沒有,那天晚上我和念念鬧了點矛盾。我一時郁悶難解,便叫阿照陪我出去走走,一直到下半夜我才回家?!?p> “那我可以見見這位阿照么?”
“當(dāng)然可以。”黎響叫了一聲,阿照便推門而入。
“黎總,你找我有事么?”
黎響起身,拍了拍何照的肩膀,“阿照,李隊有事要問你,你們先聊。”雖然他面帶笑意,但是手指卻微微用力。
過了一會,兩人都從接待室里走了出來。李韶和黎響客套了幾句,便離開了華容。
“黎哥,我可什么都沒說。我只是說咱倆在路邊喝酒來著?!崩桧扅c了點頭,看著樓下李韶的背影。
“算你小子聰明!先下去吧!”
夜色微濃,南交大學(xué)校外的小路上。名少年忽然臉色蒼白起來。走在他左側(cè)的男生問道,“司樂,你怎么了?”
司樂頭垂的很低,身體似乎不受控制的發(fā)抖。最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經(jīng)常覺得全身無力,還會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
仿佛心臟處被萬般毒蟲啃咬一般難受,人瘦了大半不說,精神看起來卻格外恍惚。
“司樂,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男生見他不說話,繼續(xù)問道。
司樂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咬著牙說道,“丁輝,我有點不舒服,我想回趟家。你自己先回去吧!”
丁輝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要不要我給你姐姐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回去。”
“不用了!”司樂冷冷回道,語氣卻極為不耐煩。還沒等丁輝在問,他便獨自一人顫顫巍巍的攔了一輛出租車。
司樂裹著衣服從車上下來,他的神色越來越難看,身體也控制不住的開始抽搐起來。
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小哥,小哥,需要幫忙么?”
司樂的身體不斷抽搐起來,神色也開始模糊起來。他根本無法回答女人的問題,而年輕女人雙眼微瞇,已經(jīng)知道了他是怎么一回事。
女人帶著司樂來到了自己的家,她笑意盈盈的看著面前痛苦的少年。
“哥,人我給你帶來了。”
男人微瞇了瞇雙眼打量著眼前的司樂,“這就是司念的弟弟,黎響的小舅子。”
女人點了點頭。男人不解的問道,“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p> “這一看啊,便是吸食了那玩意,哥,要不要給他?”
男人冷笑一聲,“我讓你帶他來,是來談事情的,不給他這樣子怎么談?”
女人魅笑出聲,從抽屜里拿出一包粉末,此時的司樂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渴望的神色在眸中游離。
“給,給我!”
“給你可以,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女人繼續(xù)說道。
“你說,什么事情我都答應(yīng)你?!彼緲贩路鸱浅M纯啵~頭的青筋凸起,而潔白的皮膚泛起刺眼又充血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