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通知阿照他們,今天晚上我們動身回蘇城!”
江生見他語氣中不像以往那般平靜,眸中竟有些焦急之色,“到底出什么事了?”
“念念出事了,她被人追殺?”
這個顯然是出乎了江生的意料之外,這個時候阿照和濤弟推門而進(jìn)?!袄韪纾w機票全部都停止售賣了?!?p> “據(jù)氣象臺預(yù)報,今天到明晚會有臺風(fēng)暴雨,所有客車,還是動車火車全部都停止售票?!睗茉谝慌阅恼f道。
“就算下冰刀子,也得今晚動身?!崩桧懻Z氣淡淡,但是卻透露出一絲毋庸置疑。
“開車回去?!比寺犕甓际敲婷嫦嘤U。
“開車?黎先生這里據(jù)蘇城要一千多公里了,您確定么?”濤弟小心翼翼的問道,卻感覺黎響此刻是瘋了。
“怎么?你在質(zhì)疑我的決斷?”黎響轉(zhuǎn)頭看向濤弟面色不悅。
濤弟顯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低頭沒在說話。
幾人來到酒店門口,不一會兒便有一輛商務(wù)車停了下來。車上的男人笑咪咪的說道,“黎先生,車子已經(jīng)給您備好了。”
黎響點了點頭,“辛苦你了,替我謝謝史密斯先生?!?p> 男人下了車,向他們揮手再見。一路上車子開的很是緩慢,因為雨下的很大,再加上惡劣的天氣,所以不得不放慢腳步。
“阿照,你到后面去,我來開?”
何照有些有些訝異,看了一眼江生點看點頭。
蘇城
陳意禮帶著司念來到了金煌,幾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站在一旁,而房間里的地毯上還趴著一個男人,他是背對著她,司念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掃過站在一旁的阿蔣,他的胳膊上還帶著血跡,額頭上的皮膚已經(jīng)裂出了一道傷口,直到太陽穴那里。
見到司念出現(xiàn),他先是一臉緊張,見她沒事表情才略微松懈片刻。
“太太,你有沒有受傷?”阿蔣將她全身上下打量個遍。
“我沒事。你看起來好像傷的很嚴(yán)重,我?guī)闳メt(yī)院?!闭f著,司念拉起他的手準(zhǔn)備走出金煌。
“等一下。還不能走?!卑⑹Y說道,隨即看向地上的男人。
“太太,這個男人我要帶走。他是追殺你的兇手?!?p> 司念這才轉(zhuǎn)頭看向地上的男人,陳意禮給了蝎子一個眼神,蝎子點了點頭,立馬抓起男人的頭發(fā)。逼著他揚起自己的臉。
這是一個年輕男人,他面無血色的看著司念,沒有一絲表情。
“阿蔣,你是黎總的人,以目前的狀況,你是帶不走他了。不如就在這里,還你們一個真相。”
阿蔣聽著陳意禮的話,很是不爽。剛想反駁,便感受到手腕上傳來一股輕微的力量,司念給了他一個眼神,隨即笑道,“那就有勞陳先生了。”
“說,是誰派你來刺殺司小姐的?”蝎子緩緩開口問道。
男人看向蝎子,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那眼神仿佛在看傻子一樣不屑。他忒了一口血水,帶著唾沫星子的血水噴在蝎子的衣服之上。
蝎子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個拳頭揮了過去,男人被打翻在地。嘴角帶著鮮血。緊接著又是一拳,男人的右邊臉頰已經(jīng)腫了起來。
蝎子見他如此硬氣,手里拿出一個明晃晃的匕首,慢慢的就走上前去。男人當(dāng)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直到身子被其他男人死死按住。
司念小臉有些發(fā)白,阿蔣在一旁小聲回道,“太太,要不您還是回避吧!”
司念卻是搖了搖頭說道,“等一下?!毙釉尞惖目粗灸?,不知道她此時想要說什么。
司念面帶微笑,從容不迫看向地上的男人?!安蝗缭蹅儊硗嬉粋€游戲,怎么樣?”
顯然地上的男人也是有些迷惑司念此刻的行為,蝎子看向陳意禮,見他非但沒有阻攔,反而笑意盈盈看著她。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你想怎么玩?”男人警惕看向她。
司念唇瓣一勾,“就讓我猜猜是誰派你們來的。猜對了,留下你一根手指頭。猜錯了我放你走,這樣也不算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