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黎響是被一陣奪命連環(huán)call所驚醒。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平安醫(yī)院的院長,張明恩。
張明恩和黎響早就認(rèn)識,所以張院長第一時間給黎響打來了電話,便告知她陸清菏昨晚墜樓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黎響身子一怔,冰冷的黑眸似乎被蒙上了一層陰影。他恨這個女人,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阿響,你在聽么?”
黎響緩過神來笑道,“我一會就到?!彼瘔糁械乃灸畈话驳男蚜诉^來,她剛才做了一個噩夢,一覺睡醒,全身都是虛汗。
見黎響掛斷電話,神情并無異常??粗约旱氖帜_,她看著他,“你打算這樣綁我多久?”
“你乖么?如果不乖,我會一直綁著你,直到你心甘情愿的待在我身邊。”
“你瘋了?我恨你,我跟你是不可能的?”司念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看來你還沒有想通??!”黎響起身,開始一件一件的穿著衣服。
黎響,黎響…
黎響轉(zhuǎn)頭看向她。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敖形野㈨?,懂了沒有?”
司念咬了咬牙,回了一句,“你先放開我好不好!阿響!”
黎響瞥了瞥嘴,眉毛上揚(yáng),似乎很滿意她現(xiàn)在的模樣,楚楚可憐又不失靈動勾人的模樣。
黎響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打開了她手腳上的鐐銬道,“按時吃飯,要乖哦!”說著,他拿出一把短小精致的匕首,放入她的手中。這把匕首全身呈金色,小巧鋒利方便攜帶,殺人于無形。
“你這是做什么?”司念問道。
“這是給你防身用的,你可以帶在身邊。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乖乖等我!”
司念只是微微點(diǎn)頭,看向掌心的匕首若有所思。司念看向穿窗外,今天是大年二十九。明天就是除夕了。她想去見陸清菏,想去接她回來。
這樣想著,司念撥通了張院長的電話??墒请娫掜懥撕芫枚紱]有人接。司念在想或許院長在忙。
而另外一邊黎響來到警局,看著陸清菏的尸體正安靜的躺在停尸房里,這個曾經(jīng)萬人矚目的當(dāng)紅女明星,如今卻死在了這冰冷的停尸房里。
這個時候腳步聲響起,“黎總,怎么司小姐沒有跟你一起來么?”
說話的是李韶,他狐疑的看向周圍,卻沒有見到司念的身影。而他的身邊只有阿蔣一個人。
“是這樣的,李隊。我太太她身體不好。這件事情我不想告訴她。我怕她受刺激。”
李韶微微一笑,“這種事情我理解,可是這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她早晚會知道的?!?p> “李隊,此事我會慢慢告訴她的。我岳母的尸首我想先接回去?”黎響看向李韶,一字一句的問道。
“黎總,這個您還是帶司小姐一起來吧!”畢竟她才是直系親屬,您說對么?”
黎響的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眉眼沉靜幾分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送著黎響背影出了警局,便聽宋循道,“李隊,你快來看這個?”
沿著宋循所指的方向,李韶看了過去。畫面中是一張泛黃老舊的照片??墒且老∧芸闯隼锩娴哪信?。
一個是陸清菏,而另外一個英俊不凡的男人則是當(dāng)時赫赫有名的大D哥。
“這張照片哪里找到的?”李韶問道。
“李隊,我們前兩天剛抓了一個叫鄭軍的人。他是個大學(xué)生,也是司樂死之前偷偷見過面的人?!?p> “這張照片是他荒廢已久的房子里找到的?!?p> “李隊,據(jù)我們所查,現(xiàn)在毒品源頭已經(jīng)流入到大學(xué)生里面了,而司樂的毒品就是從這小子的手里購買的?!?p> 李韶看著照片臉色赫然可怕,問道,“這鄭軍他在一個學(xué)生,怎么會去販毒了?”
這說來話長,宋循喝了一口水繼續(xù)道,“李隊,這鄭軍從小就是個孤兒。而他的爸爸之前就是跟那個D哥混的。人送外號小鋼炮。所以他小時候啊經(jīng)常聽他爹跟別人提起過D哥的威名。”
“而這張照片,就是在他家荒廢已久的老房子里找到的?!?p> 李隊點(diǎn)了點(diǎn)頭喃喃道,“這么一說,這陸清菏和這個D哥是情人關(guān)系了?!痹捯魟偮?,便見一個警員急急忙忙的遞過資料。
“李隊,你看這個?”
李韶接過資料,資料上聊聊記錄卻有著重大發(fā)現(xiàn)。之前陸清菏還是一個小明星的時候,失蹤過一段時間。
“這個?。∈钱?dāng)年的卷宗。可是后來五年之后陸清菏又突然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野當(dāng)中而且平步青云,變成了八零年代熾手可熱的女明星?!毙≈煺f道。
“宋循,沿著這條線查下去。恐怕這里面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p> 李韶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要給司念去一個電話才比較放心,說著,他便撥通了司念的電話。
司念看著手機(jī)振動,見四周無人來到臥室接起了電話,里面?zhèn)鱽砝钌販喓竦纳ひ簟?p> “司念,我是李韶。有件事情我必須要跟你說?!?p> 聽著李隊嚴(yán)肅的語氣。司念的心突然有些惴惴不安起來。你母親昨夜12點(diǎn)的時候跳樓自殺了。今天是黎響一個人來的,所以我必須要通知你一聲。
李隊無奈的嘆息一聲,司念的腦子嗡的一聲,手機(jī)滑落在床上。
“司念,司念…你在聽么?”
司念的唇瓣顫抖個不停,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李隊,您說什么?我母親她跳樓自殺了。”
李韶只是無奈的嘆息,“是的。她跳樓自殺了,初步判定,沒有外傷。是自殺。
司念的胸口仿佛被灌進(jìn)了冷水一樣,冷的徹骨。
“好,你要節(jié)哀。您母親的尸體你還是盡快來領(lǐng)取吧!”
“我知道了,李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