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一聲尖叫,司念奮力的爬起了身,剛想跑,她的頭發(fā)便被人死死的扯住,緊接著一道力量襲來,她已經(jīng)昏了過去。
此時的何照不明所以的和黎響江生上了輪船。見黎響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一句話,而且電話接二連三的響起非常忙碌,他的內(nèi)心隱約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幾人坐船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他沒有見到司念??粗桧懙膫?cè)臉不免有些疑慮。依黎響的性子他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她了。
“那個,黎哥,咱們這是去哪兒?怎么不見太太了?”何照搓著手,一臉好奇的樣子看向黎響。
好半天他只聽到了一聲嘆息。而江生給了他一個眼色。黎響抬起頭,看向湖面。
“念念他失蹤了,我們這次就是要回來就是要找到她。”黎響波瀾不驚的說著,一臉的面無表情。可是濃重的黑眼圈和略顯疲憊的胡渣出賣了他。
聽到這里,何照的心底一緊?!笆裁?!太太失蹤了。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話音剛落,這艘船已經(jīng)抵達了渡口。何照見不遠處有輛越野車停在前方,看來是來接應(yīng)他們的。
待船靠岸后,黎響幾人都下了船。四人不時穿過人聲,何照環(huán)顧四周,這個地方對他來說還很陌生。
收回目光,看向從車上下來的年輕男人。他的年紀看起來比黎響小上幾歲。寸頭,尖下巴。一張錐子臉上眉目分明。斷眉之下則是一雙如狼野性十足的黑眸。
他依靠在車上看向黎響和江生。
隨意的拿著一根香煙放在口中,一旁的小弟自然的給他點上。食指夾著香煙看向黎響。
“呀!二爺!真是好久不見。”
黎響拍了拍他的肩膀,兩人勾肩搭背的上了車。對于韓弈的出現(xiàn),江生多多少少是有些驚訝的。
一行三人上了車子,韓弈瞥了一眼何照說道,“這小子沒見過,新來的!”
“這是阿照,他身手不錯?!?p> 韓弈錘了一下何照的胸口,“能讓陸驍夸獎的人可沒有幾個,你是其中一個。”
陸驍?何照想起第一次見老狗的時候,陸驍就是黎響。
韓弈瞥了一眼何照,“怎么!這這小子不知道你的名字?。吭诮鹑菦]人不知二爺。但是一提起陸驍,大家都會退避三舍?!?p> 韓弈看向黎響說道,“怎么幾年不見,還帶上眼鏡了,裝什么斯文啊!我告訴你啊,陸驍!找我?guī)兔梢裕俏铱刹皇前讕偷?,我這個人向來都是有目的的?!?p> 黎響的視線從窗外收回,冷冷道,“待會到地方了,有什么條件你盡管提。只要你幫我找到一個人,你要什么,我給你。”
韓弈微微瞪大眼睛,看向江生?!鞍⑸?,這是陸驍么?我怎么不認識了。我真的很想看看,你要找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看來我要謝謝他呢!”
江生笑而不語,但是眼中全是擔憂之色。他是擔心司念,如果真的是華姐干的,那恐怕她這次是下死手了。
“你要找的人是誰?有照片么?”
黎響打開手機,將照片給韓弈。韓弈在看到照片的一剎那,不免深吸了一口氣。
笑道,“我靠,這妞正點?。磕阋业氖撬?,她跟你什么關(guān)系?”
韓弈摸了摸下巴,壞笑道,“不過這妞長得這么漂亮,就怕兇多吉少了。東南亞這邊什么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韓弈故意把聲線提的老高的。被黎響壓了這么多年,難得見他有求自己的時候,他還不得氣一氣他。
韓弈…江生見他越說越離譜,出言打斷他。
開車的阿東透過后視鏡看向黎響那張陰沉的臉。眼鏡背后的黑眸仿佛地獄而來的殺神一般,讓他忍不住打個個哆嗦。
“你說完了沒有?!崩桧懻Z氣不急不緩,可是卻透露出森冷的寒意。
韓弈猛的覺得后脖子有一股冷意襲來,他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開個玩笑,你至于么?”
于是打了一通電話,掛斷電話后,他說道,“我已經(jīng)和老狼聯(lián)系過了,最近兩天有不少女人被賣到江河,待會咱們過去看看?!?p> 司念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一張大床上。房間里陸陸續(xù)續(xù)的站了四五個男人,而肖陽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