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瞥了一眼身后的黎響和江生說道,“二爺,江少!”
陸驍微微點頭,可是老狼卻心有余悸。畢竟這肖陽和陸驍是死對頭,萬一讓他知道了,他吃不了兜著走。
見老狼似乎在猶豫,韓弈一個巴掌落在了他的肩頭之上,“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放心!出了事我兜著。肖陽就算再放肆,我的面子他應(yīng)該會給的。”
韓弈這么說也只是讓老狼稍稍心安一點,可是相比肖陽他更害怕的還是陸驍。
“新來的貨都在哪里?”
“在更衣室,”老狼說著為他們幾人帶路。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穿過吵鬧的大廳和包房。剛到門外,便聽到了里面?zhèn)鱽肀薮蚝拓熈R之聲。
黎響忍不住了,急忙沖了進去。幾個女孩臉頰紅腫,身上還有傷痕。正在一看著驚恐的看著眼前沖進來的黎響。
黎響看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司念的蹤跡。他的心仿佛空空的,而那股強烈不安的感覺也涌上心頭。
媽媽??粗鴽_進來又沖出去的黎響,剛想發(fā)作,在看清韓弈后連忙變了臉色。韓弈看了一眼,揮手示意他繼續(xù)。
而江生連忙追了出去,何照握緊了拳頭,那些熾熱的眼神正一點點充斥著他的大腦,念念到底在哪?此刻他比黎響更加焦急。
他很想沖進去把這里的人暴揍一頓,把這些女孩都解救出來,可是他知道他現(xiàn)在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隱忍著情緒,跟在發(fā)瘋似的黎響身后尋找著司念的下落。
“念念,你不能有事?!?p> 黎響發(fā)了瘋似的一間又一間的尋找著司念的身影,可是他將江河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尋找到司念的身影。
他甚至連廁所,能找到的地方的都找遍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一絲蹤跡。黎響忽然覺得站立不穩(wěn)。
江生從背后扶住了他,安慰道,“冷靜點!你現(xiàn)在這樣,是找不到她的。”
黎響站在洗手間的門口,看著鏡子中頹廢的模樣,一個拳頭揮了過去。剎那間鏡子破裂,而手上卻鮮血直流。
路過的小姐跟看瘟神一樣躲避著黎響,過了良久黎響才緩和下來道,“我們?nèi)ヒ娨灰?,李花!?p> 江生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
“如果真是蘭華所為,那么人一定經(jīng)過花姐之手,去查查她哪?”
江生點了點頭,撥通了電話。而后面的韓弈說道,“二爺,你先回去休息,有發(fā)現(xiàn)下會打給你的?!?p> 黎響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了江河城的大門,“二爺,這輛車你們先開回去吧!這是韓弈吩咐的!”
何照接過鑰匙一行三人上了車,在路過紅綠區(qū)的時候,何照又見到了那個女人。他停下車子,向外張望。
女人竟然旁若無人的吸食著毒品而且神色游離,而那襁褓中的嬰兒早就沒了氣息。
為了更方便的吸食毒品,女人竟然把嬰兒往邊上踢了踢。何照不知道用什么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在這里,心軟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要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開車!”黎響冰冷的話語在何照的耳邊響起。
“我知道了,黎哥!”
黎響看向窗外漸行漸遠的景色,喃喃道,“念念,你到底在哪?等我!一定要等我!”
而此時黎響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黎響示意江生去接,電話那頭響起了艾森的聲音。
“黎響,華姐讓我問問你,你們現(xiàn)在到哪去了。這都幾天了,按理來說早到了?!?p> 黎響給了江生一個眼色,“艾森,是我!我們辦點事情,馬上就回去。”
在聽到江生聲音的時候,艾森的語氣突然變得溫和起來,“那好,華姐等你們一起回來吃飯了?!?p> 掛斷電話后,江生說道,“阿響,找到花姐了。她在商河村那邊?!?p> “阿照,開車去商河村!”
何照點頭,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而商河村的一間屋內(nèi),一群女孩正一個接著一個的排隊,等著眼前女人給他們檢查身體。
“做過來,把腿分開!”花姐面無表情的說著。
眼前的女孩不敢靠近,死活不愿意往前走?;ń阋粋€巴掌甩了過去,“媽的,到了這里,還輪得到你愿不愿意?!?p> 女孩被這一巴掌給打蒙了,眼淚汪汪的看著花姐,身旁的兩個男人壓住了她的肩膀,不讓她反抗。
眼前女孩看著年紀不大,估計連男朋友都沒談過,哪里受得了這種場面,又羞又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