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德在想,既然太子妃提出了個問題,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看著徐士德那跟紅綠燈一樣的臉,糖糖真怕他下一秒就沒了。這幫官員一天天的,都不知道腦袋里面都在想什么。動不動就這樣,讓人琢磨不透。
徐士德半天才憋出一句:“不知道太子妃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納尼,你丫的就說了兩句話。然后在那運(yùn)氣半天,現(xiàn)在反過來問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沒有搞錯呀!糖糖都不知道,這徐士德腦袋抽哪門子瘋。不過還是高深莫測的揮了揮手。
糖糖:“還說不好,先看看尸體去吧!”
幾人走到尸體身邊,糖糖就開始翻動尸體。和旁邊的方地柔仔細(xì)查看起來,這個舉動讓一旁的貂蟬都快吐了。趕緊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在糖糖倆人檢查尸體的同時,徐士德也跟帶來的仵作對了一下眼神。
看看他們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同時徐士德更加懷疑,這個太子妃絕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要不然以她這個身份,是絕對不會過來檢查尸體,不怕影響身份,還檢查的這么細(xì)致。假模假式的檢查了一圈,糖糖倆人互相看了一眼。站了起來,看他倆站起來了,徐士德也湊了過來。
糖糖一邊擦著手,一邊淡定的說道:“徐大人用不用在檢查一遍尸體呀?”
徐士德緊忙搖了搖頭,堂堂一個太子少保,怎么能干如此粗魯之活。但看太子妃都干了,又不好說出口。只能搖頭抗議了,只不過在仵作那知道不多的他,想知道太子妃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最好都套出來!
糖糖:“既然徐大人不在檢查,那您對這具尸體,還有這份身份文牒又怎么看?”
看糖糖這么問,徐士德弱弱的試探了一句:“難不成那個身份文牒是假的?”
糖糖搖了搖頭說道:“本朝對身份文牒,管控何其之嚴(yán)格,除非有官員敢冒著,掉腦袋的風(fēng)險,給人做假。還做這么大歲數(shù)的身份文牒,那個官員豈不是腦袋進(jìn)水了!”
徐士德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shí)如此,這也不符合邏輯呀!那難道這個身份文牒是真的?那這個人難不成真是近百歲的人?那也不對呀,看法醫(yī)的眼神這尸體絕對沒有百歲。這里究竟有什么問題?
徐士德繼續(xù)問道:“那此人?”
糖糖:“你就沒注意到嗎?他手掌和皮膚,細(xì)膩光澤,有彈性,怎么看,也不可能是近百歲的老人。撐死了不到四十歲!”
聽了糖糖的這份說辭,徐士德,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尸體。但也就是多看了兩眼,并沒有過去仔細(xì)查看??吹剿@副模樣,糖糖只有搖了搖頭。就這還跟過來查案,能查個鬼呀!如果不是自己,換了一個人過來。
恐怕皇宮里出事,這幫人也不會查出任何線索。糖糖想了想,查到這里。后邊應(yīng)該怎么做呢?對了身份文牒和那個馬蹄印。應(yīng)該從正兩方入手,不過糖糖總感覺,自己好像還落下點(diǎn)什么東西,沒有檢查到。
不由得回頭看向了方地柔,在回頭的時候,就看見方地柔,在死者旁邊的一塊墓碑之下,掏這什么。這讓糖糖不由皺了皺眉,突然想到了什么,也走了過去。走到方地柔跟前蹲下,往她尋找的地方看了過去。
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方地柔摸索了一陣子,突然一頓,然后給糖糖使了一個眼色。糖糖立馬就知道她要說什么,倆人都沒做聲張。倒不是因?yàn)閯e的,只是因?yàn)閭z人,都感覺這個徐士德什么都不說。
光套他們的話,明顯要坑他們?;蛘哂衅渌康?,所以還是對他,還是留一手的比較好。也就在這時候,徐士德也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粗鴤z人怪異的動作,不由得想問些什么。主要倆人的動作太詭異了,不得不讓人懷疑。
方地柔把東西藏好了,站起來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不過徐士德并不相信。但啥也沒看見,又不好說什么,更不好追問。畢竟方地柔也不是他的手下,而是太子妃的人。對太子妃和她帶來的人,不能逼得太急了。
要不人家來氣走了,真有什么事,甩鍋甩給誰去呀!看著徐士德那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糖糖倆人不由得就想笑。心想著,知道大鵝怎么叫嘛!該呀!該呀!該呀!誰讓你什么都瞞著,還想讓我們背鍋來著!看他倆這樣,徐士德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