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操勞過度~卒~
“嘿,剛才那個人還挺有意思的。
而且老媽子說了,他以后必定是這里的????!?p> “這男人哪,就喜歡假正經(jīng),一到了夜深人靜,四下無人之時,他才會本性畢露。”
“我聽說啊~,那家伙最喜歡講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還喜歡講那些讓姐妹們聽了都覺得羞恥的故事?!?p> “我倒覺得老媽子說得沒錯,那家伙講起故事來一套一套的,要是真的來了,那些剛來的妹妹們怕是要被騙得神魂顛倒。”
春風(fēng)樓,閣樓欄桿上,兩名俏麗姑娘正在侃侃而談,那八卦之魂引得越來越多的姑娘加入其中,而八卦的主角正是高樹。
“可他看起來白白凈凈的,長得也不錯啊~”
一名剛說出這話的年輕姑娘就被身后的姐姐拍了下翹臀,羞得她是轉(zhuǎn)身跺腳。
“我看啊,這是有人洪水泛濫,饞他的身子了。
這才日上三竿啊,這就這么迫不及待了嗎?”
身后偷襲的姑娘卻是一臉壞笑,調(diào)侃道。
“我看你才是饞了?!?p> 被偷襲的姑娘羞憤的回懟,但下一刻她就大驚失色,頻頻后退,因為只見對方雙指并攏緩緩靠近。
“來,讓姐姐看看到底是誰饞~了?!?p> 霎時間,場面一發(fā)不可收拾,兩位姑娘你追我躲,頻頻殃及池魚,搞得越來越多的姑娘加入戰(zhàn)場。
閣樓之內(nèi),那是衣裙翻飛,綿音連連。
偶有幾名垂淚愈泣,瑟瑟發(fā)抖的年輕俏麗姑娘縮在角落,惹人垂憐。
若說真正可憐的應(yīng)該是場中那剛才被偷襲的姑娘,此刻已臉頰霞紅,四肢癱軟,宛如提線木偶,任人擺布。
可惜高樹無此眼福,不然定要感嘆,這百花齊放,姹紫嫣紅,這梅蘭竹菊,各有千秋。
“來了,來了。”
此時一位在欄桿旁的姑娘看到了她們八卦的對象正從街對面緩緩走來,頓時提議道:
“要不,我們逗逗他?”
……
此刻的高樹根本不知道就在剛才,一場圍繞他為主題的交~流會已經(jīng)結(jié)束。
就算知道了,以此刻的他來說,估計~大概也沒有反應(yīng)。
因為此刻的高樹已如老僧入定,無喜無悲,雙眼仿佛看透世界一切,名利視如身外之物。
就因為此刻的賢者狀態(tài),從文寶閣出來,他下意識的按照原路返回,再次路過春風(fēng)樓。
這一次,他目不斜視,淡然自若,對身外之物的一切都視若無睹,仿佛一臺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正在緩緩前行。
“高公子,怎么不進(jìn)來坐坐啊,姐妹們可~想你了~?!?p> 我是幻聽了嗎?
高樹腳步依舊不停,不過步伐卻慢了許多。
“高公子,蘭兒姑娘可說了,要是你進(jìn)來了,她今晚給你自薦枕席。”
她們說的是我嗎?
高樹停下了腳步,愣在原地思考人生。
“高公子,若是你進(jìn)來了,今晚姐妹們給你來個~百花~爭艷~?!?p> 干枯的心臟仿佛注入一汪清泉,空洞的皮囊仿佛填滿了青春。
啊~
高樹只感覺渾身一顫,這感覺真是~妙啊~,妙不可言!
老僧還俗,枯木逢春,他高樹,又回來了~。
抬眼望去,姑娘們衣裙不整,有些霞飛雙頰一臉羞惱,有些媚眼如絲勾人心弦,更有甚者朝高樹勾了勾手指,一臉笑意的挑逗,而姑娘們相互玩鬧間偶然乍現(xiàn)的那一縷春光更是讓高樹如癡如醉。
為什么?
為什么總是要讓我一個正經(jīng)人經(jīng)歷這些事情?
天老爺啊~
這就是天意難違嗎?
既然如此~
高樹剛想邁步走近春風(fēng)樓,門口的老鴇卻是一臉笑容的擋在了他身前。
“唉,高先生別理會她們,這群小妮子就是泛濫了而已,您就別跟她們一般見識?!?p> 老鴇雖然說著漂亮的場面話,但是這身子卻是死死的擋住了高樹的去路。
果然,白嫖不只是他高樹一個人反對,至少這老鴇跟他乃是一路人。
咳~
高樹頓時干咳一聲,裝模作樣的說道:
“唉,我豈是小氣之人。
我區(qū)區(qū)八尺男兒,豈會跟女子計較這些,只是看她們衣裙單薄,想勸她們多添衣物,為以防感染風(fēng)寒,更是多需熱~水暖身。
既然有老媽子在,想必她們也不會挨苦受凍,在下就放心了!”
高樹戀戀不舍的離開,腳步沉重且緩慢,一步三回頭,生怕那些姑娘們遭遇不測。
一手拎著文房四寶,一手悄咪咪的探進(jìn)懷中,摸著那僅剩的銅板,心里思緒萬千,手里的銅錢也越攥越緊。
大業(yè)未成~,大業(yè)未成吶!
待我成就大業(yè),名利雙收。
他日定叫你們?nèi)旰訓(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男兒窮!
到時候,我要打十個!
再叫上一聲,
還有誰~!
……
屆時享年二十有一,操勞過度,卒!
本書完結(jié)!
(林凡:換人換人,為何要讓讓他人遭此苦難,有什么事讓我來?。?p> ……
自那次蛟毒事件之后,林凡就再也沒見到那神秘女子,仿佛她早已隨風(fēng)而去。
但現(xiàn)場留下的痕跡表明昨日的一切并不是他的幻想。
林凡心里空嘮嘮的,對方終歸還是留在他的心中久久無法忘懷。
只可惜,修行之路,若道不同亦不相為謀,而修為差距更是天壤之別。
其實他很想留下對方,男兒的當(dāng)擔(dān)讓他想要對她說出一些有擔(dān)當(dāng)?shù)脑?,?dāng)然這可能會被對方惱羞成怒之下一巴掌拍飛。
看著洞內(nèi)一片狼藉的的現(xiàn)場,雖是無人之地,但還是得清理一番,當(dāng)然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是地上的那幾件衣裙在吸引著他。
鄭重的將它們都收進(jìn)法寶空間,林凡頓時不知要干什么。
嗅到身上已經(jīng)帶有那姑娘特有的體香,再看身上卻盡是一些血污。
別誤會,那是他被對方撓的,撓得跟個斑馬似的,好在已經(jīng)傷口愈合恢復(fù)過來。
罷了~。
林凡心里嘆了口氣,原本有一點點希冀她還會回來的想法也掐滅腦海中,起身往洞口而去。
臨走前,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兩人偶遇之地,便朝著最近的一處湖泊而去。
……
宣紙上的筆尖緩緩?fù)O?,高樹揉了揉發(fā)酸的手腕,心中感慨良多。
難怪古人文章喜歡玄而又玄,這幾萬字故事給濃縮幾百字,換誰看了不得玄而又玄。
這筆墨紙硯樣樣要錢,這毛筆書寫也是毅力功夫。
真要寫上個百萬字小說,別的不說,光花在宣紙和墨印的錢估計都能夠一家三口一年開銷,更別說數(shù)年心神勞累,還不一定有人看。
這要是擱在穿越前,字?jǐn)?shù)就跟不要錢似的,恨不得多水一點,能水一點是一點。
不水它個百萬字,都不好意思說寫書的。
這樣不行,現(xiàn)在他得濃縮,他得精華,最好廖廖幾字就將故事描述出來。
當(dāng)然,他要是廖廖幾字就將重點跳過,掌柜的會錘死他的。
一念即此,高樹擱下手中毛筆。
果然,
春秋大業(yè),
豈是一朝一夕。
不寫了,沒靈感,明天再寫!
睡覺!
……
(林凡:放我出去!不是說好的換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