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大學不單單只是澄清,還利用學校的渠道,讓《自然》期刊主編優(yōu)先審稿楊舟的論文。
知名大學和期刊其實都有合作,甚至聯(lián)合辦一些子刊。
如果是走后門刊登論文在頂級期刊肯定不行,畢竟論文是要給全世界的學者一起看的,走后門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壞名聲的事頂級期刊一般都不會做。
但只是讓一篇質(zhì)量過硬的論文提前審核,那還是比較容易的。
楊舟的論文就這樣在當天投遞到主編郵箱,而不是公開郵箱。
主編大致查看后,馬上聯(lián)絡編委會的人,尋找審稿人審稿。
Editas Medicine公司,張豐正在陪著研究員們做一項特殊實驗,這還是上次審稿后,發(fā)現(xiàn)的新方向。
華國清北大學一個研究生,竟然意外發(fā)現(xiàn)胡蘿卜基因的大小開關(guān)和顏色開關(guān)。
使用的還是他擁有專利的Cas9技術(shù)。
前幾天,他看到論文后,第一時間意識到論文的巨大價值,張豐考慮良久還是決定要拖延這篇論文的發(fā)表時間。
論文中有明顯的幾處漏洞,恰好能成為他的質(zhì)疑理由。
他的本意是讓《Chemistry-Biology》期刊拒稿后,讓楊舟做出補充修改,這樣來回幾次,楊舟可能需要拿出更多數(shù)據(jù)。
要拿出更多數(shù)據(jù),就要再種幾個月蘿卜。
這時候他的時間也足夠了,倒不是為了搶楊舟胡蘿卜大小研究的論文,而是張豐敏銳地察覺到,關(guān)于控制大小和顏色背后,還有更多的東西。
胡蘿卜論文格局太小了,張豐也察覺到楊舟異常的成功率背后,有他平時忽視的東西。
而且,楊舟還是來自清北大學的人,當年那個姓林的學生讓他對清北大學沒有半分好感。
只不過張豐沒想到的是,中間傳遞消息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導致《Chemistry-Biology》期刊直接選擇拒稿,都沒有讓楊舟再次修改。
楊舟更是壓根不投《Chemistry-Biology》而是將論文修改投遞到了《自然》期刊。
這種級別的期刊,張豐想要登上一次都沒那么容易,還是當年他實現(xiàn)Cas9技術(shù)時,登上了頂級期刊。
在這個領(lǐng)域內(nèi),張豐掌握專利,卻不是最厲害的人。
有很多科學家已經(jīng)將張豐的技術(shù)推陳出新,發(fā)現(xiàn)Cas9有三種類型,并且對第二種研究得很深入。
張豐迫切需要重新尋回巔峰,發(fā)現(xiàn)一些讓世界震驚的科研成果。
《自然》的編委會可比《Chemistry-Biology》強得多,他們找的審稿人壓根沒有張豐,于是在張豐想辦法加快速度追趕楊舟的實驗進度之時,楊舟的論文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斯坦福大學科學家卡爾·迪賽羅斯的郵箱內(nèi)。
迪賽羅斯是遺傳學方面的專家,差點獲得2020年諾貝爾醫(yī)學生理學獎,楊舟修改后的論文,恰好也是DNA代碼,和迪賽羅斯聯(lián)系更緊密。
而Cas9技術(shù),只是在胡蘿卜上有所使用,楊舟的重點還是DNA,于是編委會沒有邀請張豐審稿。
除了迪賽羅斯外,還有鑒定出蛋白ChR2 (Channelrhodopsin-2)的赫格曼;
甚至因為論文來自亞洲,編委會還挑選了一位亞洲科學家審稿。
這位亞洲人就是來自腳盆國京都大學的森和俊教授。
森和俊主要成就是檢出了內(nèi)質(zhì)網(wǎng)(ER:endoplasmic reticulum)內(nèi)存在的特有蛋白質(zhì),并獨自發(fā)現(xiàn)了這些蛋白質(zhì)的修復機制。
編委會覺得這和楊舟使用的技術(shù),導致高成功率應該有關(guān)。
編委會挑選的人理由非常充分,楊舟論文里重點在于基因代碼理論,這個理論和蛋白質(zhì)也有關(guān)系,楊舟的研究給這些專家,也能夠帶給他們啟發(fā)。
甚至讓這些大牛也投身基因代碼研究領(lǐng)域。
這樣楊舟在學術(shù)界,就真的是開宗立派的祖師爺人物,《自然》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論文。
因為,會有無數(shù)科學家引用這篇論文,進行自己的研究。
腳盆京都大學,森和俊從實驗室回到辦公室處理郵件,突然看到特別提醒的期刊郵箱發(fā)來了新郵件。
森和俊是多家期刊的特邀審稿人,當然他最看重的還是三大頂級期刊。
這次《自然》期刊邀請審稿,森和俊立刻放下手頭所有工作,專心審稿起來。
“竟然是華國的作者,清北大學這些年成果越來越多了啊。”森和俊看了看標題提綱感嘆道。
在全球大學排名中,京都大學以前都排在清北大學水木大學前面,清北大學至少七八十名開外,這可是華國最好的大學,但卻比不上港島大學。
但近年來,清北大學、水木大學科研成果不斷,影響力也越來越大,全球排名甚至沖上了17、18名,而京東大學,還是停留在23名,已經(jīng)被華國的頂級大學超越。
至于排名前幾名的都是漂亮國、楓葉國的大學,比如麻省、牛津、斯坦福、劍橋、哈佛、加州理工等等。
被華國大學超越,森和俊其實很不服氣,帶著這股情緒,森和俊開始查看來自清北大學研究生楊舟的論文。
“基因代碼系統(tǒng)與胡蘿卜的關(guān)聯(lián)?又是嘩眾取寵的標題,自然轉(zhuǎn)發(fā)給我難道是讓我狠狠的批判一通?”森和俊笑了笑想到。
華國和腳盆國的恩怨情仇全世界都很有名,森和俊甚至有點感謝《自然》編委會,給他批評清北大學的機會。
只是隨著論文閱讀,森和俊面色越來越嚴肅。
他眉頭緊蹙,眼睛瞪圓,仿佛看到了極為驚恐的事情一般。
“難以置信!華國竟然誕生了這樣的天才!不但構(gòu)建出胡蘿卜基因系統(tǒng),還根據(jù)這個系統(tǒng),得出了成果,超大胡蘿卜,七彩胡蘿卜?是不是以后還有超大西瓜,超大水稻!不行,我要去華國一趟,這項技術(shù)太重要了!”森和俊驚嘆道。
森和俊對這篇論文自然沒有別的意見,讓他違背良心找錯誤幾乎都找不到。
論文里提到的黑科技技術(shù)實在太多了。
甚至基因代碼都不是最核心的東西,那種時間加速營養(yǎng)液在論文里只有短短一句,但卻更加細思極恐。
反而占據(jù)大半篇幅的胡蘿卜大小、顏色論文內(nèi)容,不那么重要。
和森和俊一樣反應的還有另外幾個審稿專家,他們第一時間認同這篇論文,表示《自然》期刊可以馬上刊登。
同時,他們也在打聽,清北大學要不要舉辦一個論文演講會。
和昨晚華國院士們一樣,他們心中也有太多疑問希望得到楊舟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