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是一個溫暖的季節(jié),同時也是最忙碌的季節(jié),因為凌一傾要忙著工作,忙著掙錢,忙著養(yǎng)腳,忙著虐待蕭堯!
客廳里,蕭堯跪在搓衣板上大喊:“我真的會治??!能治好你的腳和黑眼圈!”
臥室內,凌一9516傾將手中的鋼筆撅斷,隨后還氣氛的磨了磨牙!
還好意思說黑眼圈?這還不是拜你所賜!打呼嚕,中邪,引來女鬼!老娘才認識你一天就出了這么多幺蛾子!奇才了也真是!
宋紫詩頂著倆熊貓眼拎著行李箱走到蕭堯面前,此刻她恨不得把蕭堯從窗戶上扔出去!
不過最后她也只是悄然離去并沒有欺負蕭堯,當然了,沖他吐口痰還是要做的!
蕭堯摸了摸臉上黏糊糊的液體,隨后放聲咆哮!
“有病吧!姑娘家家的大早晨吃什么韭菜??!”
韭菜葉都吐他臉上了!屬實讓人炸毛!而且早晨起來后凌一傾就讓他跪搓衣板,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錯哪了!
此時,凌大總裁根本無心工作,將文件都扔到一邊后她開始揉腳,嘖!真疼!
她看著腳下的腐皮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燙傷會不會留下疤痕?而且這種傷口好丑啊!
要不....讓那個白癡試試?
“唔...你真會媽耶?。?!”
由于是第一次求人,所以她說話有些別扭,畢竟這屬實是磨不開?。?p> 但是!她回過頭就發(fā)現蕭堯正跪在她身后盯著她!嚇的她“媽耶”一聲跳了起來,而且還下意識的甩出了一巴掌!
“啪!”
蕭堯愣了兩秒后才感覺到臉上的火辣,他不禁有些好奇自己為什么挨打!
“為什么打我?”
凌一傾眨了眨眼:“誰讓你坐在我身后的!”
這個人走路沒聲音嗎?嚇死人了!還以為是鬼呢!
“我看看你的腳!”
其實蕭堯根本不會看病,他所謂的治病不過是用鬼丹的能力去修復傷口。
凌一傾有些不情愿,畢竟女孩子的腳是很私密的地方,別說蕭堯了,連她老爸老媽都沒碰過!
可是感受著腳底的疼痛,她還是紅著臉伸出了腳,然后只聽“咕唧”一聲,蕭堯當場就被踹的鼻血橫流!
凌一傾:“抱歉,忘了咱倆有點近”
蕭堯:“....沒事,和那一嘴巴子相比,你這一腳微不足道!”
被踹一腳無非就是流血,過一會它自己就好了。但是那一巴掌可就不一樣了,后槽牙都打晃蕩了!
蕭堯捏著腳踝看著傷口,隨后將手心覆蓋在傷口的位置搓揉。
在他手心當中一股淡淡的綠色光芒一閃而逝,隨后那傷口竟恢復如初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可蕭堯依舊揉著凌一傾的腳,同時感嘆女神就是女神,腳都這么好看,就是這味有點沖,熏的后腦勺疼!
凌一傾扶著桌子站了半天,長時間抬著腿讓她有些疲憊,正當她想開口質疑蕭堯會不會治病時,一滴水掉在了她腳背上。
或者說,是口水!
凌一傾的怒火瞬間就提升至頂點,這哪里是治病,這分明就是占自己便宜!隨后她施展了一個炫酷的回身踢直奔蕭堯的狗頭!
只聽“砰”的一聲,蕭堯只感覺視線突然快速變化,最后他親眼看著自己的血噴到了凌一傾裙子上。
“為啥又打我?。?!為什么?。?!”
那撕心裂肺的吼叫無比的凄慘,更讓他絕望的是凌一傾不光沒有停手,反而是對著他的腦袋一頓猛踹!
“喜歡腳是吧!我讓你看個夠!”
“你個死變態(tài)!呸!”
“當我好欺負是吧!在占我便宜小心我弄死你!”
“骯臟!下流!齷齪!呸!”
蕭堯流著眼淚說:“你腳還疼嗎?大姐?。?!”
凌一傾愣了一下,對哈!腳貌似不疼了!看了一眼傷口后她竟驚喜的發(fā)現傷口不見了!疤痕都沒有!
這.....
看著地上嗷嗷哭的蕭堯,她心中突然升起了愧疚的感覺,不過也只是一丟丟!
“哼!對不起??!”
這語氣哪里像是道歉?甚至蕭堯都聽出了一絲絲威脅的感覺,仿佛只要他說不接受,下一秒凌一傾就會把他五馬分尸!
“你會去除疤痕,我這還有一個傷疤...算了,不能便宜你!哼!”
話音一落,她竟拿著文件揚長而去,絲毫沒有理睬生無可戀的蕭堯。
她確實有一個疤痕,不過那位置不太好,是在胸口!她怎么可能會讓蕭堯看到自己的胸口!
至于這疤痕的來歷更是她心中的一個傷口。
她也曾深愛過一個男人,愛的死去活來,甚至愿意拿出自己全部的資產去幫助男人創(chuàng)業(yè)。
可到最后那數千萬的資產都被男人敗光,直到要賬的找上門時凌一傾才知道她愛上了一個賭徒!
那一天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頭,房子被抵押了,車被抵押了,公司被抵押了,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她失去了一切!
可是噩運依舊沒有離開,因為那男人還抵押了一個東西,那就是凌一傾本人!
正當她快走到家時,一輛面包車呼嘯而過將她扯進車里蒙住了雙眼,緊接著表示一記手刀劈暈了她。
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被吊在了一座輪船上,而且她竟然是被拍賣的物品!
說白了就是會成為富豪的奴隸!
她慌了,她想說出自己老爸的名字震懾他人,怎奈何嘴已經被腳步粘住。
正當她絕望時,戲劇性的一幕發(fā)生了!
搶劫?。?!
一個帶著小丑面具的人沖進來就四處扔炸彈,而那引爆器就在他手中死死的握著。
“搶劫!把錢都交出來!”
但是他要死不死的一哆嗦按下了引爆按鈕!還沒等那些人反應過來呢就都被炸死了!
隨著一連串的爆炸,整個輪船火光四射,雖然那個人救下了凌一傾,但是爆炸產生的鐵片依舊是扎進了她的胸口。
萬幸,附近的漁船聽到了爆炸后就趕了過來,不然她早已隨著輪船沉入了大海。
對于那個人,凌一傾一點線索都沒有,只記得面具下那一雙血紅色的眼睛以及那充滿力量的臂膀。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還能再被他保護一次,只有他的胸膛才能給她安全感。
不過那只是一個美好的憧憬,她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會愛上別人,然后和尋常女人一樣結婚生子。
那面具男,不過是她內心當中一份美好的回憶,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