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qiáng)悍攻勢襲來,我大吃一驚!
緊忙閃身躲避,幸好躲得及時,尖刀只是順著我的臉頰劃了一道小口子。
我來不及多想,急忙抓住女孩的手腕隨即猛的下壓!
尖刀掉落一瞬間,我竄到女孩身側(cè),左臂用力將女孩亂動的雙手控制了起來。
女孩眉心的三光正在逐漸渙散,一張黑氣組成的人臉正存于女孩眉心之處。
不出意外,這女孩應(yīng)該是被廁所那只煞靈給附身了。
被我打走,竟然又不死心的來害人!
女孩朝著我幽幽的笑著,臉上毫無血色,張開嘴巴死死的咬住了我的胳膊。
我疼的冷汗直流,可硬是沒有吭聲。
為了不再出現(xiàn)新的變故,立即單手開始掐訣,并趁著之前咬破舌頭的血液還在,將血液噴在了手心之上!
“天有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驚,若有兇神邪靈闖,必叫爾等走不停!”
我抄起染著血的手掌,沖著女孩滿是黑氣的頭頂三光,猛的拍了過去!
霎時,女孩頭頂三光全部亮起,一道女人的慘叫聲忽然從女孩體內(nèi)傳出,黑色煞氣正快速的從女孩的身體內(nèi)撤了出來。
周圍的煞氣正在漸漸消退。
女孩也昏死了過去,毫無疑問,煞靈跑了。
我趁勢抱住了女孩,誘人的體香鉆入我的鼻腔,不免讓我這單身狗有些口干舌燥,心里癢癢的。
將女孩放在臥室的床上,看著她頭頂三光已經(jīng)重新亮起,心下安定不少。
不出十分鐘,這女孩就應(yīng)該能醒過來。
“不要,不要!”
沒多久,女孩忽然驚坐而起。
她滿頭的大汗,眸子當(dāng)中滿是驚恐之色。
“沒事了,你屋子里面的東西暫時被我趕走了,你剛被附身,不要情緒過大。”
我關(guān)心地安慰她幾句。
見到是我,女孩卻忽然間一臉淚水的抱了上來。
就好像一個被遺棄多年的孩子終于找到了親生父母,有了可傾訴的對象。
我被抱的措不及防,她穿的睡衣十分單薄,所以我的雙手就這么尷尬的舉著。
女孩的胸脯緊緊的貼在我的前身,淚水打濕了我的衣服。
“好了美女,你……能不能先放開我?!蔽矣行擂蔚谋3脂F(xiàn)在的姿勢。
“啊啊,抱歉,是我太害怕了,所以……”女孩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便緊忙抽手坐回了床上。
“你真的趕走了……那個東西?”女孩有些惶恐的朝著四周看去。
我神色凝重的說道:“只是暫時趕走了,它還會回來找你。”
“還會來找我?!”女孩的表情頓時變得絕望起來,隨即又道:“我曹穎也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么……”
“你說你姓曹?”我有些驚訝的問。
“我姓曹,怎么了?”女孩表情十分疑惑。
“沒什么,這件事我會幫你處理到底,但是你要先告訴我,你是從什么時候感覺周圍不對,或是你接觸了什么才變成這樣的,我好著手幫你處理。”
我心下松了口氣。
剛才還在想,這女孩的事情有些棘手,如果我不幫她的話,那她肯定會沒命。
老叔說的我不敢不聽,但是讓我眼睜睜看著一個人就這么死了,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原本還很糾結(jié),但是聽了女孩姓曹之后,我不由松了一口氣。
女孩既然姓曹,那我第一件事就必須要給她辦!
女孩,也就是曹穎。
她聽到我可以給她解決此事,頓時大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不停地感謝我。
曹穎穩(wěn)定了情緒后,坐在床上,開始講述起了自己這些天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
三天之前,曹穎的父母從國外回來接上曹穎,駕車回到祖宅,準(zhǔn)備去舉辦她奶奶的葬禮。
曹穎的奶奶死的十分安詳,葬禮也舉辦的十分隆重。
但在奶奶入棺之時,曹穎忽然看見奶奶的身側(cè)放著一對繡花鞋。
這鞋子十分破舊,估計(jì)是奶奶的,畢竟,除了奶奶周圍也沒有喜愛收藏繡花鞋。
曹穎沒有當(dāng)回事,便將那繡花鞋給收了起來。
此后,棺槨入地,葬禮結(jié)束。
曹穎回到市里。
白天沒事。
但到了晚上,曹穎準(zhǔn)備入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的將奶奶的繡花鞋給拿了回來。
也正是這雙繡花鞋引出后面的怪事。
當(dāng)晚午夜時分。
曹穎睡得很香,還夢到自己回到家里,只是,她家的床頭柜忽然變成了一個陌生的梳妝臺。
那邊,正有一個詭異得令人心悸的紅衣女人,她對著鏡子,梳著一頭直長的秀發(fā)。
她嘴里發(fā)出陰冷的笑聲。
而她腳上穿著的,正是曹穎從奶奶那里拿來的繡花鞋!
曹穎看著這一幕被嚇壞了,分不清夢和現(xiàn)實(shí)。
可那女人還不饒她。
“小姑娘,你長得可真美味……”
說出這恐怖的話的同時,女人扭斷自己的腦袋,轉(zhuǎn)過頭顱,露出血盆大口,猛地朝曹穎撲來!
一下子就把曹穎嚇醒。
她本以為這就是個噩夢而已。
卻不想,當(dāng)曹穎緩過神來,卻看到那雙繡花鞋正擺在眼前,除了原來的紅色之外,更有種說不出的,詭異的血紅色!
與此同時,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曹穎雖然心情糟糕透了,但還是強(qiáng)行起身,過去開門。
卻不料。
門還沒開,只是湊近貓眼,便看到一張熟悉又令人恐懼的人臉,正陰笑著死盯著她。
正是噩夢中那個紅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