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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著迷

第二十六章 晏灼,你要死?。?/h1>
致命著迷 春春子 3221 2021-09-27 0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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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梯停在了16層,那對夫妻走了下去,女人很熱情地幫他們在電梯門外摁了關門鍵,然后招了招手。

  男士似乎很不滿意女人的熱情,操著一口不太正宗的中文說:“你要不要送人家到樓上?”

  女人嬌笑一聲,“你吃醋了——”

  電梯門恰巧關上。

  “宋——靳?!苯赃@次口齒更加清晰。

  宋靳抱著江迷的手驀然一緊,蹙著眉峰凝著江迷那張因醉酒后顯得更粉的小臉,劉海微微擋住的雙眸里洶涌著意味不明的眸光。

  電梯很快停到了23層。

  宋靳抱著江迷快速地進了自己的房子,就著月光直奔沙發(fā),彎腰把人輕輕放進了沙發(fā)里。

  驟然離開溫暖懷抱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不適,她柔軟的手倏地揪住了他胸前的衣領,緊閉著雙目微張著唇,叫人看起來更是無辜又無助,“別走——”

  宋靳一把握住她揪著他衣領的手,月色下他的臉色難辨,低沉地開口:“江迷——你睜開眼看清楚,我是誰?”

  江迷醒不過來,她聽著熟悉的嗓音,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來,她覺得那個大樹下的少年在等她奔跑過去,她奮力向著少年奔跑,畫面卻像是會倒退,她急得低低嗚咽起來,“你是傻瓜,你個呆瓜……嗚嗚——呆瓜——”

  宋靳心口一滯,無數(shù)種情緒如千萬只螞蟻一般啃噬著他的神經(jīng),他輕聲誘哄著她,“乖,阿迷,叫阿晏哥哥,叫了阿晏哥哥,給你糖吃?!?p>  江迷抽泣了會兒,“……嗯,呆瓜——”

  宋靳簡直被氣笑了。

  江迷的手突然舉高高,然后大聲地叫起來,像是宣泄沉浸在心底里的情緒,“呆瓜——阿——”靳……

  宋靳先一步看到了她的嘴型,猛然低下身體,堵住了她的唇。

  江迷無法講話,哼唧了下。

  宋靳被鬧得一身火熱,

  江迷漸漸平靜下來。

  宋靳半睜著雙眸,心緒激動得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這是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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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哥懷揣著新鮮出爐的消息找到了顧嘯的包廂。

  “顧總?!?p>  顧嘯指尖夾著透明酒杯,里面的紅酒隨著他的搖動,液體印在透明的玻璃杯上,“說?!?p>  “查到了,剛剛那個女人叫江迷,是江氏企業(yè)江惠芳的女兒?!?p>  顧嘯一頓,“哦?江氏那個唯一的繼承人?”

  “是?!焙喐珙^上冒著一層薄汗,食指用繃帶簡單的綁住了,卻仍舊鉆心的疼,只提到剛剛那個女人,他便恨得咬牙切齒。

  “我記得那個江總的女兒~~不是已經(jīng)結婚了么?”顧嘯凝眉思索了會,又道:“她那個老公是……管凌氏的凌深吧?”

  “是…顧總,您英明?!焙喐缣Я颂?,頭上的汗珠已經(jīng)掉了下來,他的雙目一瞥,竟然看到顧總正對著一個小型的投影儀,而投影儀里的男女吻得火熱。

  畫面很暗,只看得清男人的背影,因為角度的關系,簡哥好不容易看清了那個女人略顯媚態(tài)的容顏。

  呃——那是,那個江迷?

  簡哥心里一個激靈,就見那男人公主抱起了女人,闊步走出了投影儀的視野,徒留空蕩蕩的沙發(fā)和落了半屋的月光。

  這個——是監(jiān)控?

  顧嘯“嘖”了一聲,“晏灼這小子,比他哥會玩多了~原來他好這口,喜歡有夫之婦啊~”

  簡哥從投影儀上迅速收回了目光,一時不知道顧嘯是什么意思。

  顧嘯深鎖了下眉心,“……只是,他們剛剛在說什么呢?”

  簡哥一動不動當工具人。

  足足半分鐘后,顧嘯說:“你去聯(lián)系一下凌深,明早告訴他老婆在哪兒,今晚就叫那小子爽一爽~”

  簡哥愣了下,兩秒后,立馬“誒誒”了兩聲,跑了。

  跑出去的簡哥唇角輕嗤了一聲,顧總這招也忒絕了,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這簡直就是不嫌事兒大??!

  要知道江氏女兒出軌晏家小公子,這料爆起來那簡直忒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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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開了床頭燈,橘黃色的燈光映照在江迷粉紅色的小臉上,她被如珍寶一般地放在滿滿都是他氣息的床里面。

  大約是醉得迷糊的關系,但是,這家伙竟然和從前醉了時一樣,沒心沒肺地睡了過去~

  害得他吻了半天,她倒好,一絲回應都沒有。

  宋靳簡直被氣樂了。

  宋靳看了會,站起身開了電視,里面的聲音奢靡又色(的)情,他稍稍調(diào)大了音響,隨即眸光危險地掠過房門的門縫,朝著客廳和玄關的交接處看了眼,那兒有個魚缸,常年開著綠色的熒光,幾條魚兒歡快地游來游去,綠色熒光下,隱隱泛起了一道紅色,正對沙發(fā)。

  宋靳舔了舔干澀的唇。

  重生前,他幫顧嘯擋了一刀,顧嘯啊,提著頭做的黑心買賣家,生性多疑,城府極深,又怎么可能就因為你幫著人家擋了下,便對你深信不疑?有一天,顧嘯突然到訪他這座私宅,宋靳心里便有數(shù)了,顧嘯說是約他喝酒,他婉拒也沒用,只是從那以后,魚缸便變了色。

  宋靳會帶江迷來到這兒,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在電梯里,江迷叫他‘宋靳’時,聲若蚊蠅,他整顆心悸動得下一秒似要從他的嗓子眼里跳出來,原來不止是他沒忘,他的小阿迷也沒忘記他。

  可是另一方面,他的心又沉入谷底,他剛剛一個沖動的行為便置江迷于危險之中,他完全可以找其他的方法讓江迷脫離簡哥的魔爪,可是當他看到簡哥要動她時,他的理智一下破了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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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迷和他終究捆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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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他這樣做對不對,但是重生歸來,他不想再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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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靳褪去了外褲,輕輕掀開江迷身側(cè)的被褥,身體滑著躺了進去,身旁是喜歡到骨子里的女人,宋靳剛蓋上被子,伸手握住她的手,整個人便如在水深火熱的地獄里……

  終于兩小時后,宋靳關了電視里的動作片,起身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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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溫柔,透過紗窗飄了進來,地板上印上了碎光,床上的人兒緩緩蘇醒,先是短暫的宿醉后的頭疼,然后睜開了迷蒙的雙眼,入眼是裝滿了陽光的窗臺,窗臺上鋪著的是黑白相間的格子毛毯。

  江迷愣了下。

  昨晚她睡得特別好,此刻倏地清醒了過來,整個人彈坐而起,身上的被子是淡灰色,周圍的墻面也是淡灰色,有個黑色邊框的電視機,床頭柜的顏色也是黑色,整個房間透著強勁的陽剛之氣。

  江迷腦海里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陌生又略感熟悉的環(huán)境是一個男人的房間。

  她慌忙地去看自己身上,哪里還是昨天穿的那件緊身毛衣?而是一件真絲睡衣,布料突然離了被褥,清涼地緊貼她的肌膚。

  江迷腦袋里“轟”地一聲炸了,雖然昨晚的內(nèi)衣還在,可是是誰幫她換的睡衣?!

  她用力地揉了揉腦袋,醉酒后的事情完全想不起來了。

  頭頂突然傳來一道揶揄的輕笑聲,聲線低沉渾厚:“醒了?”

  江迷陡然循聲望去。

  宋靳穿著的是和她同色系的睡衣,他高大的身體半靠在門框邊,深邃的雙眸里裝了慵懶笑意,等著江迷慢慢反應過來。

  “晏灼?”江迷驚奇地喚道。

  “嗯,在?!?p>  “你為什么在這里?”江迷是想問‘我在哪兒’,可思想太過震驚以至于出口便是質(zhì)問。

  宋靳站直了身體,黑眸里像是裝了晨光,喉間輕‘嗯’了一聲,“這是我家。”

  “不是,我的意思我怎么會在你家?!苯灾钢缸约河种钢杆?,腦袋里搜索著詞語問道。

  “你昨晚喝醉了?!彼谓⒅裕斫Y下意識地滑動了下,眸色微微變了變,又道:“江迷,你的衣服在浴室,洗漱完出來吃早餐。”

  “等一下!”江迷見晏灼要出去,慌忙叫住。

  “……嗯?”

  江迷手指捏著手指,白皙的小臉又紅了,“……那個,”江迷一咬牙,盯著晏灼問:“誰幫我換的衣服?”

  宋靳摸了摸鼻頭,想到昨晚他沖完冷水澡,幫她換睡衣時手不知道放哪兒的情景,“這兒只有我和你。”

  說完,先一步出了房門。

  江迷僵在當場,好半響才會意過來,意思就是該看的什么都看了…那該做的不該做的呢?

  艸——

  “晏灼!你要死?。∧憔垢页巳酥?!”

  江迷說著,騰地從床上蹦了起來,張牙舞爪地跳下床,幾步就沖到了宋靳的面前,像只被惹得炸毛的小野貓,揪住了宋靳的衣領,“臭晏灼,死晏灼!你昨晚干了什么???”

  她兩條白晃晃的大腿露在空氣之中,還好睡衣偏長,遮住了她的黑色小內(nèi)內(nèi),卻更顯得她的雙腿筆直修長。

  江迷揪住了宋靳的衣領,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身,緊接著“啊啊啊~”地一頓亂叫,使了十足地勁頭推了把宋靳。

  要知道外科手術的醫(yī)生都有一副好力氣,江迷鬧一鬧,宋靳也沒太當回事,誰叫她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呢,現(xiàn)在被誤會鬧也是正常,可沒想到他直接被推了個趔趄,后背撞在了走廊的墻壁上。

  “啊——咳咳——”胸口倏地劇烈疼痛起來。

  宋靳意識到,他的肋骨似乎又斷了。

  

春春子

宋靳緝毒這件事不會詳細寫。   這是一個談情說愛的文,所以感情是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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