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才出房門吃午餐,有鯊魚肉、前幾天我與杏鮑菇搞混的袖珍菇,還不錯吃,皮qq的。
不論如何都睡不飽,下午五點才出門去看過世的阿伯,換成一身長袖長褲黑衣,母親開車在南榮路口殯儀館對面與父親碰頭,阿姆與咘仔過了一會就來了。
不但上香,還上香菸,我久違平靜地三拜,不過還是希望我死後別有神像在旁。
果然還是在談笑。
阿伯的遺照沒有那麼瘦了,父親說看著右臉會想哭,柯宇姐姐的婚事怕男方?jīng)_喜後閒言閒語,我們決定不去。
據(jù)說大姑姑比阿嬤還守舊,只有她在意,而阿姆給阿伯買了一個大房子,就是塑膠有點多,我應該可以用紙摺一個。
陽光有些大,緯緯母親有些暴躁。
緯緯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討人喜歡的呢?似乎是以前只針對我。
回家的路上,陰霾天空在身後金輝下延伸了一條七彩霓虹,直至藍天白雲(yún),八堵橋頭有些小雨。
前往昨天晚上緯緯就想去的好市多,為後面三天母親前往苗栗做準備。
朝向汐止的方向,是數(shù)條噴射雲(yún)的軌跡,烏雲(yún)如同浪潮跌宕起伏,痕跡如印。
置辦完成,已經(jīng)接近七點,母親想著再回家做飯已然來不及,便在汐止處拐入小巷,沒有上交流道,這才發(fā)現(xiàn)熱鬧處並不繁華,繁華處並不熱鬧的道理。
臺灣真的好奇怪,能讓歷史與繁華合而不分。
緯緯今天有些針對,鬧出了些小矛盾,不過還好沒有惹出大事。
在三顧茅廬(因在學校旁聽同學推薦吃過)中吃麻辣燙玩三國殺,挺不錯的,只是身為半個四川人還是無法接受花椒,我也是醉了。
回家用到半夜,喝掉母親買的葡萄為吸凍,半冰沙挺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