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啊,朱瞻基,你小子敢陰老子,老子不會讓你好過的,秦睿怒氣沖沖的走了。
張鵬和姬友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無奈的笑了笑,開始收拾起行禮來。
秦睿拿著朱瞻基的信,回到了三爺爺家,三爺爺剛在村口跟人吹牛打屁完,威風八面地回到了家。
“秦睿,我剛才看到倆個人好像在你屋里,他們來干什么的?”三爺爺一進門,就問正蹲在棚子旁邊的秦睿。
“我的護衛(wèi),那個人派來保護我的?!庇魫灥那仡]有起身,蹲在地上觀察硫磺皂,用手摁了摁,已經(jīng)硬了,聞了聞味道,濃烈的硫磺味道中有淡淡的香味。
應該成了,秦睿拿起一塊硫磺皂,走到水盆邊,沾了點水在手上搓了起來,起泡沫了,歐了,秦睿臉上露出了笑容。
“護衛(wèi)?那個人?哪個人?。渴悄莻€人嗎?”三爺爺開始說起了繞口令,這啞謎打得真有水平。
秦睿無奈的點點頭,三爺爺一聽,頓時眼睛發(fā)光了,他猜得出朱公子的身份,應該是極貴之人,還是國姓,就算不是王公貴族,看他的護衛(wèi)也不是簡單人物。
吃午飯時,家里多了兩個新人,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秦睿就簡單的給大家做了個介紹,說張鵬和姬友,會在家里住一段時間,自己有些事要跟他們一起做。
騙得了別人,騙不過二姑夫啊,都是行家里手,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了。
午飯之后,等人散去,王有徳找到了秦睿,問秦睿是什么意思。
“二姑夫,我也是被逼上梁山的,對方來頭很大,說是保護我的,搞不好就是來監(jiān)視我,怕我跑了!”秦睿很無奈的說道,本來就是一個圈套,自己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人利用了。自己約的炮,含淚也要打完!
“要不要我把他們……”王有徳聽了秦睿的話之后,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恐怕不行,除非我們逃出大明,否則都是人家的勢力范圍!以咱們家的實力,人家拔根汗毛,都能把我們秦家滅了?!鼻仡?嘈Φ恼f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哪!
王有徳聽了之后,也是不由得一怔,朱瞻基的具體身份他不知道,但就憑朱瞻基身邊的護衛(wèi)和能隨意帶著鳥銃出門,他也能知道朱瞻基必非等閑之人。
“哪你說怎么辦?”王有徳思忖了一番之后,慘然的說道。
“涼拌,就當家里多了兩個吃白飯的,又不用我出錢付工資!打又打不過,攆又攆不走,論實力沒人強,論地位沒人高,能怎么辦?”秦睿搓了搓手,放棄了反抗。
“實在不行,我去趟滄州,找一下我?guī)煾?,讓他再介紹幾個實力強的好手!”王有徳自我評估了一下,眼前這兩個護衛(wèi),他還不一定真能打得過人家,只能采取這種迂回策略了,畢竟秦睿付錢了?。?p> “二姑夫,不用麻煩了,就算找來一百個,人家也不會在乎,形式比人強啊。再說了,免費的保鏢,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白用誰不用!”秦??刹幌攵嗷ㄟ@種冤枉錢,何況自己對朱瞻基還有大用,目前來說還是安全的,如果發(fā)生正面沖突,會殃及無辜的。
王有徳也聽出了秦睿的無奈,嘆了口氣,也沒在說什么。
硫磺皂成功了,首先當試驗品的是秦芳,本來要睡午覺的她,被秦睿扒光了衣服扔到一個大木盆,倒上曬了一上午的水,先用箅子箅了幾遍秦芳的頭發(fā),然后開始正式操作。光洗頭發(fā)硫磺皂就打了五遍,惹得秦芳很不高興,因為硫磺皂有點痧眼睛,在衛(wèi)生這個問題上,秦睿才不會慣著秦芳。
給秦芳洗完了澡之后,擦干了,拿來新衣服給秦芳換上,果然與前面不一樣了,這才是小女孩應該有的樣子,萌萌噠才可愛。
箅子是秦睿后來才發(fā)現(xiàn)的,男人一般不用,女人才用這東西,用來梳頭發(fā),箅虱子。
緊接著秦睿開始給自己洗起了頭,洗澡暫時不可能,畢竟是十三四的少年了,還是有點害羞得,關鍵靈魂不允許??!
“秦少,我家公子托付的事,您準備什么時候開始啊?”等秦睿洗完頭,姬友在后面站著問道。
“你急什么?偌大一個大明,就等我來解決這個問題嗎?成千上百的官員,數(shù)以萬計的工匠,他們都解決不了,你讓我怎么辦?我連鐵都不會打,他好意思讓我給他做無縫鋼管?”秦睿怒了,老子是研究化學的,不是研究冶鐵的!朱瞻基這種有棗沒棗打一桿子的思想要不得啊。
“無縫鋼管!”姬友在后面聽了秦睿的話,對這個詞很感興趣,開始暗自分析起來:鳥銃用的是銃管,熟鐵制造,之所以炸膛是因為焊接時有縫隙。
秦睿說的這個詞,包含好幾個關鍵信息,鋼、鋼管、無縫,鋼和熟鐵的最大區(qū)別就在于強度和硬度,熟鐵容易鍛造,延展性好,易于焊接,但強度和硬度很弱,容易變形,而鋼具有熟鐵的優(yōu)點,強度和硬度極高。
秦睿能脫口而出這個詞來,就說明秦睿至少知道無縫鋼管是什么東西。姬友想為自己的機智鼓掌,短短一句話,居然能想到這么多。
“秦少,我家公子也是不易,應天府傳來旨意,兵部大規(guī)模試驗火藥的結(jié)果,射擊距離和殺傷力足夠,就是容易炸膛,大明財政無法承擔這個炸膛比例。秦少總不能看著自己改良的火藥,就被無情的束之高閣吧?”姬友想起了出發(fā)前,朱瞻基交代的話來,一定要裝作極其痛心的樣子。于是立即裝出一臉悲戚的樣子。
“他不容易,我容易嗎?就算要我研究,最起碼給我找?guī)讉€工匠,搭建好實驗室啊,要不我干個屁??!”秦睿指著天空,大聲喊道,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明白,明白,我這就去給我家公子送信,讓他著手安排?!甭犃饲仡5脑?,姬友趕緊點頭,快速消失在胡同口。
“姓朱的,你大爺?shù)模谊幚献?,總有一天老子讓你連本帶利還回來!”看著遠去的姬友,秦睿暗暗罵道。
悠悠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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