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過盛晟給買的頭巾之后,索托亞就把自己的頭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只藍色一只綠色的眼睛,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一個外國人。
盛晟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就是自己從到這來天氣就沒好過,還冷的要死,在通往彭州的路上,盛晟為了避免有卓君侍從跟著自己,特地騎馬跑出瞿上,來到附近的熊城打探所謂的彭州到底是在哪里。
這里并沒有所謂的關口,只是拿著一塊長長的布條拴在竹竿上在寫上中原地區(qū)的字,勉強算是一個地址的標記點。
直到有一粒豆大的冰球把盛晟的手背砸的生疼的時候,盛晟和索托亞已經(jīng)順利進入了彭州,并且找了個客棧避雨。
“老板,租一間屋子?!?p> “老板,給我租一間屋子?!?p> 在盛晟和索托亞進屋的時候,有一個帶著面具,頭發(fā)上卡著貝殼的女性走了進來。
她的她身上只穿著薄薄的淡藍色絲綢,腰肢上也松松垮垮的系上束帶,甚至里面連貼身衣物也沒有穿,讓男人看了面紅耳赤。
“可是三位官人,小店現(xiàn)在只有一間屋子了?!?p> 店長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樣吧,你這屋子多少錢,我出十倍價格?!?p> 那女人說道。
“那我出二十倍?!?p> 盛晟面不改色的說道。
索托亞扯了扯盛晟,小聲道:
“大人,我們不回卓小姐的家了嗎?”
盛晟沒說話,只是看著店長猶豫的目光又從兜里掏出一袋子貝殼來。
這里的貨幣,出了真金白銀,剩下的就是貝殼,種類大致有齒貝,環(huán)紋貝,虎斑貝,擬棗貝等等,是這個世界的通用貨幣。
如果可以,盛晟是沒打算回去的,他等調(diào)查完卓君勢力的情況,想辦法讓自己引起杜宇的注意,把卓君家老巢繳了便是。
時間之墟不是讓自己好好看守文物嗎?
它同時也沒有說不可以用什么手段,等到時光偷渡者來偷東西,自己只要利用權(quán)利逐個排查便是。
不過好像在古蜀國的話,這里的任何一件物品對于后世都是文物吧?
是不能把東西轉(zhuǎn)移到自己所在的時空嗎?
還是所謂的守護文物,守護的則是更隱蔽的東西?
羲和天生就是一副好耳朵,即便是索托亞說話的聲音再小,她都聽的一清二楚,同樣的,作為神的她當然也懂梵語。
“你是卓君的朋友是吧?巧了,我也是卓君的朋友?!?p> 羲和在看到盛晟給店長的貝殼,立馬做出了判斷。
因為只有卓君的錢才習慣在上面打孔。
“不是,你認錯了。”
盛晟裝作不知道。
羲和咯咯的笑了兩聲,對著盛晟道:
“那我們?nèi)齻€住一間屋子吧,我不介意的,你們兩個大男人總不能忍心看我一個人在外面被冰雹打吧,這么冷的天我才不想出去?!?p> “老板,交完錢以后就可以住了嗎?”
盛晟只是問問,根本就不等老板回答。
“啊,那您先得跟這位小姐商量……”
店長指了指羲和。
盛晟瞟了一眼羲和,反正在這里呆著也只是躲冰雹。
雖然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但盛晟并不想因此就在這里落腳,帶這女人躲也沒什么大問題。
“那就這樣吧,我們?nèi)齻€人租一間屋子?!?p> 盛晟道。
店長笑著想要將貝殼收入囊中的時候,盛晟突然把包好貝殼的袋子搶了回來,睥睨的看了眼店長。
“我不是跟另外一位客人商量過了嗎,她同意我們?nèi)齻€住一間屋子,干嘛要給你二十倍的錢,原價就好了。”
盛晟說出來的話,店長也不好說什么,但是眼看到手的錢沒了,心情很不爽,敢怒不敢言。
小廝給他們仨帶進了一間屋子。
羲和進入以后就把這當做自己家一樣,直接橫躺在床上。
索托亞則是去找小廝要點水。
屋里有火坑,并且里頭有柴火燃燒,導致屋里的溫度很高。
即便是這樣,盛晟也不愿意摘下頭巾,索托亞同樣也是。
羲和則是摘下了戴在臉上的面具,接下束腰,以及頭上的貝殼發(fā)卡。
烏黑的頭發(fā)散落在肩膀上,她的眼睛細長眼尾上翹,看人時給人一種極其輕蔑的感覺,鼻子偏圓,鼻翼很窄,嘴巴上翹,給人一種想要強行吻上去的感覺。
盛晟就找了張離床邊很遠的石凳坐下,清點囊袋里剩余的貝殼。
期間羲和一直在盯著盛晟。
“別看了,這房子的錢是我出的,你把你那份給我?!?p> 盛晟說道。
羲和僅僅以為盛晟是在開玩笑,站起來湊到盛晟的旁邊,很自然的坐在了盛晟的腿上,環(huán)住了盛晟的脖子,俯身低語道:
“你不是卓君的朋友嗎,我倒是沒見過卓君會一次性給那么多錢給一個人,那你們一定是關系很要好的?!?p> “再說了,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必要這么計較錢,再說了,你不還帶這個小拖油瓶……”
咚的一聲悶響,羲和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盛晟推到在地。
大片雪白暴露在領口之上。
她一臉驚愕的看著盛晟,心中萌生出吃力不討好的感覺。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漂亮女人嘛?我也喜歡你這樣的帥哥,也就當做是我給你的見面禮,我知道你害羞了……”
說罷,羲和一只手下拉衣領,一只手將自己長長的袍子往上褪,露出筆直修長的腿,線條若隱若現(xiàn)。
同時,羲和的喉嚨里還發(fā)出幾聲悶哼聲。
換做是別的人早就把持不住。
但盛晟盯著羲和盯了好一會,就在羲和以為盛晟要上鉤的時候。
盛晟突然按動大拇指關節(jié),以一種無比厭惡的口氣說道:
“你這人真是我見過最惡心的一個女的了。”
“哈?”
羲和睜大了眼睛,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活脫脫像個跳梁小丑,盛晟的話更是讓羲和五雷轟頂。
惡心?
他是在說自己惡心嗎?
接下來的時間里,羲和滿腦子都是盛晟剛剛那一幅厭惡的表情。
說不在意怎么不可能不在意,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往心口上戳了一個洞。
“我回來……了?!?p> 索托亞這時候剛端水回來,一進屋,他就看見羲和暴露在空氣中的大面積皮膚,還有清季大人那淡定的眼神。
他們……是在玩大人游戲嗎?
索托亞的腦瓜子嗡嗡的,由于場面對他來說太大尺度了,導致索托亞無法接受,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