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解疑趙王,昭獄救聶興
關(guān)于培養(yǎng)心腹,朱瞻基可以走捷徑,就是像老爹要人。
朱高熾作為大明智力天花板,監(jiān)國數(shù)十年,門生故吏遍天下,他只要隨便推薦幾人,就夠了。
但朱瞻基并不想這么做。
老爹朱高熾推薦的人,肯定都在錦衣衛(wèi)的監(jiān)察之下,稍有風(fēng)吹草動,朱棣皇帝就可全部知曉,并隨時滅殺,個中風(fēng)險不可預(yù)估。
其實朱瞻基早就計劃好了心腹人選,就是潛藏在京都,一直在伺機(jī)刺殺朱棣皇帝的靖難遺孤們。
比如孫濱,比如聶興,甚至孫若薇和孫愚。
這幫人,基本都是高手,意志堅定,愛憎分明,信守承諾,勇敢無畏。
只要能讓他們臣服,必將成為最忠誠可靠的心腹,甚至死侍!
朱瞻基知道,這幫潛伏在京都的靖難遺孤,以孫愚、孫濱、孫若薇、聶興為首。
所以,只要把這四位徹底征服,那么其余的人,自然不在話下。
這也是朱瞻基為何一直很有耐心的和孫愚他們接觸的根本原因。
當(dāng)然啦,孫若薇也是另一個根本原因,只因為她長得太好看太迷人了,朱瞻基被她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幫助他們救助被流放到奴兒干都司的三萬多靖難遺孤,就是贏得他們好感和信任的最佳切入點。
救聶興,只不過是個插曲。
電視劇中聶興是個一心只想殺朱棣的頑固派,甚至數(shù)次暗殺朱瞻基,后來因為孫若薇的緣故,在戰(zhàn)場上為保護(hù)朱瞻基,賠上了性命。
聶興啊聶興,既然我成了朱瞻基,就不會讓你再頑固下去的,更不會讓你輕易死掉。
我要讓你徹底臣服于我,一心一意為我干活!
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昭獄。
昭獄大門是石門,冰冷、堅固、厚重,門口兩尊碩大的石獅子,兇神惡煞氣勢洶洶!
一般人,只要走到北鎮(zhèn)撫司昭獄門口,就會嚇的兩股戰(zhàn)戰(zhàn),屁股尿流。
何況昭獄內(nèi),數(shù)不盡的酷刑,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人家做不到的,只要進(jìn)入,不死也得脫幾層皮。
聶興,就關(guān)押在昭獄,而且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但聶興確實是條漢子,鐵骨錚錚,咬牙忍受各種酷刑,死活不招供。
就算身為錦衣衛(wèi)高級官員,朱瞻基要想進(jìn)入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昭獄,也需要有相應(yīng)的腰牌。
北鎮(zhèn)撫司,由趙王朱高燧掌管。
電視劇中的朱高燧,膽小怕事,疑惑不定,墻頭草兩邊倒,漢王得勢時,依附漢王;漢王失勢時,不斷向皇上打漢王的小報告。
但北鎮(zhèn)撫司,趙王朱高煦卻一直牢牢把控在手中,因為他夠狠,夠陰,夠稱職,在朱棣面前知進(jìn)退,表現(xiàn)的夠忠誠。
此時的朱高煦,正在昭獄郁悶的喝酒。
前段時間天街刺王殺駕的案子,刺客還沒抓到;
漢王府又遭刺客盜竊,漢王朱高煦隔三差五催他查案,逼迫的緊,也不知道丟失了什么重要物件;
然后聽雨軒又發(fā)生爆炸事件,錦衣衛(wèi)兄弟死傷無數(shù),自己也差點被炸死,又是刺客的手筆;
接二連三的案子發(fā)生,老爹朱棣雷霆震怒,已多次訓(xùn)斥他辦事不利了。
所以,朱高燧現(xiàn)在焦頭爛額,夜不能寐。
因為除了關(guān)押在昭獄里的刺客聶興,其余的刺客在哪,有多少人,落腳地在哪等等,他一概不知,而且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追查刺客。
今天又把聶興嚴(yán)刑拷打了一番,依然一無所謂,只好郁悶的喝酒。
看到朱瞻基來了,沒好氣的冷笑:
“大侄子,你來看你三叔的笑話么?”
“三叔說笑了,侄兒怎么敢笑話三叔呢,別忘了侄兒也是錦衣衛(wèi)一員,歸您管。”
朱瞻基陪著笑臉,給朱高燧到了杯酒。
“那你來昭獄干什么?”
朱高煦端起酒杯,一口喝完,朱瞻基趕緊斟滿。
“提一個人?”
“提人?誰?”
“聶興!”
“大侄子,你要聶興干什么,他可是靖難遺孤!”
朱高燧狐疑的望著朱瞻基,忽然眼睛一亮,一把抓住朱瞻基,大聲道:
“你想救他,難道靖難遺孤和你是同伙,天街刺殺,是你安排的。
只要殺掉你爺爺,你爹就能名正言順登基當(dāng)皇上,你就是太子,未來的皇上……”
朱高燧越說越興奮,越說越覺得自己英明神武,破案如神。
“哈哈,三叔,您想多了,我只是奉命提人。”
朱瞻基任由朱高燧抓著自己,輕飄飄的說道。
“奉命?誰的命令?”
“當(dāng)然是爺爺?shù)拿?!?p> “皇上要親自提審聶興?”
朱高燧疑惑了,皇上有必要親自審訊么?
“三叔啊,看來有些事,您還蒙在鼓里啊。
查了這么久,想必你已知道了天街刺殺事件,是有個叫皇爺?shù)娜艘皇植邉???p> 朱瞻基決定慢慢開導(dǎo)一下三叔。
“皇爺?你也查到了。”
朱高燧原本想把皇爺挖出來,好到皇上那里邀功,沒想到朱瞻基竟然也查出了事皇爺策劃。
“那三叔可知道皇爺?shù)恼鎸嵣矸???p> “還沒查到,不過快了。”
朱高燧說完,忽然醒悟過來,狐疑的看著朱瞻基道:
“莫非大侄子查出了皇爺?shù)纳矸???p> “三叔說笑了,侄兒可沒那么大能耐,是爺爺?!?p> “難怪你爺爺最近一直沒有招我入宮,原來他也一直在查……”
朱高燧立刻露出一張笑臉,笑呵呵的問道:
“大侄子,皇上有沒有告訴你,皇爺是誰?”
“沒有,不過爺爺說算了,不久后爺爺會下令讓你不再追查天街刺殺案了,還有聽雨軒爆炸案。
所以啊,三叔,接下來您不必在憂慮了。”
朱瞻基神秘的說道。
“不追查了?那漢王府盜竊案呢?”
“你可以去問問二叔,還要不要查。
不過呢,以我的判斷,二叔應(yīng)該也不會讓你追查了。
該消停了!”
朱瞻基故意把‘該消停了’四個字說的很重。
朱高燧一聽,渾身一震,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那皇上讓你提聶興,可有口諭?”
“這個行么?”
朱瞻基隨手把金令牌拿出來。
朱高燧一看,立馬萬分恭敬,這玩意可代表如朕親臨啊。
“當(dāng)然行,提吧。”
“謝了三叔?!?p> 朱瞻基說完,一揮手,領(lǐng)著錦衣衛(wèi)去了昭獄里頭。
朱高燧卻陷入了沉思,朱瞻基的一席話,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震撼。
難道皇爺是漢王?
也只有是漢王,一切才能解釋得通。
皇上知道是漢王一手策劃天街刺殺案;
知道聽雨軒爆炸案也是漢王主使;
所以不讓自己查了。
因為大勝阿魯臺部,漢王居功甚偉,戰(zhàn)功卓越,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皇上不可能殺功臣,更何況功臣還是自己的兒子。
怪怪前幾日,皇上老爹要砍了老二;
難怪這幾日,老二很低調(diào);
是啊,該消停了。
老二啊老二,你夠膽,你牛逼,你英雄,可你還是敗了,因為咱們有個更牛逼的爹!
老二啊老二,聽雨軒爆炸,連我都差點被炸死,你難道連我都都想殺?
“三叔,人我?guī)ё吡?!?p> 朱瞻基身后,幾個錦衣衛(wèi)抬著奄奄一息的聶興,離開了昭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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