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完全不清楚這兩天王濤和李檸檸發(fā)生了什么。
只覺得兩人前面剛認識的時候就打打鬧鬧的,說不定真的已經(jīng)滾了床單。
現(xiàn)在看見自己兄弟的馬子坐在一個老頭兒旁邊,這讓吳昊如何能忍,他大步上前。
吳昊個頭高,穿一身五顏六色的Gucci,在酒吧扎眼的很。
李檸檸一下就看到他了,不僅沒有被捉奸在床的覺悟,還大大咧咧的迎了上來:“昊子,快來吹了?!?p> “什么玩意兒,就吹了?!眳顷换疬€沒有發(fā),就被李檸檸拿捏。
“高總說了,我今天要是喝完一瓶就給我買個愛馬仕包包,你來幫我吹了?!崩顧帣幮ξ恼f道。
高淼本來老神在在的坐著,結(jié)果看到李檸檸站起來拉了一個年輕人過來,覺得有些面熟,想了一下,想起來是上回和李檸檸一起打高爾夫開保時捷的那個年輕人。
一下子臉色就不好看了。
他通過群聊私底下添加李檸檸的微信,不出意料一下子就加為好友了。
又花費了兩天時間,這才把李檸檸約出來,本來想要去吃個高端日料的,結(jié)果李檸檸非要來酒吧玩兒。
他五十多歲了,進來就被烏煙瘴氣弄得夠嗆,那個狂轟濫炸的音樂搞得他心率都高了不少,要不是被李檸檸精心打扮過的外貌征服,他早就跑路了。
還好,酒吧有酒,李檸檸忽悠了他一套黑桃A神龍?zhí)祝m然覺得有些浪費,但是裝逼起來還是挺好的。
神龍?zhí)咨蟻淼臅r候李檸檸拍照都快要把手機拍沒電了。
兩人喝了沒幾杯,李檸檸有意無意的說自己最近看中了一個包包。
高淼就將計就計,說只要李檸檸喝完一瓶他就給她買。
空頭支票誰不會開,等喝醉了,還不乖乖就擒。
高淼正打著歪主意的時候,吳昊忽然出現(xiàn)了。
不過看這個年輕人也不是傻子,誰會幫忙吹一瓶酒。
果然吳昊說道:“吹個毛線,有病吧?!?p> “不吹算了,我自己慢慢喝?!崩顧帣幫崎_吳昊。
“懶得管你?!眳顷晦D(zhuǎn)身就走。
這個李檸檸一天到晚都在打歪主意,這次又不知道是不是要整人。
這個高總看吳昊離開,緊繃的表情又舒展開了,笑著說道:“不著急,慢慢喝慢慢喝。”
說完就給李檸檸滿上,自己也拿起一杯:“來,干杯。”
李檸檸重新坐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簡直海量,根本不玩兒假的。
高淼看得心癢難耐,加上又喝了酒,看李檸檸幾乎沒有瑕疵的天使面孔,只覺得今天肯定要馳騁疆場。
李檸檸一顰一笑都讓他欲火焚身。
吳昊來到王濤的卡座,果然是自己的死黨。
李鵬眼力界很強,認出了吳昊就是王濤上次一起的朋友,連忙把他引進了保護圈。
王濤看見吳昊:“你丫的一個人?”
“肯定一個人啊,營銷說等會兒就給我發(fā)菜,我聽聽歌小酌一下,再醞釀一下,嘿嘿?!眳顷烩嵉男χf道。
王濤有些無語,拉著他給徐璐幾人介紹:“這是我大學(xué)室友,好哥們兒吳昊。”
吳昊一看三個都長得不錯,他趴在王濤耳邊:“哪個是你的?”
“三個都是?!蓖鯘龥]好氣的說道。
“你個人渣,讓好兄弟幫你分擔(dān)分擔(dān)?!眳顷焕碇睔鈮?。
王濤拉著他依次給他介紹:“這是徐璐,這是她的兩個室友,她是蔣夢,她是魏莎莎?!?p> 吳昊一聽就知道了,徐璐不能碰,另外兩個就憑本事了。
吳昊的性格比王濤還要開朗一些,如果不是做業(yè)務(wù),王濤實際上很少主動去做一些無意義的人際關(guān)系。
吳昊大大咧咧很多,直接就坐在了蔣夢魏莎莎的旁邊:“你們在玩兒什么?”
蔣夢看吳昊長得也不賴,也是一身奢侈品,和王濤又是朋友,估計也是一個富二代。
不由的眼睛一亮,兩人很快就聊到了一塊去。
徐璐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杯酒,吃著小吃,看著王濤在面前幾萬幾萬的揮霍,只覺得太虛幻了,這太夸張了。
一群人喝酒都喝瘋了,終于開始有人受不了開始吐了,結(jié)果不僅沒人覺得惡心,反而更加刺激。
金錢的游戲。
徐璐看著瘋狂的王濤,覺得自己認識了三年的那個人似乎都是假的。
過了一會兒,王濤玩兒累了,其實他沒喝多少,偶爾口渴了小酌一口,他坐在徐璐身邊。
王濤直接伸手摟著徐璐的肩膀,徐璐也喝了酒,荷爾蒙分泌過多,只覺得又刺激又害羞。
微微掙扎,卻又似乎不太用力。
王濤趴在徐璐耳邊:“我給你買了一個禮物,你要不要去看?”
徐璐聽到王濤在耳邊的吐氣,覺得耳朵癢癢的,她低聲道:“什么禮物?”
王濤繼續(xù)說道:“去看了就知道?!?p> “去哪里看?”徐璐問道。
“酒店?!蓖鯘那牡恼f道。
徐璐臉一下紅了個通透,一把將王濤推開:“流氓?!?p> 王濤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又重新挨著徐璐:“真的啊,我沒有騙你,我真給你買了禮物,真的就在酒店,要不要現(xiàn)在和我去,我拿給你?!?p> 徐璐感到王濤離得這么近,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王濤本來就是讓她心動的男人,此刻又完美的超出了自己的所有要求,嘴里又說著如此曖昧的話,加上自己也喝了一些酒,她都感覺自己要淪陷了。
不過,她十分嬌羞王濤說的如此露骨,自己更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走,到時候沒有矜持,太不要臉了。
她小心思異動的時候,忽然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xiàn)在她腦海,那是田恬的模樣,猶如一盆冷水澆在徐璐心上。
被王濤挑逗得小鹿亂撞的心忽然安靜了下來。
她一下子冷靜了下來,自己可不能不明不白的從了王濤。
田恬和王濤的關(guān)系還不明不白,她都不敢去想王濤是個渣男,自己認識這個男人過后還沒有發(fā)現(xiàn)過他的污點。
她心里亂七八糟的時候,只覺得耳朵一癢,一股電流擊中自己,王濤咬住她的耳垂:“跟我走吧,璐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