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樸敬沖吃完早飯,按著父親的意愿來到了簡家。
“大爹,大爹,大爹……”樸敬沖到了簡家門口,就朝里大喊道。
“在呢,來,來,進來說話”正在吃飯的簡父應(yīng)了一聲。
“昨晚都是我不好,說了那些混賬話,你們心里肯定怪難受的吧!”樸敬沖說道。
“敬沖啊,你以后就少喝點酒,可別向昨晚那般了”簡父囑托道。
“不會了,以后這酒我可不敢再喝了”樸敬沖拍著胸脯向簡父保證道。
“這位便是簡倩妹妹了,多年不見,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辯越漂亮了,別說是昨晚我喝醉了,就算是走在村里,我也未必認(rèn)得出你來啊”,樸敬沖突然把目光掃向了一旁低頭吃飯的簡倩。
簡倩抬頭白了樸敬沖一眼,竟不回他的話,繼續(xù)吃飯。
“倩兒,你敬沖哥昨晚也是喝醉了,沒能認(rèn)出你來,現(xiàn)在過來給你賠罪了,你起碼回他兩句吧”簡父說道。
樸敬沖心中暗忖:“我還沒說我是來賠罪的,他是怎么知道呢?”,便堆笑道:“是的,昨晚回去之后,就被我爸訓(xùn)斥了一頓,說我目無尊長,辱罵弱小,等我酒醒了無論如何一定要上大爹家,給你們賠罪道歉!”。
“我昨天不是跟你爸說過了嘛,讓他回去不要責(zé)怪于你,你今天能親自過來,大爹心里就很高心了”簡父樂呵呵地說道。
“既然我都過來向你們道歉了,那我脖子上的抓痕該找誰說理去呢?”樸敬沖話鋒一轉(zhuǎn),伸出了那滿是指甲痕以及掉了幾層皮的脖子,讓簡父好好看。
“況且昨晚是你先踹了我爸一腳,我和我爸才和你廝打起來,那我們的傷又該找誰說理去呢?”簡倩一開口就揀要緊的說道。
“敬沖啊,你今天能過來,大爹很是高興,昨晚的事咱們就把他翻篇了,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們倆家和睦相處”簡父說道。
“要不是我爸逼著我過來,非要我給你們道歉賠罪,我還真的不會過來”樸敬沖語氣似乎變得強硬了些。
“昨晚那事本來就是你的不對,按你證明說,倒向是我們得給你道歉似的”簡倩說道。
“昨晚的事我也給你們道過謙了,現(xiàn)在我只想為我脖子上的這些抓痕討個說法,你們卻急眼了”樸敬沖說道。
“那你昨晚就沒打過我和我爸嗎,那這又該如何呢?”簡倩說道。
“別在這多費口舌了,痛快一點,我脖子上的抓痕你簡倩道歉是不道歉呢?”樸敬沖吼道。
“我也跟說清楚了,這事沒的說”簡倩據(jù)理力爭道。
“倩兒,你就給你敬沖道個歉,這事不就完了嗎,看你這倔脾氣”簡父勸說女兒道。
“好,既然你不道歉的話,那我便送你全家上路”樸敬沖惡狠狠地說道。
“敬沖啊,這事可不能亂來啊,殺人可是犯法的呀!畢竟你是父母的獨子,當(dāng)你說出這樣的話,你可曾想過你的父母啊!”簡父一聽樸敬沖要送他全家上路,驚恐萬分,極力勸阻道,“倩兒,你還不快給你敬沖哥道歉”。
“晚了,我心意已決,她就算是現(xiàn)在道歉也于事無補了”樸敬沖擺了擺手,冷哼道。
簡父心想:“此時的樸敬沖殺心已起,怕是聽不進我的話了,這會兒也只好叫他爸過來了”,遂撥通了樸父的電話。
“敬沖今早過來道歉,不知怎的卻因為他脖子上的傷痕,想要殺我全家,你快過來把帶回去”簡父在電話里頭說道,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哆嗦起來了。
沒曾想樸敬沖上前奪過簡父的手機,往地上重重一摔,手機瞬間散架了,零件也在手機摔落在地上那一刻,彈得七零八落。
“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吧!”簡倩斥責(zé)道。
“待會兒殺了你全家,看你還會在這里唧唧歪歪的嗎”樸敬沖說道。
正欲轉(zhuǎn)身去簡家廚房拿菜刀時,卻被一群人給嗯住了,動彈不得。
“畜生,你還真能作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一個嗓音極像自己父親的人說道。
沒錯,這人真是樸敬沖的父親,樸父在接到簡父說樸敬沖想要殺簡倩一家時,頃刻間,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樸父沒曾想兒子樸敬沖竟為了脖子上的傷痕而想要滅了簡倩一家,遂立即叫上樸敬沖的好友與他火速到簡家,希望自己能及時地阻止這一場殺戮。索性,樸父來的及時,控制住了樸敬沖,將他帶回了家。樸父踏出簡家大門時,落下了那教子無方的眼淚,差點跪在簡父面前。辛是簡父眼疾手快,扶起了將要跪下的樸父,說道:“這可使不得,你若跪下了,我將如何自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