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95年那會兒,金牟中他在一家小吃店打工,而這小吃店又恰巧處在黃怡晶理發(fā)店的附近,金牟中時常來黃怡晶店里理發(fā),俗話說的好,這一來生,二來熟嘛。黃怡晶人長得姣好,金牟中心中難免對小他六七歲的黃怡晶動了心思,有事沒事便常常來黃怡晶店里幫忙,還跟她說出了想要和她處對象的要求,雖說黃怡晶對金牟中其實沒什么好感,但她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金牟中的要求,也許多半是因為煩惱與高深海的關(guān)系,便把金牟中當(dāng)成了救命稻草。
金牟中早些年做過生意,手頭有些積蓄,這也使得黃怡晶更加地傾向于他。
“他要是再來了,你就直接跟他說明我倆的關(guān)系”金牟中建議黃怡晶。
“我不敢說,我怕他”黃怡晶聲音中似乎都帶有一絲絲地懼怕,更別說當(dāng)著高深海的面撇清他們的關(guān)系。
這天,高深海來到了黃怡晶理發(fā)店里,卻看見金牟中正在幫忙打掃地上的落發(fā),便沖著黃怡晶問道:“他是誰?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正好你今天過來了,跟你挑明了說,我是她男友金牟中,以后你就別再糾纏她了”金牟中厲聲道。
“你算哪根蔥啊,我倆還沒分手呢,她竟給我戴綠帽子了,嘿,我這暴脾氣,看我不狠抽你這不要臉的臭娘們!”聽眼前這男的說自己是黃怡晶男友,便火冒三丈,想要飛撲過去狠狠地抽打黃怡晶。
“你想干什么,還想打她嘛!你打她的還不夠嘛,從今往后,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動手打他,你走,給我滾出去!”金牟中大聲說道。
“好啊,你有種,找了個長本事的男人了”高深海邊說邊走出了理發(fā)店。
沒多久后,黃怡晶和金牟中離開這里,到其他地方開了一家新店,可隨后高深海卻像狗皮膏藥似的一路跟了過來。
一次,金牟中在理發(fā)店的沙發(fā)上睡著了,然而高深海和黃怡晶兩人卻躺在床上睡著了。當(dāng)金牟中醒來之時,發(fā)現(xiàn)黃怡晶身旁竟躺著高深海,頓時,他怒從心頭起,一把抓起還在熟睡中的高深海,大聲吼道:“你小子是活膩歪了,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
“什么?我可沒聽錯吧,你的女人,我倆到現(xiàn)在還沒分手呢,你倆的事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你反而說起我來了”高深海怒道。
“你走,給我滾出去!”金牟中厲聲道。
“好,我走,但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能拿我奈何,畢竟店主人可不是你”高深海說完便走出了理發(fā)店。
待高深海走后,金牟中便對黃怡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讓當(dāng)時的黃怡晶都有些惶恐,雖說高深海脾氣是暴躁了些,但比起金牟中好多了,至少高深海的心腸沒有像金牟中那樣的歹毒。正所謂,剛走出狼窩,似乎又要踏進虎穴。
那年的8月27日,高深海像往日一樣來到黃怡晶理發(fā)店吃飯,然而他卻不知道,這是他最后的一頓晚餐。
那天,黃怡晶燉了一只雞,而金牟中將事先買好了藥放進了雞湯里。金牟中還特意地將這碗雞湯端到高深海餐桌前,殷勤地堆笑道:“兄弟,以前是我不對,不該對怡晶有什么非分之想,怡晶今天特意為你燉了只雞,這雞湯可補了”。
“你小子今天突然對我這么好,不會是懷著什么壞心思吧!”高深海覺得金牟中一反常態(tài),其中必有炸,便打趣地說道。
“瞧你這話說的,我哪敢有什么壞心思啊,就算有,也不敢對你有什么想法?。 苯鹉仓屑泵獬呱詈ψ约旱牟乱?。
“雞湯涼了,可就不好喝了,那可是我今天特意為你燉的,都燉了好久呢,難道你還不信我嗎,我還能給你下藥不成嗎?”黃怡晶說道。
為了徹底解除高深海的疑慮,金牟中和黃怡晶倆二人各端起一碗雞湯,“咕嚕咕?!钡睾攘似饋?,眼見他們二人喝了沒什么事的高深海。最終把那顆恐他們加害的心放下了,端起了那碗雞湯也喝了起來。
“今天這雞湯真不賴,你……你們……”剛喝完雞湯的高深海,本想稱贊下黃怡晶的手藝時,瞬間覺得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他這會兒方知這雞湯里被他們二人下了藥,可他想要起身,卻發(fā)覺全身無力,剎那間,軟趴在餐桌上。
這時,金牟中又拿出電線把高深海勒死了,還讓黃怡晶去拿了個皮箱,把高深海的尸體裝入皮箱內(nèi),金牟中連夜去租了輛車來,二人將皮箱抬到車后備箱,開車來到了石清巖發(fā)現(xiàn)皮箱的那個地方,金牟中決定對尸體進行焚燒。
等處理好了尸體,二人便回了博匠市匠人區(qū)準(zhǔn)備結(jié)婚,可婚后的二人生活過的并不快樂,其實他們不是為了生活那些瑣碎之事,而是他們二人身負(fù)命案,心里總覺得不踏實,彼此都對那件事心生悔意。
在金牟中供述中,他十分地后悔,當(dāng)初不該魯莽行事,竟為了一段戀情,而殘忍地殺害了一個人,甚至還對尸體進行焚燒,真是罪大惡極。當(dāng)他被抓捕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似乎完全放松了,也擺脫了這二十多年來在他心里揮之不去的心魔。
二十多年過去了,這個因復(fù)雜的情感,而引起的案件最終宣告破案。而這時卻下起傾盆大雨,這一場遲來的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