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饒戚曼,老家在微罔農(nóng)村,初中畢業(yè)就外出打工。幾個月前才來到雁涇市,為了確認死者的身份,警方通知饒戚曼父母連夜趕來雁涇。
現(xiàn)場勘查收獲還不少,先是在客廳的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了兩個煙頭,這會不會是兇手留下的呢?臥室和客廳都擺有一本臺歷,且都翻在了2013年1月。在房間里還找到了幾張商場購物小票,里面最后一張打印時間是1月9日,以及一張照相館的取相憑證,憑證上寫著取相日期是1月10日,由于照片沒取回,這憑證自然就還在了,這也很可能意味著3月9日接到報案這天死者遇害已近兩個月了。
從死者面部膠帶纏繞的痕跡和霉斑、以及房屋內(nèi)的室溫綜合因素來看,法醫(yī)給出了初步判斷,死者死亡時間至少在一個月以上。但從那張照相取相憑證來看,1月10日饒戚曼并沒有去照相館取照片,足可推斷案發(fā)時間很有可能是在1月9號或是10號。
隨即,民警按著取相憑證上的地址,到照相館將照片取了回來。
經(jīng)房東柳慧英辨認,照片上的人正是饒戚曼。倘若死者真是她的話,那這些應該是她留在這世上最后的影像了。
剛剛客廳垃圾桶里的那兩個煙頭經(jīng)DNA鑒定,確系是死者留下的,也就是說死亡的女子有吸煙的習慣,法醫(yī)在對尸體進行簡單的解剖,發(fā)現(xiàn)死者曾做過隆胸手術,且面部還整過形,時間差不多是在兩三年前。由此,警方初步判斷,死者生前很有可能是從事特殊行業(yè),諸如***工作者之類的。
在通過房租合同上的饒戚曼身份證查詢得知,在2012年11月到12月初,她在雁涇市多家賓館有過多次開房記錄,從一點可以看出,她極有可能從事色情行業(yè)。
而此時,饒戚曼的父母也從老家趕到了雁涇市。
饒戚曼的父母不由分說地掩面痛哭著,養(yǎng)了這么大女兒,這么說沒就沒了,他們此刻的心情是無比的沉痛啊!
經(jīng)對饒戚曼父母DNA比對,確認死者就是饒戚曼不假。
“女兒長期在外打工,可具體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們其實并不清楚的”饒父擦拭著眼淚說道。
“1月初,我們老兩口,尋思著給女兒安排相親,向她要過照片”饒母哭道,“誰曾想竟發(fā)生這種事來……”。
這也就促使著饒戚曼為什么要去照相館拍照的緣故,由于饒戚曼父母對女兒的社會交往了解的太少,并沒有提供對破案有幫助的線索。
警方回過頭來,終將還是把重點放在了勘察現(xiàn)場上,在臥室床頭柜一角的一個鬧鐘引起了勘察人員的注意,那是一個掉落在地上的鬧鐘,而鬧鐘的后蓋和電池是分離的,感覺就像是在發(fā)生沖突或者打斗之后無意中把它碰到地上的,鬧鐘上的時間停留在三點十四分,很有可能發(fā)生打斗的時間就是三點十四分,但具體是凌晨三點還是下午三點警方卻無從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