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夢最先離開。
李叔和老蘇要回家去喝茶。
小米要坐地鐵回家,盧周自己有車,麥小麥就住這小區(qū)。
“走了?”
“嗯,都走了,真累!”麥小麥癱在椅子上,沒有剛才主持時的風度。
“呵,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搞這么一個俱樂部,怎么?哎,我還真沒注意,你自己是真的失眠很嚴重?”
盧周湊上來看了看麥小麥的黑眼圈,心里有數(shù)了。
“盧周,盧醫(yī)生,你說我這失眠還有的治嗎?”
“怎么,剛才你不是說從初中就開始了嗎?高中壓力大,也失眠,大學呢?你這也大學畢業(yè)很年了?怎么今年才辭職?”盧周問的比較隨意,和麥小麥太熟了。
兩人是祖輩就有交情,父輩也是好朋友,到現(xiàn)在還會時不時地聚餐,麥小麥和盧周更是一起打鬧著長大。
當然,是因為他們住的地方一直都是在同一個小區(qū)。
“嗯,為什么今年才辭職,因為我做噩夢了?!?p> “你剛才說的是假的?”
麥小麥開始脫衣服。
夏天,麥小麥就穿了背心和襯衫,脫了襯衫后,背心往上一掀,盧周就看到了一個手?。?p> “你這是做夢給了自己一巴掌?”有些好笑。
“盧哥,你仔細看看,我的巴掌有這么小嗎?還有,我的指頭也沒有這么細好不好?”你仔細看看。
“果然,”摸著下巴,“把衣服整好吧,我已經(jīng)看明白這手印不是你的了。多虧你剛才沒在那兩個美女面前脫衣服,要不她們還不以為你要耍流氓?”
“那盧哥,你說這可怎么辦?每三天我都會夢見一個人,半醒不醒地,就會打我一巴掌,我就醒了,然后肚皮就疼,這手印就出現(xiàn)了?!丙溞←溑靡路ケ窭锬昧藘晒奁【?,給了盧周一罐。
“你自己喝吧,我今晚還要開車呢。這手印啊,要用科學解釋,我得想想,要是不科學呢,那可就多了。”盧周又拿出一個本子,準備給麥小麥單獨做一個檔案。
“啊?你是說‘那個’?鬼故事里面那些?”
“是啊,科學的盡頭是神學嘛,要不怎么解釋?你套了一個女人手套給自己按的?那就得看看你有沒有夢游了?對了,你到底有沒有夢游?我記著小的時候你睡的可香了,打雷你都醒不了。”
“盧哥,那都是小的時候了,我不信你現(xiàn)在和小的時候一樣躺床上就能睡。我是不怎么怕鬼的,可是夢真的很可怕啊!而且,好幾次我在夢里都死了?!?p> “被人一巴掌按死的?”
“不是,有的忘了,有的是我自己跳樓,然后就摔死了?!?p> “別人推你下去的?”
“哥,你怎么想的呢?怎么不想我的好事????我就這么慘?。勘蝗税此??推著跳樓?不過,你說的也有可能,好幾次我都是喘著粗氣醒的,還真像是有人推我?”
“行了,里面是臥室吧?安監(jiān)控了沒有?”
“安了,盧哥,我告訴你,我這整的是膠囊臥室,可以住六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