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寢室十分安靜,沒有一個人來打破這該死的沉默。
你覺得,在這里待下去,是個人都會瘋。
于是你和室友A一起洗漱完后,很早離開了寢室。
走到食堂,你才覺得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室友A也是。
“你不知道,昨天我們寢室有多牛逼?!笔矣袮忍不住向你吐槽。
“怎么說?”
雖然你看了另一個自己寫給你的備忘錄,可是有些事情說得并不是很詳細。
你倒是有些好奇。
“呵呵,昨天你不是和室友C去洗澡嘛,然后我和室友B一起去洗衣服?!?p> 室友A忍不住吐槽:“剛認識她那會兒還不知道她是這樣的人,現(xiàn)在接觸久了,我真受不了她了?!?p> “實在受不了就維持表面和平?!蹦阆袷矣袮提議道。
到現(xiàn)在,你覺得你們?nèi)齻€人都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室友B確實是太極端了。
“你知道她怎么說嗎?她把你們所有人的壞話都說了一個遍!”
室友A一臉無語:“就搞得好像我是她的出氣筒似的,天天收她的負能量情緒。”
“她是不是要搬寢室了?”
你突然想起昨晚王歆說起的那個夢,問。
“搬寢?她會搬寢?這恐怕遙遙無期啊!”室友A哀嚎。
也是,只是王歆的一個夢罷了,也說明不了什么,你想。
“行了,你說我們這是什么運氣,怎么攤上這么一個室友?”
室友A理好桌子上的餐盤,率先起身。
你跟著她將餐盤放到回收處,和她一起去了軍訓(xùn)的場地。
上午依舊是正常的軍訓(xùn),可是你卻覺得今天有些不太正常。
你感覺到你的臉瘙癢無比,總是忍不住要抓撓。
剛開始你以為是普通的瘙癢,并沒有放在心上,可是情況越來越不對。
你終于忍不住將手往臉上撓去。
恰巧被教官發(fā)現(xiàn),你自然是收到了俯臥撐的懲罰。
你趴在地上,感受著手臂的酸痛和臉上的奇癢,難受極了。
偏偏還要強忍著,做完你的懲罰。
你站起來之后,硬著頭皮忍過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等到了軍訓(xùn)休息期間,你連忙就地坐下。
王歆問你到底怎么了。
你如實相告。
“不知道怎么回事,臉很癢?!蹦慊卮鹫f。
“請假吧,帶你去醫(yī)院?!?p> 他神情嚴肅得打量了你一番,說。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病?!蹦氵B忙推辭。
只是臉癢,又不是感冒發(fā)燒什么的,請假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你的臉已經(jīng)紅了?!彼J真地說。
“?”
你看了看他,不明所以。
最終你還是說不過他,向教官請假后,跟著王歆來到了校醫(yī)室。
你剛坐下,校醫(yī)就一臉嚴肅地過來了。
“你這皮膚病有點兒嚴重啊。”校醫(yī)用手檢查了一番你的臉,說道。
你有些忐忑。
“校醫(yī),這有那么嚴重嗎?我到底怎么了?”你問她。
“最近用了什么護膚品或者其他不干凈的毛巾嗎?”她問。
“沒有啊。”你更奇怪了:“我的護膚品已經(jīng)用很久了,沒有過敏的現(xiàn)象,毛巾也是開學(xué)剛買的,用之前還洗過一次呢!”
“也不可能是被子啊。”校醫(yī)喃喃自語:“這么多人用被子,也不可能就你一個......”
“有特殊過敏史么?”校醫(yī)問。
“沒有?!蹦銛蒯斀罔F地回答。
你的皮膚好,一向沒有過敏原可以讓你的臉發(fā)炎。
“校醫(yī),這里有鏡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