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彤倒是對這個果子沒有什么興趣,往小溪的方向走去,反正現(xiàn)在也就是看到什么感覺很有趣的東西就都塞進包里唄,畢竟背包的人是我。
“怎么說?天色不晚了,我們要不要現(xiàn)在就安營扎寨?”我也不管思彤的回應(yīng)便開始著手開始搭建帳篷,雖說是帳篷不過是那幾張大而粗糙的麻布再用幾根粗麻繩配上幾個路邊看上去比較粗的粗木棍隨意搭建的罷了。
“我來幫忙?!钡坪跛纪麆倓偹f的話互相矛盾。
理由?大概是他根本沒有幫忙吧,就是給予了我除幫忙以外的一切幫助。
嗯
夜晚
我坐在草地上有些漫無目的的注視著天空。
思彤則在搗鼓著他那些早上采摘的草藥,或者說思彤是在拿著一本草藥百科一頁一頁的對比。
額,我看看那本書的名字,那本書用小楷寫著《天藥辭本》四個大字,理論上來說按照一些小說的思路這本書應(yīng)該是什么大帝遺骸什么的,但為什么之前我逛集市的時候經(jīng)過一些書店的時候看到了好多家書店有賣呢?
估計是什么當代醫(yī)圣新寫的。
“啊,這些蟬好吵??!能不能給我安靜一點!”思彤有些惱怒的用手抓撓著自己的頭發(fā)。
“你要知道,蟬叫乃天性也,非人力可為。”說罷,我指了指漆黑黑的夜空。
“是嗎?我不認為,如果我把他的咽喉扼殺了呢?”思彤對我使了一個眼神,似是狡黠。
我并未在意,只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你剛才所說雖有所成效,但只是擋之口舌,但它之本能卻仍然在鳴叫,雖阻之,但并未制止,口雖服,但心不快罷了?!?p> “但...”思彤好像又有話說。
我打斷了他“何不如靜下心來與我一起抬頭看看那幽黑的天空呢?你有多久沒有抬頭仰望天空了呢?”
為何不看?難道是有一雙看不見的手扼殺了你看天空的眼睛了嗎?
“唉,算了?!?p> 思彤嘆了一口氣便跟我一樣躺在草席上看著月亮跟云朵,當然身旁還有那篝火噼里啪啦的聲響,有時還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小溪流動的聲音,或許我應(yīng)該說那是時間流動的聲音。
這樣聽著是不是更文藝一點。
今日之事已然謝幕
深夜
我突然感到有一雙手在我身上拍打。
我頓時警覺起來。
“你醒醒啊?!彼纪垡娢疫€不起,便拍打的更用力了。
“咋了啊這是?這半夜三更的叫我起來干啥?”在這午夜時分的睡得正香被人吵醒真的很...奇怪?畢竟我也不是什么有起床氣的人,我只是對此感到疑惑罷了。
“小聲點,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思彤對我做了一個小聲一點的動作,見我還要開口便趕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你再仔細聽一聽?”思彤的目光看向了遠處的樹叢,在那被漆黑的天空填滿的遠處,貌似好像真的有那么輕微的動響,當然要除去那樹葉被風(fēng)吹動的聲響。
“雖然但是,我還是要建議你我們現(xiàn)在手無縛雞之力,萬一是個什么野獸我們就直接見祖宗去了?!蔽液退纪患s而同的看向了樹叢,那里的黑暗似乎充滿了危險。
“你這個話可真吉祥哈,就算是野獸我也自然有應(yīng)對之法,你放心?!彼纪牧伺男馗蛭冶WC道。
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思彤哪里來的自信,但我也不能看著他就這樣一個人去,沒辦法,就這樣跟在他后面吧,只能說但愿他有什么辦法吧。
我就這樣跟在思彤后面,我們兩個躡手躡腳的往那個發(fā)出輕微的樹叢走去,說實話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彼纪蝗换仡^對我說道,滿臉擔憂,他那雙眼神開始渙散。
話說這句話是不是有點熟?
我和思彤走了許久,四處張望,不過思彤卻跟在了我的后面。
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離我們的營地已經(jīng)有些許距離了。
遠處突然傳出一陣類似奔跑的聲音?
我們兩個的目光都望向了那邊,話說為什么晚上我和思彤還看的這么清楚?不知道,好像月亮就只照亮了我和思彤目光所及之處,頗為奇怪。
思彤抓了抓我的衣角,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話“你有沒有覺得月亮多了幾個窟窿?”說罷便往上天指了指。
我跟著思彤指向的天空抬頭望去,一陣微風(fēng)刮過我的喉嚨,感覺也就那樣,那我為什么要說?
“真的,我糙!你別說,還真的有幾個窟窿,但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們又摸不到?!蔽衣柫寺柤?。
“你這人可真是無趣?!彼纪畬ξ曳朔籽?。
我則還以一個微笑,便開始尋找那未知之物,思彤見狀也加入了進來。
“噓!快過來!”我沒等思彤反應(yīng)便抓住思彤往旁邊的樹叢一拉便陷進去了。就是荊棘有點多。
只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那個東西甚至連腳印都沒有留下來,沒了????
“思彤你看清了嗎?”我說道。
“沒有,我就看到一陣黑風(fēng)一飄而過,我們走了這么久的路就為了這個?”思彤的表情表現(xiàn)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句話是我問你?搞我心態(tài)?”我有些厭煩了,便拉著思彤往營地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我回憶著那個黑影,說我沒有看清當然是騙思彤的。
我想想,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那個...生物?應(yīng)該是生物吧?
我看見它有個橢圓的身軀,有四根類似竹節(jié)蟲那樣的肢體有點黑還有一點破舊另外有四雙手,我想它應(yīng)該很久沒有剪指甲了吧,跟一些將死之人的手掌一樣,但有些腐臭和脫水與萎縮?這身軀上面都有類似木頭年輪相似的花紋包括手掌,沒有脖子,沒有頭發(fā)和頭部的器官,不如直接說他的頭也是一個橢圓但用一捆捆潔白的布包了起來,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面部的布被不知道什么生物的血給沾染,而且面部的正面,應(yīng)該是正面吧,它的繃帶往里萎縮,就如同一個盆地一樣形成應(yīng)該螺旋形,它就像一個動物一樣在地上飛快的爬行,像是在逃離什么,頭上的包住的繃帶像圍巾一樣隨風(fēng)飄蕩,胸口漆黑,但又鼓起了許多小包,或者應(yīng)該是疙瘩?我不知道。
說實話,你們想知道我現(xiàn)在想的是什么嗎?
那就是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