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我和白黎正在房間里打掃床鋪,雖然已經(jīng)有人打掃過了,但白黎還是對此并不放心,一邊打掃床鋪一邊對我說道凡事仔細(xì)一點也沒有什么錯,細(xì)心總比魯莽要好,好吧,白黎這句話確實無法反駁,嗯,如果這就是你非要跟我一起睡的理由那我也沒得說。
“大人,村長說大人您整理完就可以去對面的酒館吃飯了,如果還需要什么還請大人吩咐?!币晃桓杏X是一個農(nóng)家小妹被臨時拉來做婢女的,這語氣都不怎么對,就她那惶恐而緊張的眼神就已經(jīng)出賣了她,為什么?因為婢女的眼神都是無神而渙散的,怎么可能是像她這樣清澈而透亮。
“嗯,你先回去吧,我們待會去?!蔽蚁蛩龜[了擺手,她見狀便蹦蹦跳跳的走了。
這...
隨后我和白黎又聊了一會有的沒的便下去吃飯了。
說實話這頓飯我沒有什么胃口,因為不好吃,一大鍋雞湯,里面還有兩只母雞,看這樣貌上面還有些許浮沫和那隱隱約約的不明紅色液體在添點黃色的雞油,我這一頓飯也就就著這盤腌蘿卜吃了。
“欸村長,不要不要,你吃,雞腿你吃,我怎么好意思吃呢?”只見那村長見我沒有動那兩只雞便給我夾了一個大雞腿而且還連著一大塊肉。
“別不好意思嘛,吃吃吃,等你們解決了我們村里的麻煩,我直接給你們殺頭牛來慶祝你們凱旋!”村長笑呵呵的說道。
而周圍的人們也開始起哄,大家圍著這口大鍋鬧成一團(tuán)好不快活。
“白黎你吃吧,我不要。”說罷我便把雞腿夾給了白黎,收拾碗筷跟村長閑聊了起來。
至于跟村長聊了什么也就是聊了一些關(guān)于這個村莊的事情,具體是什么村長講的十分模糊,再然后便催促我趕快回去休息,算了,無所謂,愛說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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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快就回來了?”我剛進(jìn)屋躺在床上沒多久白黎就也進(jìn)屋了。
“嗯,也沒什么好聊的,所以就先回來了?!闭f完白黎便坐在桌前寫著什么東西。
“額,今天你睡哪里?”雖然不想問,但總歸還是要說出口的,我也總不好意思讓別人先開口吧。
“你說呢,初來乍到我總感覺這個村不對勁,雖然他們?nèi)撕芎茫铱偢杏X有些不對勁,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們,所以理性一點的話我們應(yīng)該一起行動。”白黎感到了一個寒意不禁縮了縮脖子。
“額,行吧,晚上別亂動就行?!?p> “哦?!?p> ——————
一早我們就準(zhǔn)備去往地牢,村長給我我們很多蠟燭,說里面很黑我們用得到,我們自然就笑納了,就這樣我們帶上一些干糧便走了。
我們順著一個荒蕪的小道前進(jìn),我們離開村子有一定距離的時候就看見遠(yuǎn)方的一座小山坡上出現(xiàn)了一座石質(zhì)建筑的輪廓,越來越近,霧也尸臭越來越濃,當(dāng)我上山來到地牢門前的入口的時候估計連正午都沒有到,但霧已經(jīng)讓我們無法看到20米以外的事物,這一切都說明這個地方的詭異,空氣中有一種糜爛的尸臭,和一股另人恐懼的氣息會很奇怪這兩種味道融合在一起。
到了
地牢門前有一些木箱和一輛馬車,感覺這輛馬車跟我們坐的有些不一樣,很別致雖然廢棄了很久看樣子,但最引人注目的是這輛馬車的馬卻感覺剛死不久,尸體上還有一些蒼蠅,鮮紅的血液說明了這座地牢的不凡。
“真的要進(jìn)去嗎?”我有些擔(dān)憂,硬要說實話的話,我有點不想下去,感覺會很麻煩。
“沒辦法了,來都來了,地牢旁邊的門我剛才試了試被反鎖了。”而且木門里面有很濃的煙熏味。
“快進(jìn)去吧,別等了?!?p> 說罷我和白黎便拿著火把往里走,地牢是樓梯狀,不過是一個方向的,路很長,但是我感覺空氣彌漫著恐懼,火光越來越暗,我和白黎一前一后匍匐著前進(jìn),地上的有很多奇怪的褶皺,我不清楚這是不是什么植物的根莖,它們縱橫交錯,踩在上面的質(zhì)感既清脆又有韌勁很奇怪。
感覺當(dāng)我走進(jìn)這座地牢的瞬間時間便無法感受時間,墻壁上那些詭異而扭曲的壁畫散發(fā)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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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劉鵬呢?”白黎突然睜眼,迅速起身緊繃著神經(jīng)觀察四周,這...
怎么回事?我不是跟劉鵬一起走嗎?明明剛才還跟在劉鵬后面的......真是奇怪,白黎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座已經(jīng)充滿著灰塵和惡臭粘液的大廳中。
不行,當(dāng)務(wù)之急是出去,找到劉鵬。
白黎起身背起行囊便靠近墻壁摸索著,白黎發(fā)現(xiàn)在大廳中央有一個巨型鎧甲,看這個風(fēng)格應(yīng)該不是本朝的,感覺是西方的,這座鎧甲散發(fā)著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那座鎧甲的雙手被替換成了兩個巨大的鋼鐵制成的由細(xì)到粗的長條鐵塊,有點類似西方的不倒翁的形狀,上面遍布著大量圓形小洞,不時會有一些氣體從里面冒出,看顏色應(yīng)該是青銅制的,這個盔甲真的是給人用的嗎?白黎抬頭看著遠(yuǎn)方的盔甲不禁感嘆。
就在此時,一股溫?zé)岬臍庀陌桌璧暮箢i處傳來,白黎瞬間全身一驚,汗毛直豎,迅速拿出袖子里的巖爆符貼在腳上一個回身踢,在感受到那個不明物體被擊飛出去白黎迅速跑到一個安全的距離警惕的看著身黑袍。
白黎就這樣全神貫注的盯著這具黑袍,見他許久沒有動,便主動往前。
不會死了吧?怎么可能?白黎的內(nèi)心似乎有些糾結(jié)。
想來想去,白黎還是向前,再走到那黑袍面前,白黎用手抓起黑袍往左一掀開。
怎么可能!頭呢?白黎的看著眼前的景象,瞳孔不自覺的變大。
只見在眼前的是一具瘦的皮包骨的女性身體,看脖子處的痕跡,應(yīng)該是被人用什么東西給鋸下來的。
就在白黎認(rèn)真思考的時候,又一股氣息從白黎背后傳來,不過這次的氣息是濕冷的,白黎跟之前一樣,也是回身一踢,不過這一次失效了,一個雙手遍布著鱗片的人形生物抓住了白黎的腳,用力一甩,白黎瞬間被狠狠的砸在了墻上。
好強......一擊就把我打成這樣,難道要死了嗎?我?
白黎的鮮血從嘴角流出,意識也開始變得遲鈍,視線也變得模糊,白黎倒在地上抬頭看著它離自己越來越近,白黎艱難的睜起雙眼,在借助著墻壁上那微弱的燈光下,白黎看清楚了他的樣貌,蛇面牛角,面色光滑。
最終意識還是慢慢消散,在迷迷糊糊中,白黎感受到有人在叫喊著自己的名字。
白黎?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