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黎一路奔走,我不明白白黎為何如此著急?在路上我們又一次遇到了那個蜥蜴人,不過這次貌似它的身邊只有它一個,這一次我和白黎打算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把它殺了。
我隨后開始吸引它的注意力,但顯然它的皮膚抵擋了大部分的傷害,上面的鱗片十分堅硬,白黎拿著逸仙曇一斬,一股極大的力量將白黎給炸開,白黎直接口吐鮮血,艱難的扶著墻壁。
瞬殺????
不好惹錯東西了,快跑!
我迅速抱起白黎往一個隧道里跑,但那個蜥蜴人似乎并沒有追上來,它就站在原地用那泛著黃光的眼睛盯著我們,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我跑了一會,發(fā)現(xiàn)后面已經(jīng)沒有那種嘶嘶的聲音了,便停下趕忙給白黎包扎和治療,怎么會這樣?瞬殺?我貼在白黎的胸口,那跳動的是如此緩慢,呼吸也已經(jīng)還是變得沉重。
我用之前白黎給我的丹藥,不知道有沒有用,很奇怪的是白黎渾身都開始出現(xiàn)裂口,那些縫隙中開始流出血液,我便只好給白黎不斷的包扎,在這期間白黎也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
“沒事的,我從小就這樣,你,不必擔心,死了就死了,我家里臥室,的柜子里....”
白黎還沒有說完便咬著牙齒強忍著,汗水伴隨著發(fā)抖遍布白黎全身。
“別別別,你要清醒,千萬別睡了?!?p> “嗯?!?p> 白黎眼神開始飄忽,嘴里不斷喘著氣,就連喘氣也變得微弱。
誒?你說我把白黎之前煉的丹藥全給白黎吃會怎么樣?
說句不該說的,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不如試一試,死馬當活馬醫(yī),于是我把白黎之前煉的所有丹藥都喂進了白黎嘴里,但愿有用吧,不一會白黎的身體還就真的止血了,呼吸也開始變得平穩(wěn),不是?真的有用?
不管了,現(xiàn)在找個安全的地方待一會。
這里很奇怪,這里的墻壁上有很多金粉?我不清楚,因為我試圖把它們摳下來,但無濟于事,根本摳不下來,就像被粘在上面一樣,我順著金粉的墻壁走著,途中遇到了一些跟我半個人一樣大的蜘蛛,它們長著鋒利的牙齒,不過它們沒有攻擊性,反而十分溫順,我對此十分詫異,這一路上白黎在我背上時而呻吟,時而哀悼,嘴里不知在什么,說實話,在地底實在不好算時間,畢竟沒有什么參照物,不怎么好判斷。
嗯?草地?
我突然看見亮光和那蔓延的草地,想必一定是出口吧?想著我便加快了腳步,當我走出山洞的時候,眼前的場景是那么的熟悉,一群半人半羊還是半兔的生物在草地上快樂的玩耍,有的在追逐打鬧,有的在小溪里享受青春,而有的在進行繁衍。
不過他們長得很奇怪,有的長的跟人差不多,有的你根本看不出他是什么生物,不過總的來說還不錯,能看,比那些地底人要好多了,起碼我可以接受。
這時一個正在繁衍的雌性向我發(fā)起詢問。
一個迷失在伊斯科武的人啊,請問你是迷失了嗎?
她停止了所做之事,起身向我微微鞠躬,一雙紅色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我。
額,其實我們是兩個人。
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嘛。
我看你的樣子~貌似你已經(jīng)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喲,這位迷失在這座偉大的城市伊斯科武的旅者啊~需要幫助嗎?
她的語氣十分奇怪,結(jié)語總是拉的很長,有點不舒服。
城市?那這座城市的擁有者在哪里,我需要跟他談一談。
哦~~原來你是要找祂呀~請你原諒我的冒昧,請問你帶了貢品嗎?
沒有。
哦~沒事的,你只要帶上虔誠和祝福就好了~
好吧,那我走了。
等等~~這位旅者,旅途的勞累已經(jīng)讓您感到困頓,請問你需要特殊服務(wù)嗎?第一次免費哦~
看她的樣子,感覺有點不對勁,我謝絕了她,讓我沒想到的是,她沒有阻擋我,只是簡單的表達了失望,便給我指了一個方向,之后我便背著還在昏睡的白黎離開了這里。
那里的氣息有點難聞。
但是我總覺得自己是不是虧了,走到半路我索性把白黎丟在路邊,只身一人回到那里,之后...總之在那之后我的精氣神確實變得十分神氣,況且是免費的,不用就虧了。
“你去哪里了?”
“你醒了?身體怎么樣?”
“你...去哪里了?”
“額,我去找藥材了,但這里好像并沒有什么藥材,總而言之空手而歸?!?p> “撇腳的理由,但勉強可以說服我?!?p> 雖然他去哪里跟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他也沒有什么義務(wù)回答我的問題...
“那走唄,趁著時間還早,霧氣不是那么濃,我們趕快趕路?!?p> “嗯,也是?!?p> -----
“很煩,這地方怎么跟之前一樣?又是一個看不到盡頭的地方?!?p> “你就不能換一個詞嗎?老是看不到盡頭,換一個,我聽膩了?!?p> “額,那讓人感到絕望?”
“算了,那還是看不到盡頭吧?!?p> ......
“誒,劉鵬你看這朵花像不像纏音葉?”
“你告訴我,什么叫做這朵花像不像葉?這是什么句子?”
“哎喲,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嘛,你看,像不像?”
“像,拿著唄,放包里,回去我們慢慢研究,但愿我們回得去?!彪m然我不知道,但我感覺我要是把天聊死了,那我就完了。
“好,你等等我?!?p> 就在白黎采摘藥材的時候(沒學(xué)過如何采藥的新人,最好不要私自采藥,免得傷及根基),我轉(zhuǎn)身看向身后,一團黑影在霧氣里逐漸放大,最初我沒有在意,直到那團黑影由一個芝麻大小越來越大,直到變得跟西瓜一樣,一股不安充斥著我的全身,我直接抱著白黎往樹林里跑。
“你怎么啦?突然這么看著我。”白黎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看我的表情是如此凝神,語氣也變得細小起來。
“我們后面有不干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