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A中的學生認識自己,江澈第二天專門帶了口罩和帽子,他特意買了一杯檸檬水,站在車棚里一個角落里,密切關(guān)注校門口的學生。雖然他把自己打扮成這樣,沒人能認識他,但是仍惹一些女生注目。
“許染,我在這里!”江澈喊道。
“嗯?你怎么在這里等我?”許染以為他會在一個明顯的地方等她,方便她找。
“我怕影響你,諾,給你買的檸檬水,當我謝謝你的?!苯赫f道。
“沒事,身正不怕影子斜!走吧!”一邊說著,一邊收拾東西走。
“你家在哪里啊?應該和我家很近吧!還是就是一個巷子里的?”
“我是新搬來的,這學期剛來,我和你都是一個巷子里的,我是巷子最里邊那家,平時就我一個人住。”江澈說道。他的確是新來的,專為許染來的。
“一個人?你父母呢?”許染問。
“他們……”江澈在猶豫要不要現(xiàn)在告訴她這些。算了,別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告訴她了,她這么單純,不應該知道這些。當初,江澈母親過世后的第三天,就領(lǐng)回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不用說,江澈都知道。自那個女人進門,江澈沒和她說過一句話,那女人先前就知道他的脾氣,也不敢惹他,不過時間長了,女人看他也不說話,便開始放縱了。江澈只字未提,一直忍到高中,他搬到了A市,一個人帶著奶奶給的錢,在外漂泊。
“好了,我到了,到小巷子里你就不會有什么危險了。”許染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個小瓶子,說道,“這是我自制的防狼噴霧,拿著吧,說不定能幫到你。”
江澈心想,就你這玩意能防誰。不過他內(nèi)心卻無比喜悅,因為這是許染的東西。
“好,謝謝,我回去了。”江澈走在路上,嘴角不禁上揚。
晚上,江澈把玩著這個小瓶子,回想著一年前的事。
一年前的一天,溫家惠,也就是他的繼母,趁江澈上學的時候偷偷把他房間里他母親的照片給扔了,嫌照片晦氣。江澈回家后,他壓不住內(nèi)心的怒火,卻不得不忍,他要讓溫家惠滾出江家。他趴在床上,兩天沒有吃飯,嘴唇發(fā)白,直到江澈的父親江以白回來,才發(fā)現(xiàn)。他責問溫家惠,溫家惠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江澈爬起來,虛弱地喊道:“是你,是你扔了我媽的照片,你個賤人!”“什么?。?!”江以白抓住溫家惠的手質(zhì)問她,“說,怎么回事!”
“你別聽他胡說,他故意的,他陷害我?!睖丶一菁泵忉?。
江澈的確是故意讓江以白知道的,但是他的怒火也是真的。
“李阿姨,你過來!”李阿姨在江家已經(jīng)十幾年了,她是這個家里除了奶奶最疼江澈的了。江澈的媽媽對李阿姨有救命之恩,所以李阿姨在江澈媽媽臨終前發(fā)誓會照顧江澈的。
“是溫太太讓下人扔掉的!”李阿姨說道。她是家里有重量的人物,所以江以白是她是百分百的信任。
“你給我出來!”江以白對溫家惠喊道。
“小澈啊,你吃點東西吧,身體會吃不消的?!崩畎⒁淌中奶?。
“阿姨,我想去媽媽經(jīng)常帶我去的那家餐廳,我想媽媽了,我一個人走走?!?p> “好?!崩畎⒁虒λ欠判牡?。
檸可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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