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言在二樓看著王遠遠被警察帶走,她很快就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可是一想到江澈那副頹廢的樣子,他覺得不能這么罷了。
許染經(jīng)過一晚上與惡魔的抗爭,已經(jīng)醒了,她一睜眼就看到了父母在旁邊。許氏夫婦一夜之間變得很滄桑,許染難以想象他們昨晚是怎么熬過來的。“別哭了,媽媽,我已經(jīng)沒事了。”許染安慰著許母,就在她想要安慰父親的時候,她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黑衣少年,雖然他帶著黑色棒球帽和黑口罩,但許染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看著他這一身行頭,許染內(nèi)心深處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丟了什么。江澈發(fā)現(xiàn)她看到自己后似乎有些緊張,離開了。許染本想要叫他,他卻早已沒了蹤影。
對于許家來說,許染的醫(yī)藥費無非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普通家庭很難一次性拿出六十萬。許媽媽正在發(fā)愁,醫(yī)院突然通知醫(yī)藥費交齊了。繳費的人沒有留下任何信息,只是寫著一張紙條,“好好照顧自己?!痹S媽媽一念出來,許染就知道是誰了。但她沒有告訴父母,這筆錢是江澈給的。
他哪里來的那么多錢?他人呢?不要我了?許染心里有一萬個疑問,她似乎知道為什么心慌了,江澈走后,她似乎丟失了自我,她也曾打電話給他,曾經(jīng)她一打不超過三秒就會接通,如今這個號碼直接變成了空號,許染望著窗外,她不知所措。
一個月的修養(yǎng)之后,許染出院了。父母把東西收拾好,帶著她到門口打車,一輛藍色出租車正好過來,他們自然攔下了,上車后,他們發(fā)現(xiàn)司機是一位啞人,但可以聽見。
許染莫名覺得這個人很像江澈,雖然她知道不可能。
“許染,你瘋了嗎?怎么可能,放下吧!”許染默默的告訴自己。
到家后,本要一百多的車費司機只要了20元,他用別扭的字寫著,“今天是我最后一天開出租,明天就換職業(yè)了,希望你們乘車愉快!”許染道謝,父母也道謝,他們便離開了。
看著他們走后,車里的人默默地說了一句,“染染,要開心?。Σ黄稹?p> 之后便驅(qū)車離開。許染在上樓的最后一秒,看著出租車離開。
檸可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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