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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媽向前沖

第23章 蛤蚧酒

辣媽向前沖 小妖新粟 2611 2021-09-26 18:38:31

  “老婆,我們就加把勁再生一個嘛!”

  趙子亮邊說邊吻,一只手反手箍住吳徽鈺的兩條胳膊,另一只手漸漸下移,就快要觸到險要處時,突然下身遭了吳徽鈺狠狠的一踢,趙子亮吃痛,倏地放開了吳徽鈺,像個彈簧似的在床上上躥下跳,雙手捂著那里,嘴里嘶嘶哈哈的,面如土灰。

  吳徽鈺坐起來,來不及去揉被趙子亮按得生疼的手腕,只急切地用力揩擦嘴唇,同時怒瞪著趙子亮,大喝著叫他出去。

  趙子亮不停地作揖,小聲地求她:“你小點聲,別被媽聽到了。”

  趙子亮邊說邊要去拉她,卻被吳徽鈺一個如劍似的寒光射過來,嚇得他一只手臂懸在半空,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吳徽鈺平靜了些,但仍難掩怒氣,她指著門口,冷冷地問趙子亮:“要么你出去,要么我現(xiàn)在就跟你媽攤牌,你選一個?!?p>  趙子亮雙手合十,繼續(xù)求她:“兩個都不選,行不行?都這個點了,你讓我去哪里???睡客廳不是讓老太太起疑嗎?”

  “那是你的事。”吳徽鈺冷冷地說。

  就在這時,只聽“咚咚”兩聲,是孟艷在敲門。兩下敲門聲后,孟艷又叫了聲“亮亮”,趙子亮警惕地看了吳徽鈺一眼,雙手合十,求她不要發(fā)作。

  吳徽鈺剜了趙子亮一眼,背過身去,懶得看他。

  趙子亮下床去開門,然而孟艷并不在門外,門口放著一個皺皺巴巴的塑料袋,對面書房這時開了一條小縫,孟艷對兒子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又指指塑料袋子,趙子亮的臉立即紅了。

  趙子亮把塑料袋拎進(jìn)了屋,打開一看,果然如他所料,袋子里放的是一瓶洋河大曲,然而原本的酒被倒掉了,現(xiàn)在里面裝的是貨真價實的蛤蚧酒,稍一晃動,幾只被處理過的蛤蚧殘骸就在褐色的液體里上下翻騰。趙子亮知道,這是老媽孟艷之前為弟弟趙子成準(zhǔn)備的,可惜他是用不到了。

  吳徽鈺剛剛那一腳用的力道太大,且正中命門,得有幾天恢復(fù)呢。

  趙子亮有些惱火,可又無可奈何,他看著吳徽鈺有意用被子遮蓋的背影,心里癢癢的,又悶悶的,咽了口唾沫,只得和衣睡下。

  然而當(dāng)晚,趙子亮做了一晚上意味不明的夢,可是早上半點沒有一展威風(fēng)的樣子,這很使趙子亮害怕,因此他連早飯都沒吃,只匆匆洗漱過就往醫(yī)院趕去了。

  吳徽鈺是第二天下午才發(fā)現(xiàn)的那瓶酒,起初她以為是孟艷喝的壯骨酒,沒想到打開一聞,一股刺鼻惡心的氣味橫沖直撞地闖入她的鼻腔,嗆得她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孟艷聞聲趕忙過來,問她怎么了,突然瞥見她手里的酒,一把奪過來,緊張地問她:“你喝了?這個是男人喝的,女人不能喝??!”

  吳徽鈺一怔,旋即反應(yīng)過來,頓時又氣又窘,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喝沒喝?。俊泵掀G又問。

  吳徽鈺只好回答:“沒喝?!?p>  孟艷松了口氣,小聲地說:“那就好那就好,可不能把我孫子給喝壞了,你現(xiàn)在金貴著呢?!?p>  吳徽鈺不禁皺眉,想說讓她趁早斷了這念頭,可轉(zhuǎn)念一想,反正就要離婚了,又何必費那口舌去解釋???

  “徽鈺啊,別傻站著啊,快去床上躺著,多歇歇,少看手機(jī)啊,閉目養(yǎng)神,把身體養(yǎng)好。”

  孟艷說著,像轟小雞兒似的把吳徽鈺往臥室里轟,吳徽鈺正好不愿跟她多說,便順勢進(jìn)了屋。

  吳徽鈺剛到屋里,薛琴琴的電話就打了來,每次薛琴琴打電話都是報憂不報喜,這次也不例外。

  薛琴琴先是嘆了一口長氣,然后告訴表姐徽鈺,她媽媽薛宇琳失戀了,正在一蹶不振鬧絕食。

  小姨薛宇琳與蘇榮分手,這是可以預(yù)兆的事情,吳徽鈺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是小姨的狀態(tài),她忙問表妹琴琴:“怎么就絕食了?”

  “也沒到絕食的地步啦,確切地說,是茶飯不思。”薛琴琴說。

  吳徽鈺松了口氣,又問:“怎么回事?是誰提分手的?”

  薛琴琴一提到這個就來氣,罵了句臟話,接著無比氣憤地說:“要不怎么就說‘最毒婦人心’呢?蘇家那個女人真是個心機(jī)婊,她直接來找的琳姐,把他爸大半輩子的情史悉數(shù)說了個遍,不僅如此,她還主動說了自己和趙子亮的關(guān)系,把琳姐打了個措手不及!”

  吳徽鈺盡管對蘇慕明很了解,但還是沒想到她會選擇玉石俱焚,尤其還搭上了她爸爸蘇榮的幸福,真挺不可思議的。

  “是小姨提的分手?”吳徽鈺問。

  “是蘇叔叔。他說不想耽誤琳姐,說她值得更好的人?!?p>  薛琴琴說到這里,又禁不住嘆了口氣,說:“其實我覺得蘇叔叔挺可憐的,養(yǎng)個這種有心機(jī)的女兒,還不如養(yǎng)條狗呢,狗狗都比她善良。不過琳姐和他分了也好,長痛不如短痛,省得以后煩心?!?p>  吳徽鈺表示同意,笑著緩解氣氛,說:“我們家琴琴長大了,曉得心疼媽媽了。”

  薛琴琴卻沒心情跟表姐開玩笑,她哭喪個臉,有氣無力地說:“老姐,我遇到坎兒了,可能跨不過去。唉,你說我們母女倆咋這么可憐呢?戀都一塊兒失。”

  “你和程乾分了?這次準(zhǔn)備忍多久啊?”吳徽鈺若無其事地問。因為她知道以表妹薛琴琴的那個臉皮和實力,沒過三天保準(zhǔn)把程乾給追回來。

  薛琴琴卻極認(rèn)真地道:“這次大概是追不回來了。他媽媽死活不讓我進(jìn)門,程乾求了她好幾天,她才松口,卻說讓我先生孩子。”

  薛琴琴說罷,嘆了口氣,說:“真是怕什么來什么?!?p>  “你不是一直在吃藥嗎?還沒見好?”吳徽鈺忙問。

  薛琴琴沒吭聲,算是默認(rèn)。懷孕一直是她的心病,從過去在廖家就是這樣,廖家二老想抱孫子想瘋了,所以才會縱容兒子廖康養(yǎng)外室,而現(xiàn)在,令薛琴琴沒想到的是,這個難題提前來了。

  “你看看,你看看,還不都怪你玩心重,非要去水族館當(dāng)什么美人魚,天天在涼水里泡著,把身體給泡壞了,我看你后不后悔!”吳徽鈺又氣又急,忍不住指責(zé)表妹琴琴。

  薛琴琴都快哭了,咬著嘴唇強(qiáng)裝鎮(zhèn)定,喃喃地說:“我也不想啊,可現(xiàn)在后悔有什么用?我又不能立馬懷一個。”

  “懷什么壞?你什么時候這樣聽話了?老太太想必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想叫你知難而退,你要是真懷上了,老程家能養(yǎng)得起么?”

  薛琴琴是個紙老虎,表面咋咋呼呼,實則內(nèi)里跟面團(tuán)似的,誰都能捏兩下,因此,關(guān)鍵時刻還得別人給她掌舵,而吳徽鈺就常常充當(dāng)這個掌舵人。

  “那……我就先不懷?”薛琴琴小心翼翼地問。

  吳徽鈺被她逗笑了,也不顧忌,直言:“你想懷也得能懷得上??!”

  薛琴琴急了,“那我也得嫁人生孩子?。 ?p>  “你先別冒火,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你連這份氣一塊兒生?!眳腔这曊f。

  “什么事???”

  “你在蘇州那會兒,廖康來找我了,說想和你聊聊,據(jù)我所知,他也去找小姨了?!?p>  薛琴琴果然怒了,“我跟他有什么好聊的?琳姐怎么沒告訴我啊?”

  “大概是覺得沒必要吧。”

  “是沒必要!”薛琴琴情緒激動,就差掄錘子去砸死她那個不要臉的前夫廖康了。

  吳徽鈺勸表妹冷靜,同時提醒她須得提防廖康,離婚幾年了突然出現(xiàn),鐵定有鬼。

  薛琴琴卻不以為意,說自己就是個捉鬼師,來一個捉一個,來兩個捉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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