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大了怎么還這么愛喝奶茶?要知道奶茶可是會讓你的皮膚吸收更多的糖分,到時候又要用更多的抗糖分的護膚品了。”
陸思雨直接白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那在國外又沒有奶茶,這種東西只能喝咖啡,我都回來了,你還不能讓我多喝幾杯嗎?”
陸厲爵臉色慢慢暗沉了下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著前面排起長龍的隊伍,直呼頭疼。
“哇~沒有想到這上面竟然真的是奶芙!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嘗過奶芙的味道了?!?p> 陸厲爵嘴唇微張,在國外最不缺的難道不應該是奶制品嗎?這丫頭怎么說很久沒有嘗到奶芙的味道了。
陸思雨感受到他的不自然,想了個憋腳的理由將這件事情給混了過去。
“哈哈哈…額…雖然說國外有很多的奶制品,但是卻沒有一樣是奶芙啊?你以為國外是國內(nèi)?。 ?p> 原來如此,陸厲爵還以為他在國外過得不盡如人意,所以才連奶芙都沒有喝過。
嚇得陸思雨緊張的都冒出了汗。
“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坐在一旁的陸厲爵問著陸思雨,有些期待著他的回答。
陸思雨搖了搖頭,“我和那邊的簽約還沒有結束,如果現(xiàn)在回來的話,要付上百倍的違約金。”
在國外工作這么多年,幾乎人人都以為她混得光鮮亮麗,卻沒有多少人知道他背后的辛酸。
陸思雨甚至于連秦雨綰都沒有告訴,每次和秦雨綰視頻的時候,都只會默默的找一個空曠的公園,假裝她特別悠閑的模樣,僅僅只是害怕秦雨綰會為他而擔心。
“要付多少違約金?”
陸思雨愣了一下,看著陸厲爵認真的模樣,不可置信的笑了笑。
“總不可能要你幫我付違約金吧?陸母會放過你?”
陸思雨輕咳一聲,假裝毫不在意掩飾了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
“你剛回來就非要這樣嗎?”
顯然,陸厲爵的語氣中帶有著些許的慍怒。
陸思雨察覺到陸厲爵的怒意,也沒有說話,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現(xiàn)場。
誰怕誰啊?
反正陸厲爵也注定逃脫不了陸母的掌控,她還就在這兒干嘛?還不如靠自己,多掙點錢,帶來的安全感實在。
陸厲爵一個健步就追上了陸思雨,反手就將她抵在了墻上。
“你……你干什么?”
陸思雨推脫著,他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的,他還是自己的哥哥。
陸厲爵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勾起陸思雨的下巴,“還敢嗎?”
“……”
陸思雨直接抬起腿,狠狠地沖著陸厲爵兩腿之間撞去,耍流氓?
她在國外可沒少見過,要是這種情況都不知道如何處理,只怕都要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陸厲爵痛苦地哀嚎了一聲,“Shit!”
不遠處的陸思雨卻幸災樂禍地沖著他擺了擺手,她才不要和陸厲爵回陸家,轉瞬間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許氏集團。
落地窗前穿著一抹西裝的背影不停的翻著自己手中的文件。
“莊氏那邊的投標進行的怎么樣了?”
許景瑜眉頭緊皺,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關于那一場莊氏的投標,萬一這次在談判桌上談崩了,他們將會損失一大筆的投資。
特助王成淡淡的開口,“估計那邊的投資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是莊氏那邊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似乎他們有意向想要和許家聯(lián)姻?!?p> 許景瑜聽到這個答案似乎并不意外,畢竟在30歲之前的年紀里成為商界的掌權人,這的確是不少成功人士都夢寐以求之的事情。
“對于聯(lián)姻的意向,可以暫時先不要管。就說我的上一屆婚姻經(jīng)歷了妲己暫時不想再談下一場婚姻的事情,可是對于莊氏那邊的投資務必需要拿下。”
許景瑜的眼神望向遠方,但腦海中卻清晰地將莊氏集團所有的人物關系都理得清清楚楚。
王成愣了愣,原本還以為總裁會順水推舟,就這樣完成和莊氏的聯(lián)姻,畢竟莊氏是在整個a市里世家排名第三的存在,“您需不需要再考慮一下?”
許景瑜犀利的目光瞬間向王城這邊瞥來,“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決定?”
嚇得王成瞬間不敢再繼續(xù)說話,跟了總裁這么久了,他的心情有的時候反倒是還挺讓人捉摸不定的。
“行了,去辦你自己的事情吧?!?p> 陸厲爵丟了陸思雨之后,忍痛打了電話給許景瑜。
“思雨,現(xiàn)在在你家那兒嗎?”
手機里傳來陸厲爵十分著急的聲音。
“連個女人都能跟丟,你還好意思打電話給我?”
許景瑜在一旁不屑的嘲諷著。
“滾?你可知道他剛才對我做了些什么,趕緊的,她現(xiàn)在究竟在不在你們那兒?”
這幾年來,a市發(fā)生的改變倒是不小,陸厲爵生怕陸思雨會走進紅燈區(qū)里。
許景瑜知道自己兄弟是真的著急了也沒有再繼續(xù)逗他,“我現(xiàn)在人在公司,我打個電話到家里幫你問問?!?p> 過了半晌,很快短信上就傳來許景瑜的簡訊。
——沒有。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陸厲爵心中的不安愈發(fā)的強烈起來。
這丫頭什么時候讓他省過心?
陸厲爵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沿車開在路邊慢慢的尋找。
有些患有路怒癥的司機直接在背后對著陸厲爵狂按喇叭,原本心情就煩躁,本身就沒有地方發(fā)泄,直接剎車,把對方司機從駕駛座上揪出來,暴打了一頓。
“你家里丟過孩子嗎?難道你不知道將車開在路邊慢慢尋找的,都是因為家里丟了孩子嗎?”
陸厲爵實在是受不了了,布滿紅血絲的瞳孔足以證明他現(xiàn)在的崩潰。
許家別墅里。
秦雨綰打了安定之后,也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心情也逐漸平復了不少,只是走到樓梯處的時候卻還是想起了些什么。
邵醫(yī)生見狀,立刻扶助秦雨綰,“怎么了?是不是剛才想起了些什么?”
秦雨綰愣愣的點了點頭,“我好像記得這里曾經(jīng)有一個女孩子,這個地方好像還有一個行李箱,但是我想不起來那個女孩子是誰了……”
拼命的想要看清那個女孩的臉,但最后留下的卻只是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