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你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很危險?這里還有黑拳的比賽!這是小孩子能來看的嗎?”
馬婷十分不滿地看著蕭晨。
以前她就看不起蕭晨這種來自農(nóng)村的窮孩子。
所以蕭晨做什么,她都不滿意。
蕭晨皺了皺眉頭,說: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p> 馬婷還想說什么,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
“馬婷,劉穎,你們怎么了?有人欺負(fù)你們嗎?”
那人一米九的高個子,人高馬大的,一看就很結(jié)實的模樣。
而且有意無意地露出自己的奔馳車鑰匙。
他語氣不善地望向蕭晨。
劉穎馬上解釋道:
“沒有,王朝,這是我們的大學(xué)同學(xué)蕭晨。”
然后,她對蕭晨說,
“蕭晨,這是江城體育學(xué)院的老師王朝,也是馬婷的男朋友?!?p> 劉穎原本只是簡單介紹一下王朝,結(jié)果馬婷插話道:
“王朝以前在全國大學(xué)生武術(shù)大賽中,獲得過第一名,而且在國際詠春拳拳大賽中,獲得過金牌?,F(xiàn)在是江城詠春堂的創(chuàng)始人,開了十家場館,年入百萬。”
她看著蕭晨穿著一身地攤貨,覺得蕭晨肯定沒有什么成就,所以拔高了王朝的高度。
王朝聽劉穎述說著自己的“豐功偉績”,不免有些洋洋得意。
他看著瘦削的蕭晨,對他更是鄙視。
而且在兩位大美女面前,他也想展示一下,自己的雄性魅力。
尤其是在馬婷面前。
蕭晨一點都不感興趣,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這讓王朝更加不滿。
“你好,蕭晨!”
王朝努力地擠出微笑,主動向蕭晨握手,想給蕭晨一個下馬威。
“你好?!?p> 蕭晨也不拒絕,也向前伸出了手。
王朝剛一碰到蕭晨的手,就立即加大了勁力,想看蕭晨求饒的局面。
“王朝,你——”
劉穎剛準(zhǔn)備勸阻,就被馬婷攔住了,她笑道:
“劉穎,握手是種禮儀而已,放心吧,王朝自有分寸的。”
王朝叫苦不迭,因為蕭晨的手,就像是一塊燒紅的磁鐵一般,十分燙手。
他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要斷了。
而且額頭上大汗淋漓,呼吸也有些急促。
王朝想縮回來,但是手被緊緊地箍住了,根本就沒有移動半分。
而且,一股劇烈的疼痛感,順著他的手掌,蔓延到他的全身。
他特別想痛苦地吼叫一下,但是兩位大美女在面前,他強(qiáng)忍著。
這時,蕭晨松手了。
宗師不可辱,這也算是對王朝小小的懲戒。
王朝如蒙大赦,迅速地抽手回來。
“蕭晨,王朝是看著我們的面子上,才不跟你計較,不然你這只手早就廢了。”
馬婷趾高氣揚地說、她沒有發(fā)覺王朝的窘迫。
蕭晨還沒有說話,只聽得蕭瑤瑤指著不遠(yuǎn)處的高臺,說:
“粑粑,這兩人是在格斗嗎?”
不遠(yuǎn)處的高臺前,圍滿了人群,他們都在望著高臺中格斗的兩位壯漢。
小喬解釋道:
“蕭先生,這是冰火島的格斗大賽,連勝五場,就有一萬元獎金,連勝十場,就有10萬元獎金,冠軍則是50萬元的獎金鼓勵。”
王朝這才注意到蕭晨身邊的小喬,他不由地打量了一下小喬。
小喬比馬婷,劉穎,顯得更加地清純,像是野外盛開的牡丹花一般,沒有受過世俗的污染。
馬婷又開始吹噓王朝,不屑地說:
“這些粗鄙的漢子,不知是哪里的村野匹夫,哪有王朝哥厲害,王朝哥一個頂他們十個?!?p> 王朝被吹噓得上天了,同時想看到小喬對自己的崇拜。
他洋洋自得地說:
“其實我精通的,不只有詠春拳,還有截拳道,洪拳,螳螂拳。中華武術(shù),博大精深,我基本上都有所涉獵?!?p> 頓了頓,他說,
“其實,我也好久沒有動手了,今日不妨去練練?!?p> 說著,他便脫掉了外套,露出了一身強(qiáng)勁的肌肉。
王朝一上臺,一連擊敗了五人,惹得臺下的人尖叫不已。
馬婷也十分興奮,覺得自己的男朋友真夠給自己長臉。
她轉(zhuǎn)頭望著蕭晨,想看蕭晨臉上看到震驚的表情。
蕭晨搖了搖頭,心想:
這王朝看似精通各種武學(xué),其實只是淺嘗輒止罷了。遇到真正的行家,會輸?shù)锰貏e慘。
每一種功夫,都需要幾十年,甚至一輩子的鉆研。
所以,這王朝的根基不穩(wěn)。
“蕭晨,我看好像看不上王朝哥的本事,難不成你覺得王朝哥的本事不如你。要不,你去和王朝哥比劃一下?!?p> 馬婷冷笑道,語氣也顯得咄咄逼人。
“馬婷——”
劉穎皺了皺眉。
“不必了,我怕傷著他。”
蕭晨堂堂天帝,怎么可能會和一個凡夫俗子動手。
這王朝根本就不是武者,身上沒有一點真氣,只能說是個練了點功夫的莽漢罷了。
“蕭晨,你就只會吹大法螺!”
馬婷更是冷笑不已,覺得蕭晨就是怕了,只會說大話。
她以前就覺得蕭晨這種窮小子不可靠,而且內(nèi)心極其自卑。
現(xiàn)在看到蕭晨滿嘴胡話,對他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蕭晨更想回答,只見秦紫衣匆匆忙忙地走到他面前,焦急說:
“蕭大師,我終于找到你了?!?p> 蕭晨疑問道:
“出了什么事情嗎?”
秦紫衣見人比較多,說話不便,含糊地說:
“蕭大師,是有點事情,我三叔秦胡亥那邊出了點麻煩的事情?!?p> 蕭晨點了點頭,說:
“嗯,你帶我去看看吧。”
說著,他便抱著蕭瑤瑤,帶著小喬離開了馬婷和劉穎。
劉穎有些奇怪,喃喃道:
“蕭大師?蕭晨什么時候成為蕭大師了?”
王朝打完拳,便看到蕭晨旁邊又多了一個氣質(zhì)非凡的大美女。
他剛想上去打招呼,不想那個美女,跟著蕭晨迅速地離開了。
他憤憤地說:
“么的,這蕭晨是什么來頭,竟然身邊有這么多美女相伴。”
馬婷見秦紫衣的氣質(zhì)不俗,估計是也是書香門第,大家閨秀,再看看自己,相形見絀。
她有些自卑了。
馬婷酸道:
“這蕭晨也是有老婆的人了,想不到私生活這么混亂,到處拈花惹草,一個十六七歲的蘿莉不夠,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氧氣少女,真是艷福不淺啊!”
蕭晨自然不知道馬婷在說自己壞話,秦紫衣正向他訴說著秦胡亥的事情。
這次出行,本來就沒有帶秦胡亥出門的。
沒有想到,秦胡亥竟然偷偷地跟來了。
不僅輸?shù)袅宋迩f,而且還輸?shù)袅思覀鞯凝埿伟庵浮?p> 這龍形扳指,乃是大首長當(dāng)年贈予秦天的,意義非凡。
甚至可以說是秦家的免死金牌。
只要秦家不當(dāng)逆賊,那么,秦家就可以一直保持繁榮,享受朝廷的優(yōu)待。
可沒有想到秦胡亥好賭成性,竟然把將龍形扳指輸?shù)袅恕?p> 現(xiàn)在秦天還不知道,要是秦天知道,非得扒了秦胡亥的皮。
秦胡亥自知闖了大禍,也不敢告訴秦天,便來找秦紫衣商量對策。
秦紫衣大怒,她哪有什么對策,她又不會賭術(shù)。
而且,她還打聽到,此次設(shè)賭局的,乃是阮氏兄弟,又名阮氏雙雄,賭城雙雄。
他們倆人這些年,在國內(nèi),和國外,到處拜師學(xué)藝,學(xué)得一手好賭術(shù)。
在國內(nèi)的名聲,也僅次于港城的賭圣。
這兩人,都是不好惹的刺頭。
秦家即使在江城在強(qiáng)勢,也得以德服人。
再說,這兩個人背后的勢力錯綜復(fù)雜。
秦家對阮氏兄弟,不能直接來硬的。
所以,秦紫衣便找到了蕭晨,她其實也不知道蕭晨的賭術(shù)如何。
但是,蕭晨是唯一能夠給她帶來希望的人了。
“這樣啊,你帶去賭場看看吧,我倒要看看阮氏兄弟,有多大的本事?!?p> 蕭晨說。
秦紫衣大喜,蕭晨不是說大話的人,既然他插手,就說明,他有十足的把握。
“蕭大師,這阮氏雙雄,可不是好惹的主,我曾經(jīng)看過他們的賭術(shù),真的是神乎其神,讓人嘆為觀止?!?p> 小喬勸阻道,她生怕蕭晨成為那種好賭之人。
因為她也明白,賭客沒有常勝將軍,只有莊家才是永恒的贏家。
蕭晨心想:這小妮子,心地倒蠻善良的。
蕭瑤瑤笑道:
“小喬姐姐,我粑粑可是蕭天帝,賭術(shù)什么的,難不倒我粑粑的?!?p> “紫衣,走吧,帶我去吧?!笔挸空f。
賭場設(shè)置一個巨大的蒙古包中,里面人潮洶涌,熱鬧非凡。
有人喜笑顏開,有人愁眉苦臉,有人強(qiáng)裝鎮(zhèn)定。
還不少穿著兔女郎穿梭在人群中,成為一抹點綴。
“蕭大師,阮小二,就在那里!”
蕭晨看著蒙古包的最深處,放在一張長椅,長椅躺著一個一米八的大胖子。
他衣襟松開,露出鼓鼓的大肚子,像是十月懷胎一般。
一嘴的絡(luò)腮胡。
他在閉目休憩,旁邊有兩個漂亮的兔女郎給他用蒲扇扇風(fēng)。
還有兩個兔女郎給他做腳底按摩。
阮氏兄弟,一個叫阮小二,一個叫阮小五。
之前,秦胡亥輸給了阮小二幾千萬,又把龍形扳指,輸給了阮小五。
蕭晨吩咐道:
“嗯,我知道了,紫衣,你去換一千元的籌碼來。”
秦紫衣一愣,遲疑地問道:
“蕭大師,就一千元夠嗎?”
來這的人,出手還少有少于十萬的。
畢竟,能來這里的,都非富則貴,根本不差這點錢。
蕭晨微微一笑,說:“紫衣,已經(jīng)夠了?!?p> 見蕭晨胸有成竹的模樣,秦紫衣也被感染了,她說:
“好,蕭大師,你稍等片刻?!?p> 蕭晨坐在一張賭桌上,玩法是賭骰子大小。
規(guī)則分兩種,一種是賭大小。
大,就是點數(shù)在11到17點。
小,則是點數(shù)在4到10點。
還有一種是指定的點數(shù)。
投注的每個骰子1-6指定的點數(shù),點數(shù)出現(xiàn)1次,1比1的賠率。
出現(xiàn)2次,則是1賠2,出現(xiàn)3次,1賠3。
如果投注的是指定的雙骰,比如兩個1點,或者兩個2點。
最終的點數(shù)也出現(xiàn)了至少2個1點,或者2個2點,賠率一賠八。
如果是圍骰,下注3個骰子各自的點數(shù),1賠150。
3顆骰子都一樣的話,是全骰,1賠24。
“阮老大,秦胡亥的外甥女秦紫衣。又帶了個年輕人過來?!?p> 看到蕭晨后,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湊到阮小二耳邊說道。
阮小二睜開眼睛,瞥向了秦紫衣,以及她身邊的抱娃的蕭晨。
他覺得蕭晨除了長得帥點,其他也平平無奇。
阮小二又閉上了眼睛,說:
“嗯,知道了,退下吧,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能掀起多大的浪花?!?p> 阮小二明顯沒有把蕭晨當(dāng)一回事,因為放眼全國,能在賭術(shù)上和阮小二一爭高低的人,還真沒幾個。
他就對秦家不滿了,這一次,非要好好地宰一下秦家。
這秦胡亥算是宰夠了,榨不出多少油水了。
這秦紫衣,未來秦家的接班人,可還水嫩著呢!
阮小二勾起嘴角,笑道:
“秦家,我非要咬下一口肉不可。”
蕭晨從口中拿出一塊黑色巧克力了,咀嚼了幾下,然后將一千元推了上去。
他問道:
“瑤瑤,粑粑買大還買小?!?p> 蕭瑤瑤笑道:
“粑粑,買大?!?p> “好,那就買大?!笔挸繅捍?。
秦紫衣和小喬一陣錯愕,有些不明白蕭晨的操作。
秦胡亥其實老早就看到蕭晨,他遠(yuǎn)遠(yuǎn)地躲在一旁。
生怕蕭晨見到他后,會訓(xùn)斥他。
秦胡亥看到蕭晨問蕭瑤瑤買大,還是買小,他皺了皺眉頭,說了一句:
“簡直是胡鬧!讓四五歲的小娃娃猜點數(shù)!這蕭大師是怎么想的?!?p> 秦胡亥對蕭晨沒有信心,他知道蕭晨在武道和醫(yī)術(shù)方面,冠絕天下。
只是賭術(shù),和武道,醫(yī)術(shù),根本是兩碼事。
總不可能,蕭晨還精通賭術(shù)吧。
秦胡亥又是一陣后悔,心想:
“早知道,就不受阮小二的慫恿了,如果輸了幾千萬,倒還好,我也輸?shù)闷?。這龍形扳指輸了,我可怎么向老爺來交差啊!”
秦胡亥決心隱瞞下去,能瞞多久,就多久。
“各位客人,買定離手!”
美女荷官環(huán)視了一圈,目光落在蕭晨和蕭瑤瑤身上,覺得這對父女蠻有意思的。
不過,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大!”